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房门被悄然打开,一个身影走了出去。
房内,一个女人饥.渴难.耐地在床上把自己的身体拱高伏低,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摸。而诡异的是,整间房,不,是整张床上除了她再无别人。
不大一会儿,有个人进了房间。
径自来到床边替她可怜了两秒钟,然后往床上滴了几滴液体。
可怜见的,不知道boss让她幻想跟哪个猛.男干,瞧那副饥.渴的激动样,将来不知哪个男人适合她。
尝过极品的女人,普通品很难满足她。
离开那个房间,黑姑娘轻轻关上门,隔音的,就算对方在里边唱神曲外边也听不见。重新拐弯去了柏少华的工作室敲了敲门,然后进去,发现她家老板已经收拾好准备走人。
每次摊上这种事他都要把被人碰过的地方消一次毒,心理有病的人忒可怜。
“boss,这个也是处,偶尔上一次无所谓吧?总是滴人造血会不会露馅?”黑姑娘提醒他一句,那老头被人骗多了曾经怀疑过,让人把东西带回去验。
反正老婆不在家,在座又是自己人,会替他保密的。
黑姑娘坏心地吐槽。
“你行你上。”柏少华一本正经道。
“……”
黑姑娘被噎了一下,好心没好报,仍要尽好心腹的义务,“现在去你妻子身边?”一来泄火,二来备一下案,以防将来翻旧帐。
“没兴趣。”
黑姑娘:“……”将来别怪她没提醒,老板你酱紫迟早要完。
见他径自关门熄灯出去,黑姑娘独自做个无奈的表情也消失了。
她特地过来滴处.女血的,那老头不知从哪里找的这么多处,亏她们一个个都训练过居然没破,真麻烦……
第二天清晨,米琪浑身酸软地在床上醒来,发现床铺一片凌乱,床单上的几朵模糊的红梅花证明昨晚发生的一切,不禁满足地笑了笑。
像这种体魄的男人,就算她一直怀不上,能多做几次也值了。
起床洗漱,眉目含春地走出门口。
“早啊米琪,一起跑步?”一身运动服的安多拉从对面房间出来,作着跑步姿势,青春洋溢。
米琪摇摇头,脸上挂着谜之微笑。
“最近太累,改天吧。”
心性单纯的安多拉不疑有他,径自冲出餐厅门口。
其实米琪也要跑步,但不想与她,而是充满期待地走出餐厅,目光四处寻找。终于,让她在后山的小路看见那道伟岸的身影,随即眼睛一亮忙跑上去。
“嗨,早。”
追上那个推着婴儿车恢复亲亲奶爸形象的温雅男人,万分熟稔地向他打招呼,内心激动澎湃。
谁知对方仅淡淡地瞥她一眼,态度并不热情,“回去收拾行李马上滚。”
what?!
米琪笑容一僵,“……什么意思?!”
懒得看她第二眼,柏少华目视前方,语气浅淡,“你雇主的钱不好拿,一次中标算你走运,就你这种货色还期待第二次?滚。”滚字说得很温柔,唯恐吓着小包子们。
经过菜地,他眼角余光往小树林里斜了一下,随后不动声色地继续散步。
米琪全身僵直不敢再追,脸色时红时青。
原来对方什么都知道。
见他头也不回丝毫不在意昨晚的激.情,便知再无挽回的余地,顿时羞恼交加,又气又恨地返回餐厅。
嘁,走就走,反正前期的钱已经收到。
而且他们昨晚不止一次,如果能中标,今天的羞辱算什么?将来还有更丰厚的报酬等着她……
一个上山,一个下山。
路边的菜地种着很多树,一身朴素的严华华背着竹篓从一棵大樟树旁走出来,左右看看,轻叹。
她起一大早上山挖野生菌,没想竟然听到一个让人意外的消息。如果她没听错,刚才那番对话表示他俩有过一夜?
三村公认的好男人柏少华,居然出.轨了?!
果然,有些东西包装得很光鲜,外人根本不知道内里装的是什么。
有可能是黄金百两,也可能是黄连千斤。
唉,他平日里和苏苏的恩爱是假的么?如果苏苏明知如此仍甘之如饴倒也没什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如果她是被自己男人蒙在鼓里,那就太可怜了。
原来世间无童话,一切都是骗人的。
严华华无比失落地往山下走,一边感慨世事变幻。亏她以前曾经对他心动过,原来一切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真正的爱情只存在于小说或者影视里……
说回京城里的三人,没惊动旁人,对方是直接报警一起进了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