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你不在的时候,你的沙发也上我哼,嗯,你的桌子也,也上我啊嗯,你,你给我买的内裤,也把我干得好舒服……”
“秋秋,”他不错眼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她,眼中的深情宛如浩渺的大海,让她有一瞬间的愣神,“秋秋,我好想你。”
“我也好想你,所以我来了。”
他哆嗦着抵达了高峰,晏秋秋还有些意犹未尽。简方把副驾驶的座椅推到最底,让她坐在座椅上,自己半跪在了副驾驶的地上。
他扔了假肉棒上的安全套,温顺地把头含进了嘴里。简方生得高大,副驾驶位前逼仄的空间被他撑得满满当当。他自下往上温柔地望着她,下垂的眼角和闭不拢的嘴,为他平添了几分委屈的感觉。
“你的体力怎么变得这么好?”他用舌尖勾勒假肉棒的轮廓,话语里带着依恋的恭维。
虽然穿戴式假肉棒并没有感觉,但简方乖巧的模样,成功地取悦了她:“刚从高原下来嘛。”像是为了验证他口中的好体力,晏秋秋翻手扣住简方的下巴,快速地抽插起来。她不知轻重的动作有时太过深入,简方发出了闷闷的呻吟,生理性的泪水沾染了双睫。
“太深了?”晏秋秋虽说体力有所长进,毕竟还是长途跋涉,没多久就败下阵来。
“我喜欢。”简方握着她,从柱身的根部舔到顶端,灵活的舌头时不时地扫过她的珍珠,让她忍不住浑身战栗。他尝试着为她深喉,整根吞下的假肉棒被他厚实的双唇包裹着,凹陷的双颊让晏秋秋忍不住想起有一次他开玩笑表演生吞法棍的样子。
心理上的满足很快让晏秋秋攀上了生理的高潮。
“明天我们吃法棍吧。”晏秋秋说。
简方轻手轻脚关了卧室的门,这个公寓依然空荡荡,但因为晏秋秋的存在,让他觉得满满当当。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一下,紧接着又是一下。晏秋秋不情愿地摸过来看了一眼,是贺匀挺的微信。
“你们官宣分手了!”
“好秋秋,什么时候叫哥哥的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