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

她那么绝望。

她也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不不不，这是梦境，这一定是可怕的梦境。

她甚至在月色下轻轻地掐了自己一下：疼！

没错，疼痛！

火辣辣的疼痛。

这一切是真的。

她不是在梦境里——这是真的！！！

她的脸色苍白得出奇，嘴里嘶嘶的，就像是一条绝望之际的毒蛇，还在想方设法获取最后的一点生机和能量。

“我……曲大人……可是，曲大人……你说过你爱我的……你说过……”

她忽然想起来，眼睛也亮了：“曲大人……你爱我……你明明爱我……你那些艳照……你的玩偶娃娃……曲大人，你为了我守护多年……我相信你是爱我的……我知道……”

“哈哈哈……”

姜月明大笑。

她看着她，就像看着一只可怜虫。

“李小宝，你到底是真的傻瓜蛋还是假的傻瓜蛋？？？你脑子进水了吗？？？？他真的爱你的话，找玩偶娃娃五年也不联系你？？？你相信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