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醉醺醺的：“傻子！我俩都是大傻瓜。你不知道，方医生爱的根本不是你，她爱的是曲存姿……”

他端着酒杯的手忽然歪了一下。

“你不知道吗？方医生以前还为曲存姿怀过孩子……在我和曲存姿结婚的时候，她居然怀着他的孩子……”

穆乔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别人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爱的一直是曲存姿，真的……曲存姿其实爱的也是她……别人以为曲存姿为我发狂，其实不是，我和曲存姿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他其实就怕我分他的钱……呵，多可悲……”

“你和方丽坤本来在国外不是一直好好的吗？她为什么会回国？就是因为她也放不下曲存姿……乔之，你难道不知道曲老爷子也中意她？老爷子亲自去医院看过她……”

穆乔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哈哈哈，你看，我俩同病相怜，我们都是不被爱的可怜的人……干杯，来，干杯……”

她咯咯地笑，他也一杯接一杯地喝。

酒入愁肠，就像这些离别日子的雪上加霜。

姜月明察言观色，知道这番话已经如一根尖刺插入了乔之的心脏：他可以不在乎李小宝的过去，但是，绝对不会不在乎她是否爱着曲存姿。

“乔之，我跟你打赌，方医生跟你分手是迟早的事情，她爱的是曲存姿，他们两个人藕断丝连，哎，我就罢了，我是替你不值啊……真的，你为什么要受这种女人的欺骗？为什么？她根本不爱你，以前跟你在一起，只是迫不得已，现在和曲存姿重逢了，你等着瞧吧，她绝对会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