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轻点。”
小手动来动去,何欢晨闷闷的哼着,“萌萌,你这也是为苏家叔叔阿姨做了件好事,为我们开展的工作做了功劳……我大义凛然的拿肉体来交换……不生气好不?”
“算你识相。”
艾萌萌在他耳迹撂下一句话,起身离开。
“干嘛去?我——”
见艾萌萌甩下自己不管,何欢晨诧异的问,双手被反剪着搭在沙发后边,挺难受的,他使使劲想弄开它。
“别动,你要是使蛮力把它弄坏了,我生气!”
艾萌萌听见动静,回头警告了一番。
“好,我等你。”
何欢晨施施然仰卧在沙发里,摆了个舒服的姿势,黑眸里点点星光,身上衣服凌乱,撩拨得艾萌萌心口一紧,赶紧冲进了浴室。
浴室里水声响起,何欢晨脸上笑意更重,他随意的摆摆手腕,轻微的一声响,那仿真的手铐应声而落——开玩笑,这玩意就想困住他,岂不是给他当初在刑侦局实习抹了黑。
艾萌萌哼着小调出来,深秋里气候有点凉,她肩膀上搭着一条浴巾,隐约可见粉红v领蕾丝网纱睡衣,随着走动,衣摆摇曳,两条白嫩大腿来回穿插着,叫人血脉喷张。
何欢晨喉结上下吞烟,盯着她芊芊细腰,一瞬不瞬。
“知道你妈跟我说什么了吗?”
她跨坐上他双腿上,摇摇晃晃的,无意间双腿嫩肉摩擦着他双腿,突兀的问道。
何欢晨只觉滑嫩的一条鱼儿蹭在自己身体上,虽然隔着衣料,却不能阻挠那磨蹭间,处处被点火,清香扑鼻而来,迷乱四起。
“说什么?”
他一本正经的看着她,黑眸沉沉的隐藏着一团火,她耳垂上还挂着水珠,他倾身嚼去。
“你妈妈说,你们家里,你爸爸和你都是吃软饭的。”
艾萌萌打趣着,他趁机要舔她耳垂,被她轻轻扇了一巴掌。
“呵,嗯,是。”
他毫不隐瞒,脑子里想着却是怎么再吃她豆腐。
“那你说说,为什么你不答应接管事务所,要做检察官。”
艾萌萌把玩着他耳朵,“我也挺好奇的。”
何欢晨微微沉吟,认真的说:“……先叫我香一个,我就说。”
“混蛋。”
她掐他耳朵,他脑袋顺势凑过去,被她闪开,他轻笑着脑袋钻在她脖颈处,贪婪的嗅着:“好香……”
闹了一阵,他才说:“萌萌,做自己的事业,才能体现自己的价值。”
艾萌萌想想,点头——何欢晨自尊心强,恐怕是不想直接空降律师事务所,叫人觉得他是沾了他妈的光。
“不说那些了,爱爱一刻值千金,老婆……上来。”
何欢晨哑哑的说,腰部上顶,催促着艾萌萌。
艾萌萌娇笑一声,毫不迟疑的剥了他衣裤,坐上他欲啊火膨胀的某物。
光影西移,室内一片春啊色涟漪,上下晃动的躯体在最后席卷的那刻,脑子里白光一片,又隐隐的觉得哪里不对……
突然一声哀嚎响起——
“何欢晨——你手呢!你手怎么会搁在我腰上!”
☆、番外之 八年前*遇见爱
虽是四月份中旬,芦芽沟树木葱郁风景怡美,山峦起伏峻岭苍翠,偶见瀑布从山凹某个洞眼里飞流直下,隐若白虹起。
无意回头一视,或聚或散的土木民居分布于山谷之间,犹如丹青笔墨下一幅特色山居图。
载着s大大一外出写生同学们的大巴车在狭窄且弯多坡陡的盘山公路上行驶,又经过数个山洞,叫人像是坐过山车般提心吊胆又兴奋不已。
这样的情绪在艾萌萌来到这里已近三天,依旧萦绕不散。
因为地处偏僻,这里尚无商业化旅游开发,因此分外的安静宁和。
清晨七点多,山顶上眼观两尺之外都是云雾缭绕,走在其中恍若入了琼楼阁楼,艾萌萌随着同学们走在视野开阔的地方,各自择取画面后展开画架备好油画布、松节油、画笔、软布等,一抬眼,近在咫尺又犹如远在天涯的一个个山顶在晨曦下渐渐探出云雾处,似朵朵芙蓉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