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乞怜挣扎往往更加激起男人的野性,陆丰和病猫脸上的笑变得淫*荡起来,脚步变得有点飘飘然,明显得意忘形。他们得意,钱枫却非常清醒,越看越不对劲,历芊芊现在的表现和刚毅的性格判若两人,当历芊芊的手伸到身后,手臂微微用力的刹那间,钱枫脑中闪动了一下,大声叫道:“快躲。”
听到叫声,陆丰和病猫条件反射般向两边跑去,历芊芊忽然站起身,双手平端着两支手枪,一阵射击。钱枫一脚踢飞地面上的强光手电,然后和陆丰病猫一起钻进旁边的乱草丛。躲得很快,但陆丰和病猫还是各自哼了一声。紧接着树林里再次恢复宁静,双方都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钱枫大声说道:“我们分开包抄,这小丫头用的枪是我们自己的,总共十二法子弹,他刚才开了十一枪,只剩下一发子弹。”
一发子弹,黑灯瞎火,命中率不会高,但毕竟是还有一发子弹,危险很大,三个人分开包抄还是保保持了一定距离,双方再次僵持起来。
“死丫头,等会我非剁了你不可。”陆丰低声发狠,紧接着哼了一声,显然是碰了枪伤的伤口。
发狠归发狠,没有人再靠前,过了一会儿。钱枫忽然右手拢了拢身前的枯枝败叶,上面一层比较干燥。他立即掏出打火机,趴在地面上把枯枝败叶点燃,就地一滚,自己躲到一边,火势迅速蔓延,四周变得越来越明亮,历芊芊苗条的身影也在一棵大树后面出现,三个人快速向大树围拢,钱枫和病猫手里拿着就地取材的短棍,陆丰则握着刚到,步步逼近,一步,两步,三步,还有十几米,历芊芊忽然清脆地叫了一声,枪口对着钱枫晃了晃,钱枫急忙向一旁跳去,历芊芊有把枪口对着病猫,病猫条件反射般后退。历芊芊要的就是这样的机会,枪口第三次移动很快捷,最后一枪对着陆丰,陆丰机灵地一侧身,子弹打在他的胳膊上,手臂一麻,手中的钢刀啷一声掉到地面,历芊芊似乎早有准备,直接向落地的钢刀扑去,三个人里,最有效的武器就是这把钢刀了。
历芊芊反应快,陆丰的反应也不慢,来不及弯腰捡起钢刀,抬起脚,脚尖用力,把钢刀踢得远远飞了出去。历芊芊扑了个空,迅速向一旁冲,钱枫当然不会任由她就这样逃脱,一个箭步拦住,其他两个人身上虽然有伤,还是咬着牙合击,他们都知道,历芊芊如此聪明,一旦逃脱,他们以后的日子就惨了,用历芊芊的话说是生不如死近身搏击凶险快捷,历芊芊奋力反抗,但体力和男人毕竟不同,何况还是面对三个男人,她的腹部接连受了几下重击,又被踹了一跤,整个人踉跄着向一旁冲几步,倚在大树上艰难地喘着粗气,现在完全不是伪装,钱枫看出历芊芊是强弩之末,凶性大发,低声吼道:“先把她衣服扒了。”
扒衣服的命令无疑是激动男人心的,两个受伤的人就像吃了兴奋剂,向历芊芊再次扑过去,历芊芊挥动拳脚,几声衣服的撕裂声,胸口露出一大片,在火光中显得娇艳迷人。钱枫在一旁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尖叫发自历芊芊最原始的本能,但无济于事,回答她的是更加淫8荡的笑声。火光中,三个男人的脸颊变得狰狞恐怖。历芊芊的瞳孔也在放大,这是真正的恐惧。
