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川剑眉一皱,心下觉得不妙。
“哎哟!谁呀。”秦妗在路上狂奔着。
不甚撞到来人,不致歉意便跑了,方家少爷方桓见到熟悉的倩影,那不是秦妗么?
眼前秦妗欲撞上马车,方桓眼疾手快跑上前,“小心,有马车!”
马儿受惊嘶吼着,一脚快踏到秦妗面前。
方桓却是挡在她身前,挡住了那一脚。
“唔!”
秦妗还未回过神,只觉得恶心,更让她难以接受的,还是她听闻恩师的欢爱,下身还有了热意,粘腻的下身已湿透,身上有一缕邀人迷醉的,如同合欢药。
推开方桓才知晓他救了她一命,拂去眼泪道了声谢便要离开。
方桓拉住了秦妗手腕,颇有撒娇意味,“上回见你还是……罢了,许久不见,既然我救了你,陪我喝杯茶如何?你是遇到什么事如此慌张?下人呢?”
秦妗还未从受惊的思绪拉回,板板正正告知方桓,“若有受伤,秦家会出诊金,我先走一步,若方才道谢你不满意,来日我再好好道谢。”
说完,秦妗便离开了。
方桓哂笑,可真是自己喜欢的女子,不同她人,真够劲儿的。
方桓舔了舔后槽牙,行吧,来日方长。
闻城车辆几乎不曾有过。
轮车行走的,当是秦家。
而那停驻在秦府门口的,是秦槿绅的座驾。
一脚踏出时,他瞧见了三年未见的秦妗。
可她眼神涣散,像是丢了魂魄。
下人想喊住秦妗,被秦槿绅制止。
她身穿学服,该是在私塾才是,怎么回来了?
见她有些冷意,秦槿沈脱下西装,下人们大气不敢喘一下。
身躯被包裹,秦妗一颤。
她见到自己无数次在铜镜上写过名字的秦槿绅。
眼角微湿,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秦槿绅只是虚拢着她的身子,没想到这举动让她更是贪恋一般地靠近汲取温暖。
身下的湿糜凉了又热,因为秦槿绅。
可她现在只觉得不耻,甚至自己的欲望很不堪。
这家子人,除了秦公,都是对她冷嘲热讽的人。
几个姑姑在背后说她老姑娘嫁不出去,姑父们拿她说笑。
背地里不被秦公知道,怎么来都行。
在秦府,她就是没什么人撑腰。
唯一的希冀,便是学成留洋,她几次三番问自己,是不是如此,才能更靠近秦槿绅这般神祗一样,被人人所追崇的人物。
可如今,她唯一的希望都破碎了。
对着秦槿绅,还是忍不住开口,忘了辈分,说出心事,“秦槿绅,下次离开………你能不能带我走?”
无声的二人终归被秦妗打破沉默。
一字一句敲在秦槿绅心里,她眸中含泪,本该是很合心意的一句话,却又怒上心头。
秦槿绅是个男人,即便不近女色,也闻到了秦妗身上的味道。
像极了欢爱后的淫靡,拢紧了西装外套,他带着她走进秦府。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秦槿绅把秦妗送回了闺房。
可在门口,秦槿绅俯身凑近,小柔不知何意被秦槿绅撵出门外,但今日秦妗的样子,活脱脱像是受了欺负的样子。
众人权当是秦槿绅一回来就为秦妗出头,众人又开始七嘴八舌,觉得秦妗有秦三爷的照顾真是上辈子烧高香。
室内。
秦妗脱下西装,有些不自在地还给秦槿绅。
他并未接过,只问,“直呼我都大名,是第几回了?”
那么熟稔,像是在她这张蜜唇内,磨过数万遍的。
是不是如同三年前那般,痴迷地叫喊他名字。
秦妗觉得室内微热,才知晓后头浴池在烧热水,大抵是小柔准备她课后归来入浴用的。
热气腾腾,那铜镜忽而显现了密密麻麻被划去的秦槿绅大名。
他身下不知为何,逐渐苏醒。
“受欺负了?”
秦妗摇头,“未曾,只是………想离开了。”
秦槿绅缓步靠近,她步步后退,他紧b,将她禁锢在墙角。
丹凤眼瞧着她的仓皇,却仍面无表情,一手挑起了学服下摆,从柔嫩的腿肉滑至蜜穴。
他微微睁大了双眸,却又眯起,手心是一掌的蜜水泛滥,让他停住不再动作。
秦妗呼吸已乱,出卖了自己。
侧目不敢直视他,却被他一手扮过脸颊,下身两指猝不及防地探入,让秦妗下意识抱住了秦槿绅粗壮有力的臂膀。
愣是咬着下唇,极为痛苦地隐忍。
发觉打颤的秦妗,秦槿绅嗤之以鼻,“真是敏感的小囡。”
“求你,别……”
秦槿绅问:“求我什么,我问你,直呼我名讳多少次了?嗯?没大没小。”
脖间是秦槿绅的呼吸,温热喷洒,下身更为水声不绝于耳。
“三……三爷,求你,别再搅……”秦妗可怜地喊出只言片语。
三爷。
秦槿绅冷笑,“别再搅?三年前,你是如何喊着我的名字,搅乱了你的x?秦妗,你要离开,却要跟我走,你可知晓,我秦槿绅,从不收留无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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