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人反映过来问道：“凉凉，今天早上那玫瑰花不会也是宋先生送来的吧？”

念凉凉想起被她撕掉的卡片，倒也没否认，僵硬的点了点头。

又是一阵唏嘘声。

念凉凉仰头看着白擎，幸灾乐祸的笑：“经理，项目怎么办啊？”

“你问我啊？”

“啊，问你呢，你不是经理吗？”

白擎看她那一脸无辜的样就头疼，不过想想这宋沫也够奇怪的。

“看吧，再看看。”

“项目我不跟了吧，换个人吧。”

白擎还没说话，周围就有人起哄：“宋先生这边刚表达了爱慕之心，咱们就立刻换了人，宋先生会不会一怒之下不跟我们合作了？”

“不至于，他那人喜欢来绅士那一套，生气大概也不会表现出来。”念凉凉是真的不在乎这单生意了。

白擎也一锤定音：“成，就这么着。”

众人八卦了半个多小时，办公室的气氛一直挺好的，终于到了上班时间。

白擎下午一直窝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觉，直到被一通电话给吵醒。

几分钟后，白擎睡眼惺忪的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了，大咧咧的往众人中间一站。

没出去跑业务见客户的同事们都不约而同的抬起头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办公室里暖气很足，一到下午本来就有些困倦，念凉凉正有些昏昏欲睡，见白擎这一脸我有重大消息公布的表情，也来了点精神。

白擎清了清嗓子，神色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大家，轻声道：“我可能还没睡醒。”

“啧……老大你这是梦游呢？”

“太浪费感情了。”

“无聊。”

念凉凉也无奈的笑了笑，低头准备干活。

白擎又清了清嗓子，清晰的说了一句话。

所有人都茫然的抬起头看着他，念凉凉也拧眉不语。

“真的假的？”

终于有人问了一句，白擎点了点头，摇了摇手中的手机。

“刚打来的电话，已经初步认可了我们方案，约在明天下一步合作细节。”

所有人齐刷刷的看向念凉凉，白擎也摸不准是不是念凉凉又做了什么，盯着她看。

念凉凉往椅子上一靠，双手一摊，无辜的摇头：“跟我半毛钱关系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众人难得沉默了好一会儿，念凉凉索性仰着头闭目养神，伸手按着眉心。

“啧啧，这个宋先生难不成还是个抖m？”

不知道是谁感叹了一句，然后顿时引起了一阵爆笑。

爆笑过后，又有一个女同事困惑的问：“什么是抖m？”

不知道又是谁先开始笑的，人多就这点不好，虽然都不知道大家都在笑什么，但只要一个人开始笑了，周围人就会跟着莫名其妙的笑起来。

念凉凉有点困了，而且在想事情，没听清之前那人说的什么，自然也不知道大家在笑什么。

她只是想不明白宋沫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一天后，她终于知道宋沫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