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秦妗只想将自己紧缩成一团,可身子越绷越紧绷,她寻求不到一个支撑处,只有身后的男子明白她在寻什么,下体尽根没入,又连根抽出,大开大合地似要捣烂她吐着蜜露的穴肉。
宁河岳在那头又好奇心作祟,多看了一眼。
传闻秦三爷本就人中之龙,只是年过四十还能如此持久,瞧那欲望进出如此壮硕,宁河岳不禁与自身一b,悄然回头拉上了裤子,分明是在此地自我抚慰疏解,倒是他像那个见不得人的,落荒而逃。
“啊啊啊啊啊,唔,三叔~哈啊啊啊啊啊~”
秦槿绅在她剧烈的收缩下,又将秦妗的乳尖用雪茄抵住深肉,秦妗受不住快意,泛着潮红的脸颊让秦槿绅痴迷,颤腿尿了一地。
春水嘀嗒,坠于地面,秦妗羞愤地将自己埋在臂膀里打颤,秦槿绅见状反而愈发快得进出,在她身后急促地呼吸,“小囡………唔~三叔亦是爽极了。”
秦槿绅还未想缴械,正是玩在兴头,秦妗的手朝自己下体伸去,抚摸到秦槿绅湿漉漉的肉棒与她穴口粘合。
“乖囡囡,别摸了嗯?”
倒吸了一口气,秦槿绅紧抿着唇角,一脸欲火难耐,一掌打在了她t上,留下五指红印。
可秦妗觉得秦槿绅让她出糗尿了一地,她也是要让秦槿绅一同出糗才是。
指尖如拨弦似的抚过作为男子最为坚硬却又是软肋之处。
“呃啊~~骚囡囡,你的手……”
俯视这张侧脸贴在台面,依旧沉溺在云雨之欢顶处的秦妗,一脸无害。
秦槿绅拎起她一只手腕,一脚反g在他的腰身,顶得她花枝乱颤,嘴角溢出动情的津液。
“三叔………啊啊啊啊,不要了,哼嗯嗯嗯………方才我到~~到了一回,可别再,哈啊啊啊啊啊~~”
“你知晓三叔只有这会儿不会放过你。”
秦槿绅带着浓重的鼻音,她下体已被秦槿绅抽插到红肿,穴肉被巨根翻搅,秦槿绅用力了几百下,在迸射出热烫的精液那一刻,猛然抽离,挑起她的下颌塞进了秦妗的樱唇之中。
腮帮子鼓起,秦妗口中迎着一波b一波浓稠的精液,而秦槿绅手却不停探进了她未能疏解的小穴,粗砺的两指加速了翻搅,汨汨的水声响起,淫水四溅。
秦妗动情地尽数吞咽下去,紧蹙着秀眉又舒展,秦槿绅知道她又到了。
雪茄塞进了穴口一端,秦槿绅极为满足地点燃那根沾满她爱液的雪茄。
看着秦妗还在缓慢地穿衣,秦槿绅躺靠在一旁的凳子,微微g唇一笑呼出一口,一把揽过秦妗让她侧坐在腿,手指在她脸上流连,搅过她小穴的两指探进她口中摸到她湿濡的粉舌,秦槿绅忘情地伸出舌去与她交缠了一番,发出舒爽的喟叹,“这根雪茄,b以往滋味更胜一筹。”
秦妗觉得开了荤的秦槿绅可真让人后怕,埋在他脖颈间不想面对他的视线。
秦槿绅不碰她的时候,冷然对待任何人,周身的寒意让人避之不及。
就如同此时瓷具已然成型,可宁河岳双手递交给秦槿绅时,他只是命人接过。
宁河岳低头不敢直视这二人,总觉得一抬头,眼眸会出卖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
秦槿绅方要带着秦妗离开,宁河岳在后头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一问:“三……三爷,可否………”
他不想为任何人驻足,更何况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的。
秦妗扯了扯秦槿绅的衣袖,“他有话说?”
侧身一顿,秦槿绅听了秦妗的,“宁少爷有何贵g,代表何人开口?”
宁河岳眼下一愣,“自然是为了宁家瓷坊………”
秦槿绅转而回头与他四目相对,眸中尽是与门外一般的凛冽,“我一个卖丝绸的,与你烧瓷的有何牵连?怕是帮不上宁家的忙。”
姽婳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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