树林里一个美女和野兽的故事就要上演,病猫已经迫不及待甩开上身衣服,露出肌肉没有几块的上身,双手搓动着向历芊芊逼近。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阵沙沙声,紧接着在历芊芊身边出现一位披头散发的姑娘,动作敏捷,看不清脸,如同鬼魅,而且,没有等到三个人反应过来,那位姑娘就做出了比鬼魅更可怕的事情,向前一步,忽然伸手击打在病猫**的胸膛上,没有清脆的声响,手掌直接穿进了病猫的心脏,紧接着掏出一颗还在跳动的心,历芊芊忽然嗓子一动,大口呕吐起来。那位姑娘身体一转,手掌直奔陆丰的肩头,陆丰想躲闪,忽然觉得四肢无力,嘴里一阵苦涩,似乎被吓破了胆,眼睁睁看着肩胛骨被对方手指抓碎,紧接着那只恐怖的手靠近他的喉咙,又是一阵骨骼的断裂声。
两具死尸接连倒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那位姑娘缓缓靠近钱枫,钱枫的眼睛忽然瞪得老大,声音颤抖:“你,你,你是小雪。”
“不错。”姑娘声音森寒,带着一股化不开的怒意,随时寻找发泄的借口,她并不因为钱枫认出她而丝毫犹豫,向前跨进一大步,钱枫本能地出手阻挡,小雪两只手臂霸气地向内合击,压制住钱枫的抵抗,两只手一下子击打在钱枫左右太阳穴上,骨骼断裂,脑浆迸出,历芊芊刚刚停止呕吐,转眼看到眼前这一幕,再次弯腰用力呕吐起来、
第七百二十八章 药引(六)
树林里的火还在蔓延,由于不是太干燥,又是林木葱郁的季节,形不成火宅,火苗蜿蜒如蛇,红红的光亮照着四周。三具尸体胡乱倒在草丛中,陆丰肩胛骨被撕碎,喉咙变形,一脸恐怖歪着头,病猫则是开膛破肚,心脏被扔在一边,还在微微跳动,钱枫脑浆迸裂,惨不忍睹。历芊芊如在梦中,刚刚自己还在危险之中,眨眼间形势逆转,三个她痛恨的人死了,死得比她自己动手还要惨,惨得触目惊心,她经历过无数血腥,第一反应还是呕吐起来。
那位姑娘来得急促,离开也如同鬼魅,转眼就没了踪影。历芊芊趴在树干上,张着嘴,已经呕吐不出东西,擦了一下嘴角,撕下衣袖胡乱包扎一下伤口,脚步踉跄走出树林,街灯还是那样昏暗,但是历芊芊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深吸一口空气,虽然带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她也感到非常清新,路上行人寥寥无几,她现在的形象也不愿意见人,沿着树荫走走停停,又在一个小花园里独坐了一会,回到和凌威等人一起居住的地方,夜幕早已拉开,保安都进入房间休息,蹑手蹑脚走在回廊上,脚步已经很轻,在过度的静寂中还是显得有点脆响。有点冷风从回廊那头吹过来,历芊芊打了个寒颤,耳中听到一阵很轻的声音:“董建业,你说凌老师的药会管用吗?”
