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次听见回不回答了?”
“答答答答——”
她被他逼成个复读机。
沈
知南手指沿到脸庞上,轻捏一下后才舍得放开她,他直起笔挺腰身,看她脸红心跳的模样很是愉悦,“乖。”
乖个屁。
忍住翻白眼儿的冲动。
盛星晚直直看自己面前亮着的屏幕,索性借题发挥,怪他道:“你看都怪你,这么一搞,我思路全给打断了!”
沈知南:“......”
他单手叉腰,站在那儿,英俊的脸上颇有几分无可奈何,“完了,今天估计你喝口水呛到都要怪我。”
沈知南脑里估计是钢筋混水泥,她觉得,她听得不顺心又反驳他,“这难道不怪你吗?”
不是假的,她的思路确实短路了。
“好好好,怪我。”沈知南单膝在她身边蹲下来,看一眼屏幕,又看一眼脸上红透的她。
他看到屏幕上的剧本标题,上面写着罗生门三字,他不予置评只是安抚她:“我让文哲安排编辑。”
盛星晚置气般合上电脑,啪一声,她把电脑直接推放在桌上,就环手坐在那里,也不理他。
“嗯?”
沈知南蹲在她旁边,去握她的手,抬目含笑道:“再不回答,我又亲你了。”
......
这男人太招人烦!
盛星晚怒得不明显,脸上是不愉悦的,直接一巴掌拍在他握她的手背上,说:
“我昨晚就说过不需要你帮忙,你还在这里文哲文哲的,太没有耳性了。”
沈知南都怔了。
从小到大,她是第一个说他没有耳性的人,这话不算太糟,但也算不上什么好话。
不长耳性?
说他?
说宁城首富?
沈知南不知该笑,还是该怒,他扶额揉着眉心,还是蹲在那儿。
盛星晚看他越发不顺眼,干脆直接抽走自己的手,冷着脸,“你去上班吧!”
“......”
沈知南这才起身,在完全站立的状态时,高大的身姿会带给人一种无形压迫感。
他又站了一会儿,想到什么似的,转身去接一杯热水放到她手边,“多喝热水。”
???
盛星晚想把那杯水扬了,但是基于目前的地位水平,她强忍了下来。
已到嘴边的对不起在沈知南的唇齿间打转儿,然后又重新回到腹中,再到嘴边时变成了,“生经期少生气,不好,容易显老。”
那一刻,怒意倒
是不明显,冲击倒是挺大。
他怎么知道她生理期?
盛星晚沉吟片刻,去看他,“你连我生理期几号都调查?”
这男人的心思细到令人发指。
沈知南知道她在想什么,没狡辩,反而薄唇淡笑着回答:“方便以后深入了解。”
深入二字,是他带着玩味咬出来的,至于到底怎么个深入法,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但她听懂了话中深意。
盛星晚一想到三番两次,都差点被他拆吃干净的画面,就忍不住心中生倒寒。
索性说:“你要迟到了。”
沈知南:“没事,不会有人扣我钱。”
这不是废话么?
她无语。
沈知南也没有久留打算,再掰扯几句,这小妮子指不定会真的上手打他了。
他举着双手,示意她平静,“好,马上走。”
他这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