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颐,修颐看着我……来,睁开眼睛看着我。”谢铭谦又上来亲吻修颐的额头、眼睛、脸颊,最后到嘴唇。
修颐被他哄骗的睁开了眼,一睁开便望进了那幽深的眼眸里,浓浓的爱欲,让修颐顿时迷了眼,晃了神,动了心……完全沉迷在那一片幽深里。
谢铭谦感受着手下的滑腻细嫩,心中激荡,手从修颐的腰际顺着他底裤的边缘滑了进去揉捏着他的臀部。修颐之前尚存的几分清明早已被谢铭谦另一只在他性器前面抚弄的手弄的支离破碎,只剩下几声喘息和迷离的眼神。
“嗯……啊……”谢铭谦的手越动越快,终于修颐觉得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呵呵……”饱含情欲的声音极致沙哑低沉,谢铭谦重新吻上修颐的唇,带着修颐刚刚释放出的白液的手一只手揉伸进了修颐的后穴里,紧致火热的内壁紧紧的吸附着谢铭谦的手指,努力的想把异物挤出去。
“嗯……”修颐含糊不清的声音还没发出来便被谢铭谦堵了回去。
谢铭谦感受着里面的美好,尤其是在修颐紧张时那猛的一吸,让他差点就不管不顾直接上阵。他稳了稳心神,接着伸进几根手指细细开拓。虽然他在生修颐的气,现在不顾他的意愿在这里一见面就强要他是存了要教训修颐的意思的,但是他终究是舍不得修颐难受,还是尽量的想给修颐一个快乐的第一次的。
在最终插入的时候修颐还是疼的哭出了声,下身仿佛被一根火热的铁杵强行分开了一般,尽管之前已经被谢铭谦扩张的相对柔软了很多,也适应了身后的异物感,但是谢铭谦真正的尺寸是绝非几根手指能够比拟的,所以就算是谢铭谦已经耐着性子小心再小心了,修颐还是疼的原来绯红的一张笑脸瞬间褪了血色变得煞白。
谢铭谦强忍着想动的冲动,细细地亲吻修颐的耳垂,一手摸上他身前已经垂软下来秀气的小东西,嫩嫩的粉色,形状和颜色都很和谢铭谦的心意,一看就是干干净净从来都没被使用过,估计连自渎次数都很少。
修颐渐渐适应了后面的硕大,有些不舒服的动了一下,内壁狠狠的挤压。谢铭谦再也忍不下去开始大力的撞击。
从没有过的强烈快感从身体内部炸裂开来,修颐再也承受不住
的叫了出来,“啊……嗯……慢一……慢一点……”
汗水从谢铭谦额头下滑下来滴在修颐的眼睛旁边,和他的泪水混在一起。他目光迷离,没有焦距,痴痴的看着眼前谢铭谦线条冷硬却眼含爱意的脸。被一下下大力撞击的身体随着谢铭谦的节奏颠簸着,修颐不由自主的伸手环住了谢铭谦的肩膀,五指深深的抓紧皮肉里。他必须要找点什么东西抓住,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漂浮着找不到任何着力点,只有身上这个人能让他环抱住,给他坚定的安全感,带领着在欲望的海洋里继续沉迷,却从此不怕迷失。
修颐再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全身酸痛,尤其是后面的那个地方,一动就疼的不行。竟然真的做了……还被做晕过去……修颐咬着下唇恨恨的想。没想到他这么跑都能被谢铭谦抓回来,最后还赔上了自己,真是得不偿失。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修颐发现房间也不是之前他住的那件病房,而是类似与普通人家卧室的一个房间。
“醒了?难受么?”
修颐转过头发现谢铭谦正躺在他旁边,自己正躺在他的胳膊上,整个人都所在他怀里。他眨眨眼睛,张张嘴想说话,却被谢铭谦一口亲住喂了一口水,“先喝口水,之前叫的太厉害了怕你嗓子疼。”
“嘶……”修颐“腾”的脸就红了,急忙想把脸埋进被子里,结果一动身子就扯的后面疼的不行。
谢铭谦搂着他的手赶紧去揉他的腰给他按摩,“别乱动。”
修颐疼的不敢再动,只能僵着身子躺在他怀里,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来问刚才想说的问题,“我们在哪儿啊……”
“这是兰州军区的陕西基地,明天我有个事情要在这里,所以就带你过来了。”谢铭谦因为修颐刚才那句“我们”心情大好,耐心的给他介绍,“这是基地大院的家属楼,因为我带着你过来,所以腾出来给我们用一两天。”
修颐想到自己被做晕过去之后被谢铭谦一路从医院带到这里来,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之前做了什么,瞬间满面通红尴尬的不行。想问问谢铭谦当时的情况,又不好意思说出口,便之后眼巴巴的看着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难得看见修颐这样一副表情,谢铭谦没忍住又给了修颐一个深吻,知道修颐抗议才把人松开。讨到福利的谢铭谦知道他是脸皮薄害羞,便从善如流的回答说:“我就说我一生气把你打晕了,你放心,他们不敢多嘴的。”
修颐撅着嘴想想反正人家看了看了,自己再纠结也不能回到过去不让他们看
,要怪就只能怪谢铭谦,谁让他做的那么狠的!
