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疼得说不出话来。嘴唇上渗出淡淡的一丝血迹。
这个野兽,谁敢爱他啊?谁真要爱上他,才真是疯子。
她拼命地企图推开他,可是,他的力气大得出奇,兽性上来,根本就不把她当一回事情,狠狠地,就将她压下去……
那一次,她觉得疼痛……虽然早就习惯了这种事情,可还是觉得疼痛。
床,仿佛成了可怕的东西,一看到,身子就疼。
但是,她逃不开,也不再逃避,只好倒在他的身下,从反抗变成了顺从。随他吧,随他吧……一切,都是自暴自弃的。
某一刻,她似乎想起什么,眼前浮现一个凶狠的男人,巨大的皮靴,毫不留情地践踏下来,就像驱逐一条野狗似的:“去死吧……你这个小赔钱货……你和你的贱人老娘一样讨厌……去死,你居然敢和你的贱老娘一起骗老子的钱,老子养一条狗也比你们强,早知如此,你一生下来,老子就该一把将你掐死,眼不见心不烦……滚……这些钱,全是我留给我儿子的,今后,你们休想再得到一分……滚……这一辈子,再也不要让老子见到你们,老子见一次打一次……”
头疼欲裂。
从来没有人爱过我,以后也不会有,来到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多余的一个人。
就像一场久久的自我放逐,她在地狱里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