他居然在恶作剧的时候,起了绮念。
她装睡,可是胸口磨盘般的重量压着,怎么睡得着?
“羊角辫,真没想到,你大奸似忠,居然这样害我。你想,若是有了私生子,我的家产会损失多少?”
她于惊恐万状地听出他声音里的笑意,终于鼓起了勇气:“我……我不是那啥王从科的奸细,我根本不认识他……”
他轻描淡写:“我当然知道你不是。”
她拍拍胸口,差点吓死了。
“你……金主你不能全部怪我……这你不是每次都仔细检查了吗?”
他最阴险。
不检查的话,怎会知道那些tt破了?
她骇然,男人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在紧要关头,他们不是都那啥虫子上脑,丧失理智,只图爽快的吗?
难道他每一次兽性大发的时候,还记得低下头,小鸡啄米似的检查tt到底是否完好?买糕的,她想到这个场景,怎么就觉得很汗呢。
可见,有钱人之所以有钱,绝非浪得虚名。该吝啬小气的时候,他们可以令人发指。
他笑得冷酷极了:“你不知道这世界上,除了套子,还有别的避孕药?”
“……”
“女人想得到服侍我的机会,除了小雨衣,还必须当我面服用药物……”
难怪,双保险。
“所以,你搞这些花样没用,也害不着我,嘿,李小宝,你现在怎么认罪?是不是想把这一打破损小雨衣自己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