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多弗朗明哥的休息室(1 / 2)

009多弗朗明哥的休息室

跟着萨卡斯基坐了好几天的船才到他们口中的海军本部。

多亏了他的帮忙,我的力量都恢复了不少,得找个机会找人实验实验。

身为大将的萨卡斯基一回到海军本部,就因为工作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有时间照顾我。

今天正是王下七武海会议的日子,他嘱咐我乖乖呆在休息室,不要乱走动。

即便有萨卡斯基这么可靠的后台,真正的会议室我还是进不去的,但至少可以待在另一层的休息室里。

房间大得吓人,光是天花板就至少有六米的高度,沙发和床也全都是超大尺寸,足够我在床上滚来滚去的。

我打开了窗户,正打算躺一会的时候,门口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随后房门便被人推了开来。

走进来的男人有着一头浅金色的短发,戴着赤色的太阳眼镜,看不清他的神色。

披在身后的那件粉色羽毛大衣倒是很显眼。

唐吉坷德·多弗朗明哥。

我皱了皱眉,偏偏见到了这个看起来最让我觉得不爽的家伙。

“这位先生,你走错了,这里是我的房间。”我双手环胸,满脸嫌弃地堵在门口不让他进门。

“呋呋呋呋,这里是七武海的房间,还是是,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位七武海?”多弗朗明哥扬起唇笑了起来,完全无视了我,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房间。

“明明是我先来的……啧,跟个鸟人一样,果然很不讨喜。”我不屑地瞟了他一眼,打算换到隔壁房间。

可还没等我摸到门边,忽然感觉双腿像是被什么东西拉住了,不论怎么都迈不开步子。

这地上是有强力胶吗?

身后的多弗朗明哥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笑得格外张狂:“呋呋呋呋,最好不要太用力,不然你的腿会断掉。”

我低下头,仔细看才发现自己的大腿与脚踝处不知什么时候被缠上了一道难以发现的细线,而线的那头,正是多弗朗明哥的手指。

心下一惊,我佯装镇定:“放开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听说赤犬最近多了个女人,该不会就是你吧?呋呋呋,那更有意思了。”他手指轻轻一拉,竟然直接把我拉到了他的怀中。

手竟然也动不了了,不,正确来说……似乎全身都被他操控了。

看来……他也是个有奇怪能力的家伙。

墨镜遮住了他的眸子,看不到他真正的表情,即便他现在是在笑着,我却感受到了一股阴冷的气息。

我像只人偶娃娃一样坐在他的腿上,连身体都不能自由活动。

下意识地嗅了嗅,他的身上有一股迷惑人的香味,犹如恶魔界的罂粟一般,是一种会让恶魔上瘾的味道。

他怎么会有这种味道?!

我柳眉紧皱,尽管他很有吸引力,但对于一个不喜欢的男人,我是绝对不可能多呆一秒的。

赤色的双瞳闪过一抹鲜艳的血色,一双墨黑色的羽翼从背后冒了出来。

幽冥的地狱之火燃烧在我周身,轻而易举地烧断了他缠绕在我身体上的线。

“喂,给我适可而止。”我扇动起翅膀,停在了空中,扬起脸居高临下地看向他。

“嚯……还带刺的。”多弗朗明哥似乎提起了兴趣,敛起了笑脸,活动了一下手指,缓缓站了起来。

察觉到了一抹浓烈的杀意,我仔细思考了一番,理智告诉我还是先走为上。

既然门被堵住了,还有窗户……

我飞快地朝着窗户的方向飞过去。

然而翅膀却被什么东西揪住了,像蛇一般层层缠绕,越收越紧,甚至连想收回去都无能为力。

多弗朗明哥狠狠地拽动了丝线,生生将我重新扯了回去,这次他直接把我甩到了地上,伸手一把捏住了我身后的羽翼。

我吃痛地尖叫一声,试图从地上爬起来。

可他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翅膀都被捏得变形。

“啊啊住手啊你这垃圾鸟人!”我疼得龇牙咧嘴的,翅膀处传来了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

“呋呋呋呋,从刚刚开始就一直鸟人鸟人的叫,很没礼貌啊,那我就替赤犬好好教导你一下吧。”他如此说着,一手抓住了我的翅膀,把我提到了空中。

身上的幽冥之火还未散去,按理说他应该会被灼烧到才对,可他的手臂处竟然裹上了一层暗黑色的坚硬物质,完全隔离了火焰。

可恶,这鸟人怎么这么强!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身体上的火焰燃烧得愈发旺盛:“放开我!你这臭鸟!”

“这火,真是碍眼。”多弗朗明哥皱了皱眉,收起了笑脸,看得出是真的生气了。

而下一秒,他竟然抓住了我的翅膀,用蛮力硬生生地折断了翅膀!

“啊啊啊啊——!”刺入骨髓的疼痛让我发出了凄惨的尖叫。

骨节碎掉的声音清脆刺耳,疯狂涌上来的痛苦将我吞噬,迅速占据了身体每一个细胞。

鲜艳殷红的血液从中渗透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面上,流下了一滩赤红的血渍,犹如一朵朵娇艳欲滴的蔷薇。

疼痛让我几欲晕厥,又刺激着我清醒,简直比沦入六道还要难受。

我浑身瘫软,任由被多弗朗明哥抓在空中。

“这样看起来听话很多了,呋呋呋呋~”多弗朗明哥笑得不可一世。

他收回了一只手,伸舌舔了舔残留在指间的新鲜血液,满足地深吸了一口气。

我惊恐地瞪大了双眸,比起身体的剧痛,无尽的恐惧感更是将我淹没。

只有我知道,恶魔的血液,是最强效的催情剂。

淋漓洒落在地上的剂量就已经足够使人发狂,更别提像他这样直接咽入体内了!

“放开我!我、我要去找萨卡斯基!”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

这次他倒是爽快地松开了手。

原本以为我会摔在地上,可没想到落入了一个精壮有力的怀抱中。

我把断翅收回了体内,脸色苍白如纸,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间滑落,不断地喘着粗气。

多弗朗明哥轻捏住了我的下巴,似乎是在认真打量我。

他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弱者,连死的方式都无法选择。”

草!我难道要被杀了吗?!

我捏紧了拳头,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只见他把我丢到了一旁的大床上,食指轻轻一勾,我的连衣裙就被撕成了两半。

一具洁白无瑕的胴体顿时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又勾了勾无名指,唇角扬起一个张扬的弧度:“寄生线。”

话音刚落,我的身体瞬间变得不受控制,双手交迭举过了头顶,两条漂亮修长的双腿更是不知廉耻地张开来,粉嫩的阴户大张,露出了里面娇嫩红艳的软肉。

“你这混蛋!对我做了什么!”我颤抖着身体,想要挣开他的钳制。

“到现在还在说这种话,真是让人火大啊。”他俯身,咬住了我胸前嫣红的乳首。

用牙齿啃咬舔磨,毫无怜惜之意。

沾染了恶魔之血的手指探到了我的身下,重重地揉捏着脆弱敏感的阴蒂,用最粗暴原始的方式强制我阴蒂高潮。

粗糙的指腹不断地刺激着神经末端,我眉头皱成了川字,紧咬住了下唇,克制自己不被这家伙的手指蹂躏到呻吟。

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痒从阴蒂处扩散,快速传遍了全身。

淫荡为本质的身体被如此撩拨,不过一分钟,小穴里就开始冒出了丝丝淫水。

“啊~不要、不要揉了……!”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可多弗朗明哥却下手更重了,换成用拇指摁压着小肉粒,中指则是挤过了层层软肉,狠狠地捅进了我的小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