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盛星晚没说。
她持续和他对视,“所以呢?”
所以——
吃了你。
沈知南在她毫无应对的情况下,欺身而上,将人逼至床边还不肯罢休,他钳住她下颌,又攀上她的腰,稍微一带就将人带进柔软的大床上。
男人在上方,将光线挡住。
确认她没办法逃脱后,沈知南才松开她,双手撑在她的耳侧低低问:“你穿成这样来敲我房间门,嗯?”
此时仰倒在他身下的盛星晚,酒红吊带睡裙,肩带隐隐有下滑轨迹,驼颜娇赧,唇齿红白。
不得不说,她很诱人。
沈知南连眸色都深了。
他低头在她耳畔,沉沉道:“你知不知道,深夜的男人胃口非常好。”
“......”
她这是自投罗网。
盛星晚面红如霞,紧张地用手去拽住男人胸前衣襟,转头喊他:“沈知南,我——”
“呜......”
话是被沈知南整句吞下去的,他低头含吻住她,荷尔蒙在瞬间碰撞爆炸,多巴胺疯狂地开始作祟。
她长睫轻颤着,拂扫过男人脸颊,唇齿撕磨间陷进温柔的漩涡里,他细致绵密地进攻,额头抵着额头,生息交缠。
被一张巨大的暗网捕获住,
这是唯一感受。
盛星晚连呼吸都止住,她睁大的杏眸里盈满水雾,雾底是男人渐染欲色的黑眸。
在心脏爆炸的前一秒,她一口死死咬了他的唇。
血腥味开始蔓延......
男人唇角溢出点点星红,他不恼,反而愈发得寸进尺地予取她的甘甜。
这溺死人的温柔,
誓要
将活人拉进地狱。
颈间湿润成灾,他温凉的手指隔着薄薄丝料胡作非为。
哗——
盛星晚忍无可忍,带着满脸的羞愤抽手出来想要给他一个耳光,却像以往多次一样被他轻而易举截挡住。
沈知南放开她的唇舌,单手稳稳撑起高大身形,清隽眉眼间覆上一层欲,他看向身下如珍馐的她,
“你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他是一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男人。
盛星晚被他握在掌心的那只手不停发颤,五指抖得不成样子,她被欺红了眼眶,“沈知南,说你是个斯文败类都是抬举你。”
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能和顾惊宴那样的男人成为兄弟了。
男人眸色深深,只那么看着她。
看她羞愤、愤懑、又拿他无可奈何。
沈知南懒懒撒开她那只手,改为去抚摸她被吻得发红的唇,指腹带着薄茧寸寸研磨而过。
“晚晚,我让你见见什么叫真正的败类。”
嘶——
哗啦!
随着几声裂帛声,室内画面骤变,女人的尖叫声几乎传遍桃源居每一个角落。
那一刻,盛星晚开始恨这男人。
没人能想到,他直接上手撕碎了她身上薄薄的睡裙,而里面——不着寸缕。
在她惶然无措准备拉过被子遮羞时,沈知南竟低笑着起身单膝跪在被子上,她根本拉不动半分。
“沈知南!”
男人也没看她的身体,慢条斯理地开始摘腕表,“嗯,在,你说就是。”
盛星晚生生将泪憋回去,拿过枕头护在严实挡在身前。
咯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