“我相信凌老师,他说会让我们尽快离开的。”
“我怎么觉得凌老师并没有多大把握。”
“别瞎猜,结果我们明天不就知道了。”
声音越来越近,历芊芊本能地向一旁躲闪,说话的两个人直接向这边过来,历芊芊眼睛扫了扫,旁边一个房间的门虚掩着,她毫不犹豫走进去,随手把房门关好,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松一口气,一股扑鼻的药味迎面而来。还有微微的热浪,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灯光,看到一口大锅里还冒着丝丝热气,显而易见这是熬药的地方,只是不明白为何一次性熬那么多干什么,她也无暇多想,胳膊上的伤口一阵阵疼痛,包裹伤口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湿透,在有点闷热的房间里感觉很难受,旁边有许多纱布还有一把剪刀,历芊芊快速剪出包裹的长条,然后迫不及待地把胳膊上的衣衫层层解开,向后面一扔,哗啦一声,吓得她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那破衣衫扔进了药锅,如果熬出药有血腥味可就不好了,她顾不上包扎伤口,旁边有一根搅拌药材的竹竿,拿起来在锅里划拉,希望把那块破衣衫挑起来,药材很多,捞了几下没结果,她近前一点,再次用力,胳膊微微绷紧,注意力高度集中,忘记了胳膊上的伤口再次崩开,鲜血顺着手臂滴落在熬药的锅里,泛起点点奇怪的水花,非常灿烂。历芊芊一点没感觉到,继续用竹竿划拉,又过了一会,终于破衣衫被挑了起来,不过原来浸透衣衫的血已经被洗得所剩无几。
推开后窗,历芊芊把破衣衫扔出去,然后用纱布把胳膊扎好,拉开门,探头望了望,沿着走道向自己的住处快步走去,人影消失,那口大药锅依然在微微沸腾着,泛起点点水花。
夜点点消逝,朝霞艳红绚烂,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凌威起得很早,在一块草地上练习了一会五禽戏,觉得全身精力充沛,丝毫没有颓废,但是他并不高兴,凭感觉,那种瘟疫依旧存在,和身体融为一体,身体越壮实,病毒越可怕,这种病毒传染不厉害,但毕竟还是传染。
“怎么样?”童婉茹静静站在一棵花树边,脸颊在朝霞下散发着动人的光泽,唇红齿白,皮肤吹弹可破。声音柔如微风。
“还是不行。”凌威摇了摇头:“对生命影响不大,但身体越好病毒更加厉害。”
“已经可以了,只要保住性命,我们就有机会慢慢研究。”童婉茹说得有点伤感,她也知道其中的难处,这种和基因结合的病毒,自己家族研究了一代又一代没有结果,可想而知。眼睛望了望天空,转移一下话题:“今天是所有研究组织拿出真本事的时候,等一会要召开碰头会,你是保和堂和共和堂比赛的主角,应该出席。”
“我就免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凑热闹,何况我身上还有瘟疫,会传染的。”凌威苦笑了一下:“就你代劳吧,等会让董建业把熬好的药送房间你,我要好好琢磨一下。”
“你当心点,我先帮你扛着,尽量不让你出场。”童婉茹微微点头,这是唯一的方法,能拖延一时是一时。“早饭胡乱吃了点,黄思羽和李部长通知大家到不远处的大礼堂集合,凌威在房间内听着脚步声凌乱一会,再次恢复平静,这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倒是很安静。看着桌上董建业送来的两碗药,微微有点怅然,最后一遍检查药的疗效,这是这几天的成果,虽然料到是有点遗憾的作品,还是期望着有新的发现。