谢铭谦摸摸他还有些苍白的脸问:“饿了么?我之前煮了粥在厨房,我去给你盛一点过来?”能让谢铭谦这么伺候着的也就只有修颐一个人了。
修颐转着眼珠想了想,便点了点头,睡了这么长时间他确实有些饿了,能这么使唤谢铭谦他也是很开心的。
自从两人做过了以后,原本一直横更在两人之间的那堵透明的墙好像消失殆尽了。现在修颐不再那么抗拒谢铭谦,而谢铭谦也因为饕足和修颐的乖顺脾气异常的随和,对他也是慢慢的包容宠爱。修颐从小被人宠大,只要是真心对他好的,他是能感受的到的。只是之前谢铭谦的手段太粗暴,给修颐留下了太多不好的印象,所以他才会一直抗拒着他。可是现在不同了,之前在做的时候,尽管修颐当时已经疼的神志不清,他还是能感觉到谢铭谦为了安抚他而忍住的汹涌的欲望,硬生生的停住不懂接着来挑逗他让他重新沉醉其中。这需要不仅仅是定力,需要更多的还是爱。不是每一个人男人温香软玉在怀,在这么大的诱惑之前都能忍住不动的。
修颐躺在床上听着谢铭谦在厨房里给他折腾吃的的声音,忽然就有些傻兮兮的笑了起来。他在想象谢铭谦穿着围裙,站在厨房昏黄的灯光下,挽起衬衣袖子的样子,那样一个满身肃杀的男人为了他下厨房忙活,只为了让他能舒服一些。修颐一点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说不心软心动那是假的。
这一瞬间,他好像又感受到他亲人在世时的家的感觉。也许现在他还没有真正爱上谢铭谦,但是他已经在心里把谢铭谦归到了家人的分类里,带着生活气息的温情和妥帖。
这代表他在心底已经默认接受了谢铭谦的亲近,再也不会抗拒,反而会乖乖的接受。
13、真·居家
转过天来还不到六点,修颐就被一阵起床号的声音吵醒了。幸好他昨天睡的多了,否则这么早醒过来造成他血糖低起床气一定会比平时更加大。
床的另一边还有些温热,证明谢铭谦也没离开多久。修颐有些费力的撑起身子做起来,他昨天躺了大半天身上已经没那么难受了,不过有些肌肉还是很酸痛的,比如大腿内侧。
他差不多是同手同脚的穿上了衣服,低头看着自己满身青紫的吻痕和指印。修颐觉得等谢铭谦回来之后有必要和他谈谈,他实在不想每天带着一身的草莓出去,让所有人都能看出他们之前的战况有多激烈。至于现在,修颐决定暂时还是不要出门见人好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等他洗漱好了刚刚从卫生间里出来房门就被敲响了。他从防盗门的猫眼里往外看发现一身便装的上杉薰子站在门前。
修颐赶紧把领子向上拉的高一点,又整理了其他地方的衣服才把人打开。
“啧啧……”上杉薰子进门之后也不说话,只是从上到下的细细打量着他,还发出一些感叹的声音。
修颐被她看的背后发毛,只好让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跑去厨房给她倒水。
“老三真狠呐……瞧瞧这小皮肉嫩的,也不知道轻点劲儿。”修颐端着水从厨房回来,弯下腰把上杉薰子的水放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时,被一把拎住了衬衣领子。领子被扯开之后脖子上的吻痕便露了出来,上杉薰子一脸坏笑的表面上是抱怨着谢铭谦,实际上是调戏修颐的说。
修颐被她调戏得害羞的不行,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就知道会这样!谢铭谦为什么昨天没告诉他上杉薰子也在这里!早知道上杉薰子是专门过来调戏他的,刚才说什么他也不开门放人进来啊!
这个女人太霸气,一般人真受不住……也就是谢铭寒那个千年大冰块一样的面部肌肉神经瘫痪患者能制住她。
修颐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反驳的话,只好转移话题,“薰子姊姊今天怎么没穿和服?”
这个薰子姊姊他是随着苏淮生叫的,因着她是谢铭谦的大嫂,叫大总管略显得生分,上杉薰子也不乐意;直接叫大嫂修颐自己又别扭的不行叫不出口,最后之后跟苏淮生一样称姊姊,上杉薰子的年纪也确实比他们大。
“哎呦喂,都到这份儿上了还叫什么姊姊啊,赶紧跟着老三叫大嫂得了!都是我们家的人了,还不好意思呢……”上杉薰子抓着修颐对她的称呼不撒手,之前她多少次逗修
颐管他喊“大嫂”,修颐都叫不出口,如今他跟谢铭谦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的,所谓长嫂如母,这个“大嫂”他是一定要认的。
事实证明,修颐跟上杉薰子完全不是一个段数上的,攻击力差别太大,一个血条巍然不动,另一个已被一招秒杀复活无望。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的礼炮声救了修颐。军队专用的大礼炮声音响亮,顿时就把修颐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他扶着腰慢慢的挪到窗边往下看,上杉薰子看着他那奇怪的姿势和缓慢的动作笑而不语,也跟着他到床边去看热闹,一边看一边给修颐解释,“这是今年各大区选派过来的特种兵特训开训仪式,老三作为领导要上去露个面,顺便讲个话什么的。”
修颐带着些好奇的看着下面,他长在城市里,平日里连警察都很少见到,哪里见过这般阵仗。一排排穿着绿油油军装的“准”特种兵们站在训练场中间。面对着他们的一排便是军区领导和此次特训的主教官和教官助理。
谢铭谦还是昨天那身,黑墨镜黑风衣、沙漠作训裤和重磅作训靴,唯一不同的是今天他没有叼着烟,反而在肩上还扛着一把抢。修颐不认识那是什么抢,不过根据他以前偶尔挺同事和男学生们讨论的,看样子是把狙击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