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不给吴心丽狡辩的机会,孟飞扬继续说道:“只可惜你的杀人计划没有得逞,孟浅被傅家三少给救了。”
“所以后来在傅腾飞的婚礼上,你无意中看到了我戴着孟浅的项链,便心生一计,让我这个冒牌货顶替孟浅进入盛家。”
“因为我是个冒牌的嘛,所以你觉得我会很好控制,想让我当个傀儡千金,想要借助盛家人对我的宠爱爬上盛家太太的位置。”
孟飞扬的话音刚落,吴心丽便撕心裂肺的否认着:“我……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要杀掉孟浅……我没有……”
根本不管吴心丽那苍白无力的辩解,盛博文便一脚踹向了她的小腹,怒道:“你这个恶毒的贱人,你竟然早就知道浅浅才是我的女儿,你非但没有告诉我,竟然还派人去杀她。杀不掉她,你就给我弄了个冒牌货来欺骗我们所有人……你这个毒妇,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说着,盛怒中的盛博文便对着吴心丽一阵拳打脚踢,根本没有考虑男人不应该打女人。
他现在满腔的愤怒宣布都宣泄到了吴心丽的身上,打的吴心丽在地上一直哇哇的直叫唤。
看到这一幕,盛长欢彻底傻眼了,她被吓的躲在了客厅的柱子后面瑟瑟发抖。
印象中,虽然爸爸一直很讨厌妈妈,从来没有给过她一点儿的好脸色,可是他很少动手打妈妈。
如今……她的爸爸已经失去理智了,当着一屋子人的面狠狠的暴打她的母亲,这真的将她给吓住的了。
她想要上前帮自己妈妈的忙,可是看到自己爸爸那副凶神恶煞到快要吃人的模样,却是退缩的不敢上前。
没有人上前阻止盛博文,大家都十分冷漠的看着盛博文打的吴心丽叫苦连天,听着吴心丽哭的撕心裂肺。
吴心丽这个贱人,早就应该挨打了,就是打死了也是死不足惜。
恰好就在这个时候,从外面回来的盛家浩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正对着自己的妈妈拳打脚踢,愣了片刻后,立刻上去阻止。
“爸,你放开我妈妈……你放开她……”
刚刚说完,对吴心丽恨到极点的盛博文直接抬脚就给了盛家浩一脚。
猝不及防的,盛家浩被他一脚重重的踹到了地上,屁股一阵生疼。
吴心丽被盛博文打的鼻青脸肿,牙齿还被打掉了一颗,红色的血渍都顺着下巴滴到了衣服上。
她已经有些发青发肿的眼睛不停的流着眼泪,嘴角的一边也是高高肿起。
她一直躲避着盛博文的拳头,口中不停的喊道:“呜呜……呜呜……博文……你绕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如果那次不是傅三少救了徽月,我的女儿就彻底被你给杀死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咬牙说完,盛博文又往吴心丽的小腹狠狠凑了好几拳。
他是真的恨透了这个女人,恨不得她现在就去死,去向宛芸以死谢罪。
如果不是她算计自己跟她发生了一夜情,宛芸怎么会难产而死?
这个贱女人,先是害死了他最爱的宛芸,之后又想害死他的女儿……简直就是该死。
而早就对吴心丽恨之入骨的纳兰宛莹也不要什么形象了,直接冲上来一起打吴心丽。“你这个恶毒的贱人,处心积虑害死我的妹妹,又处心积虑弄丢我们的徽月……这都算了,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让你这个贱人逍遥法外了。”
“可是你二十年前害死了我妹妹不够,二十年后竟然又要害死徽月……”
“你这个阴险恶毒的贱人,你简直死不足惜,死都没有办法让我消除心中对你的深入骨髓的恨。”
说着,纳兰宛莹的尖头高跟鞋又朝着吴心丽的腰部狠狠踢了好几下。
盛家浩见状,自然是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人欺负的。
他从地上爬起来,咬牙切齿的瞪着纳兰宛莹,显然想要去打纳兰宛莹为自己的母亲报仇。
他气冲冲走到纳兰宛莹的身后,刚刚伸出手就别人将手臂弯在了背后,手臂和肩膀处顿时传来一阵阵的疼。
盛家浩忍不住叫唤道:“放开我……放开我……”
纳兰琤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最好给我安分点。”
说完,纳兰琤这才将盛家浩重重往前一推,放开了疼的眼眶有些发红的盛家浩。
竟然想打他的姑姑,简直就是找死。
另一边,吴心丽被盛博文打的奄奄一息了,几乎半条命都快没了。
眼泪哭干了不说,整个浑身都在疼……
太狠了,这个男人太狠了……好歹她在盛家伺候了他这么多年,竟然下手这么狠辣。
他的心里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纳兰宛芸,根本没有她一星半点儿的位置。
她趴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哭泣声,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看起来竟然还有一些可怜。
可是纳兰家的人看到她被打成这副样子,面色依旧清冷如霜,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
这个女人……死不足惜,挨这么一点儿打又算什么呢?
她处心积虑的爬上盛博文的床,又借着怀了盛博文的孩子而气死了宛芸,之后又为了给自己的儿女腾位置,将小小年纪的徽月给弄丢……
好不容易徽月出现了,她竟然又要趁所有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弄死徽月……
这个女人的心肠实在是太恶毒了,太恶毒了……
“吴心丽,当年我妈妈因为同情你从小失去的父母,不忍心将你送去孤儿院,所以才将你带回了纳兰家抚养。”
“你在纳兰家吃的,穿的,用的……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跟我兄妹几人一样,从来就没有因为你不是纳兰家的人就亏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