缓缓坐在沙发上,平心静气,凌威端起药液喝了一口,还是一样的苦涩,顺着喉咙而下,慢慢滋润身体,药效和预料的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丝怪异,或许是熬的时间太长。紧接着又喝了几口,药是好药,陈海不愧是药王的大弟子,每种药材的份量适中,药效强烈却柔和无比,喝下去全身舒畅,气血运转迅速,要是一般的病邪早就被清除了。经过昨晚的最后调配,效果似乎更上一层楼,而且多了一点什么、凌威凝眉思索了一下,没明白多出了一点什么,像某种药材,但非常怪异,绝对是自己没有见过的,他把药方拿过来看了又看,可以确认,怪异的味道不会来自这几十种药材,那么是什么?难道会是熬药的水里带来的。凌威站起身,打算找董建业问一问,忽然想起都参加碰头会去了,很久才能回来,何况熬药用水一直是水泵抽出来的地下深水,不会有问题,要是有只会是阴气有点重,已经被陈海用药调和过了,不是问题。
再次坐下,凌威一仰脸把碗里剩下的药喝完,然后闭上眼,不去想那是什么药,细心体会那股怪异的感觉究竟有什么用。
似乎有一种血腥随着那股感觉弥漫,在身体内缓缓流转,越来越浓,越来越浓,足足有十几分钟,体内药物的气息忽然加强,跟着那股怪异的感觉在经脉内快速运行起来,变得像大周天针法激发出来的能量一样,翻江倒海,拼命冲击着,身体有种被涨裂的感觉。但这种力量和大周天针法激发的不完全相同,无法引入经脉收藏,放血泄去力量,又会把药效削减,只能任由其奔腾。
又过了五分钟,凌威的额头布满汗珠,脸色变得潮红,药物的力量比起以前的每一次都强大,肆无忌惮地撞击着,但那股怪异的感觉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论如何集中注意力也寻找不到蛛丝马迹,似乎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中医治病无非扶正祛邪,病就是邪,药就是代表正气,那股药效忽然比以前强烈好几倍,沿着经脉几次流转下来,邪气早就没有了,但那股力量没有停息的意思,一下一下开始撞击穴位,这个药方设计就是精细到针对穴位,但凌威一直没有感到过针对穴位的作用,以为就是这样平和,现在看来不是,穴位反应比针灸还要强烈,六十四个穴位针刺般疼痛,简直就是撕心裂肺。他咬着牙坚持着,脸上不仅没有痛苦,反而露出一点喜悦。
六十四个穴位相对于中国周易的六十四卦,天人合一,和西医遗传染色体的六十四个不谋而合。凌威相信六十四个穴位只要发动,那么就是奇迹诞生的时刻,似乎闻到了胜利的气息。
越是复杂的事情,胜利就来得越发不易,那种内部刺激穴位的感觉如同万箭穿心,凌威几次差点晕过去,他咬着牙,必须记住这种药的反应细节,接下来才可以针对不同病人采取不同措施。
又过了片刻,撞击穴位的力量忽然变得柔和,似乎那些霸道的气息一下子被收起来了。六十四个穴位慢慢发出能量,连成一条条线,就像人体穴位图描绘的那样,或许古代的经络就是这样发现的、凌威继续集中心神,那些穴位之间的感觉更加强烈,一条条线扭曲变动着,凌威想起了西医染色体,也是微微扭曲。
终于找到了,中医和西医最高学问的切合点,凌威心中压抑不住喜悦,精神微微散乱了一下。就在这时,身体内那些穴位之间虚无缥缈的线忽然扭曲了一点,扭得凌威措手不及,脑袋嗡的一声,昏了过去。
第七百二十九章 局面
无尽的黑暗,无尽的痛苦,凌威感觉身体在扭曲着,就像遗传学上的染色体图,扭曲得支离破碎,身体内的穴位在发着异样的光芒,那些光芒化着一条条虚幻的线条,缠绕着身体,越来越紧,直到把身体彻底揉碎。痛苦忽然全部消失,思绪进入一种飘渺愉悦的状态,有一种重生的快感。窗外阳光流泻进来,全身暖烘烘的,如同阳光融化冰雪,隐藏着大地回春的勃勃生机。
任何一个城市,无论大小,总是有一条河流灌穿或环绕,崔溪镇也不例外,一条小河从镇中心蜿蜒而过,河堤曲线优美,就有了个很文雅的名字,柳叶何,河水同样是从太湖而来,清澈透明,看起来就感觉一股甜香。
崔溪镇卫生局紧邻柳叶河,环境幽雅。会议大厅宽敞明亮,虽然瘟疫横行,但这里还是打扫得一尘不染,窗明几净。当然,这时候卫生局是支柱,就像一面旗帜,不能倒下。就连卷角也不行,必须迎风招展。走进大厅让所有人都精神一振,觉得瘟疫没什么了不起,心中充满希望。局长胡伟也穿得西装革履,干净利索,一脸微笑,他是小镇卫生系统的最高官员,平时趾高气扬,今天却与往日不同,在各国卫生组织和国家卫生部的人面前,他只能充当接待员,偶尔还端茶倒水,当然服务的对象是黄思羽和李部长。
