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大爷相当自信,只要这崖底有离开的地方,那无论在哪里,他都一定能找到,根本就不需要跟那个小老头啰嗦。
可是黄一付在后面又开始叫了:“哎,小丫头,我刚刚进到崖底的时候,可是看到有很多人在那搜寻着如何才能下来的哟。他们都是在找你们的吧?”
此话一出,顾湄立即果然的停下了脚。
不走了,说什么都不走了。被这个老头研究也比出去让通元子他虐待强。
她可不想慕容湛再抱着她跳一次崖。那也太惊险太刺激了。
所以她拽着慕容湛的袖子,可怜巴巴的抬起头,对着他哀求着:“哥,咱们就暂时别走了。等你的伤好了咱们再走成吗?”
作者有话要说:离开的第四天,想乃们想乃们想乃们想乃们。。
74情生意动
慕容湛听到顾湄的请求,低下头来看她。
她的眼睛实在是生的好看啊。亮亮的,就像盛夏时节晚间平静的湖面,可那上面还倒映着漫天的繁星,亮亮的。
慕容湛特满足的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他的影子。
当然,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他要的就是她的眼中除了他,就不会再有其他人。
顾湄见他不回答,又拽了拽他的袖子,恳求着:“哥,我们在这里过几天再走吧。我不想出去碰到,碰到他们。”
越说到后来,她的声音也就越说。
没办法,她对通元子的感觉,怎么说呢,自从那次晚间在扬州长街旁听到他说的那句,红摇,你爱的人是我之后,她只要一想到他,就如同有人拿着刀子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刮着一块玻璃。太特么的磕碜了。
连想到他的时候都这样,更别说是见到他的时候那感觉了。所以顾湄巴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通元子。
慕容湛当然能听出她话语中的害怕。而他也有他的顾虑。若是在往日,别说一个通元子,哪怕就是十个通元子,他都不惧。可是现在他有伤在身,刚刚一场风寒,虽然现在是好了点,可其实全身还是虚的,若是现在出去,势必会被通元子守株待兔。
但他不能让顾湄陷入危险之地。他必须得确保她的安全。
所以他转身,直视黄一付,冷冷的问着:“怎么研究?”
黄一付大喜过望,竖起一根手指:“你们两人每天给我一滴血就成。”
墓容湛皱眉:“我可以每天给你一滴血。但她不能。”
敢放顾湄的血?敢放她血的人还没有生出来。
黄一付继续砍价:“那就让她每两天给我一滴血?“
慕容湛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行。”
黄一付只好苦着一张脸妥协:“罢了,罢了。反正你身上的红线蛊是母蛊,她身上的只是子蛊,研究你身上的蛊毒也就相当于研究她身上的蛊毒了。”
医学狂人黄一付很高兴,因为他终于有条件研究他心仪的蛊毒了。脱线大条的顾湄也很高兴,因为慕容湛的伤和病都有人医治了,而且她还不用出去见到让她糟心的通元子。
至于我们神武英明的慕容大爷,唔,他看起来脸色淡淡的,跟平时没有什么区别,根本就看不出来他心中此时此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想法。
拿智商来打比方,如果顾湄和黄一付就是个小沙丘,那慕容湛就是传说中的喜马拉雅山。
丫三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啊。就如同杀生丸和犬夜叉那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一样。
所以顾湄是满脸兴奋的挽着慕容湛的胳膊跟在同样是满脸兴奋的黄一付身后。
绕过一道弯,再是一道弯,再是一道弯,顾湄的头都快晕了。
然后她就看到了传说中的桃花源。土地平旷,屋舍俨然矣。
黄一付得意的在前面显摆着:“怎么样,没想到这悬崖底还别有洞天吧?我可告诉你们,这是我采药的时候无意之间发现的。这里的人可淳朴了,跟外面的那些人一点都不一样。我真是太喜欢这里的人了,所以每年冬天都要来这里过冬。”
顾湄闻言,凉凉的在他身后说着:“你这么喜欢这里,是因为这里的人好骗的吧?每个人都叫你神医大人?”
慕容湛听了顾湄的这两句话,只恨不得就拿手来摸她的头顶,然后赞叹一声,说的好。
黄一付听了顾湄的这话却是要吐血了。他默默的回过头来,幽怨的看着她:“小丫头,我的心受伤了。”
至于他是如何幽怨状,请参考星爷的大内密探零零发上面的如花姑娘。
顾湄被他雷的鸡皮疙瘩起一身,恨不得就直接一脚踹过去。
可是她又不敢。毕竟现在怎么说,那都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所以她就是真的内伤的往慕容湛的身边靠,装作很认真的在看他衣服上的刺绣,根本就懒得去理会前面黄一付的那种装的看起来特阴森森的幽怨目光。
而慕容湛对此的反应是,一手圈着顾湄的腰,眼角余光就那么冷冷的瞥了过去。
黄一付顿感全身寒意一片,忙老老实实的转过身在前面带路去了。
他一面走,一边在心中腹诽着,这个小伙子看起来很拽啊,那眼光冷的就跟不要钱似的。只是黄一针怎么就肯跟他说怎么样红线蛊的事呢?
他一边琢磨,一边就将他们两个带到了他在这个小村子他的房子里。
一带竹篱笆绕着一个小院。推开院子,里面是栽种的各种药草。
有青衣小童子迎了上前来:”神医大人,你回来了。“
顾湄闻言撇了撇嘴,她就猜对了。黄一付定然是在这个小村子里找到了存在感,所以才每年都会来这里。
黄一付开始装了。得道高人,仙风道骨,丫的压根就不食人间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