国外的卫生组织自然而然和中国分了开来,在会议大厅坐到一起,与保和堂和共和堂保持一点距离,共和堂的人很多,楚家的几位老人坐在后面,楚云和楚青竹坐在前排,旁边居然还有两个外国人,白皮肤蓝眼睛,高高大大,他们是共和堂合作的伙伴,埃及人罗羽和罗志。保和堂相对而言比较冷淡一点,几位学生坐在后面不是像楚家几位老人那样实力雄厚,而是一种陪衬。唯一重量级的是川藏药王的大弟子陈海,正襟危坐。他不善于伪装,面容上带着微微的忧虑。保和堂的顶梁柱凌威并没有出现,坐在主人位置上的竟然是一位姑娘,不过姑娘引起的关注丝毫不亚于被誉为神医的凌威,不仅仅因为她是有名的茶道大家,醉仙阁的阁主童婉茹,她的美貌就足够令人震惊,举手投足间飘逸出尘,端坐在椅子上,淡淡的微笑入春风荡漾,令所有人都忍不住瞄上几眼,似乎在贪恋无尽春光。有几位身材雄壮的外国人干脆双眼直勾勾盯着童婉茹。
“各位,人到齐了吧。”胡伟局长清了清嗓子,刚要继续说下去,门口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还有我。”
所有目光转过去,历芊芊苗条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她当然算不上什么重要人物,胡伟只是出于礼貌,对她点了点头:“姑娘,请坐。”
历芊芊也微微点头,神态中流露着高傲,似乎藐视大厅里的一切存在,经过童婉茹面前,微微笑了笑:“童姑娘吧,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漂亮。”
“请坐。”童婉茹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语气充满真诚。历芊芊缓缓落座,目光一扫,和陈海的目光碰了一下,两个人同时一震,从对方的目光中他们同时看到一种异样的东西,两个人心中也同时出现疑问,可以确定,两个人从来没有见过面,那种异样而有点仇恨的感觉不知从何而起。
“给位,感谢大家对崔溪镇的支援,接下来对这几天的结果进行一下总结。”胡伟扫视一眼,看了看手中的一张报告,接着说道:“英国的朋友已经初步解决病患的表面病症,法国朋友提出一种很好的治疗方案,不过需要很长时间,俄罗斯的医师要求从遗传角度考虑,但改变遗传就是改变人类基因,这个课题也值得思考……”
所有后来支援的外国组织的方案都是利用西药的抗病毒和消炎药解决病患的表面症状,有效但作用不大。胡伟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作为一个卫生方面的负责人,他当然希望尽快解决瘟疫,但内心里还是不希望这种荣誉落入外国人手里,这样的结果,共和堂的楚云早就达到,毋庸置疑,这些外国人被踢出局是必然的,国家卫生*部最担心的就是外国组织找到治疗方法,然后添油加醋贬低中国,现在完全可以放心了。胡伟眼角瞥了一下楚云,声音提高了很多:“现在,取得最好效果的就是共和堂的楚云,他们利用自己神奇的针灸和中药技术,结合埃及朋友的药物,取得可喜的成就,他们已经把许多濒临死亡的重症患者从鬼门关拉回来,还把他们的症状全部祛除,现在可以把瘟疫控制在不死亡的局面上,这样我们就有足够的时间去对付病毒。”
“但是,你们也只是控制表面,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我们还是有留下来的必要。”一位外国人不甘心胡伟贬低他们而抬高保和堂,站起身,用蹩脚的汉语表示他心里的不满:“我们至少要等到这件事有结果,也好向媒体交代。”
言下之意,瘟疫病毒一天不除根,这些人都要在这里掺乎,他们除了帮忙,更多的是把这里的新闻传回去,这样就离开当然不甘心。话音一落,黄思羽身边的李部长缓缓站起身,声音不紧不慢:“我解释一下,我们很感谢世界各地对我们的帮忙,但是,眼下的情况大家都明白,我们中医有能力处理这件事,不过我们没有让大家离开的意思,在小镇医院有专门的研究室,大家可以在那里继续研究病毒,也可以给我们提提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