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精心为自己制造的玩具也是如此,他从没有在其他东西上费过这么多心思,他曲沐阳付出从来是要对等甚至加倍回报的,所以岑溪很重要,他要捧在手心里宠着,心爱的玩具弄坏了,再找一个也不是原来那个了——但又不能让她跑出自己手心,再好的玩具不是自己的也没有用处了。
如果说岑溪和曲沐阳没有发生过关系,没人会信,曲沐阳那样的人对一个女人好,又住在一起十年,他把自己投进去的本讨回来?
但事实是,他们真的从来没有发生过关系。曲沐阳当然不是做善事积德的人,养了岑溪十年不求回报,他享受着这其中的乐趣,就像有的人养狗有的人养猫有的人养蛇一样,他索性养个人玩玩,事实证明比所有那些都有趣。
所以,他不想把她收为自己的女人,用她暖床,乐趣就少了大半了。性伴侣,他要多少有多少,不必毁了这有趣的玩具。
但岑溪的第一次又确实是他拿走的。
两根手指,他衣冠整齐,只是用了下力,永远带走了十六岁女孩子的那层膜。
他还不想要了她,但那层膜是属于自己的,“寄放”在她身上怕被哪个像庄严那小子一样的惦记上了就不好了,再说小溪十六岁了嘛,算是给她的礼物好了。
岑溪永远不想再记起的那个夜晚,被他的手指狠狠侵犯下面,破了代表自己贞洁的处女膜的那些屈辱和不堪,在他看来竟然是自己送给她十六岁的特别礼物。
这就是曲沐阳了,他想要的你不想给也得给,他想给的你不想要也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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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把衣服给我送过来。”岑溪听到曲沐阳从浴室里传出的声音。
莫名其妙,他记得让自己坐在他房间等他洗澡,不记得带衣服?心里腹诽着,岑溪却不敢怠慢,拿起床上的干净衣服走到浴室门口。
“阳。”
她看到浴室门开了一半,曲沐阳伸出手来,赶紧把衣服放在他手上,却被拉住动弹不得。
岑溪有些着急,手反射性地往后缩,没有把手扯出来,反而被拉进浴室,人直直地撞上一具赤裸的躯体。
岑溪鼻子撞痛了,人更是窘迫,手抵在他胸口挣扎,他手臂不但不放松还月箍越紧,勒得她生疼。
“阳······”挣扎不开,她哀求的眼可怜巴巴地望着曲沐阳。
蒸腾的水汽熏得她小脸绯红,泛着泪光的大眼直勾勾望着他,曲沐阳觉得心里忽然像被羽毛挠了一下,痒在心里,又舒服在骨子里······
想狠狠地吻她,想把她揉进骨子里,才能缓解这种痒。
他也这么做了。
岑溪被他抵到浴室的墙上,他的吻狂暴,像他的人强势占有欲十足。岑溪想要反抗,被他重重地压住。他用力的吸吮啃噬,岑溪咬紧牙关不放他进来,不耐的他大力地捏住她的脸颊,打开她的下颚。灵巧的舌滑了进去,追着她的丁香小舌逗弄。
岑溪感觉肺部都被吸走了,口腔的每一处都一遍遍被冲刷着,她用力保持神智清明,但从来没有过接吻经历的她怎么抵挡得住曲沐阳这等调情高手,抑制不住身体最原始的反应,手臂不由自主环上了曲沐阳的脖颈,支撑着酥软的身体。
“嗯······”一声娇媚的呻吟溢出嘴边,两人皆是一愣。
看看此时意乱情迷的两人,曲沐阳本来就赤裸着自是不必多言,下身早已一柱擎天;而岑溪全身都被打湿,有等于无,t恤被撩到胸口,露出一截淡紫色的胸衣。而在看不见的背后,曲沐阳的大掌早已探进她的低腰牛仔裤,在她的翘臀上游移。
趁着曲沐阳禁锢微松,她赶紧逃离他滚烫的怀抱,却不料相依的唇齿分开,带出一条长长的银线。
想到刚刚跟曲沐阳交换了口水,想到自己居然这般不知羞耻地迎合他的动作,岑溪又羞又惊又恨,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泪哗得一下就流了下来,她捂着眼睛,却怎么也止不住。
曲沐阳心中也是一惊,自己竟然差点把持不住,他的自制力向来好得可怕。刚刚拉她进来,其实逗弄她的意味居多,居然差点擦枪走火?!
把岑溪拉回怀里,拉下她的手,便见眼泪像不要钱一样向下流着。
曲沐阳心中本来就烦躁着自己今天的异常,看见她竟然真的哭了,火气更是一下子就起来了。这么多年了,她很少当着自己的面这么正大光明的哭,求自己的时候眼里总是水汪汪的也大半是装出来的罢了,今天就是亲了她,就像哭丧似的是什么意思?!
“哭什么?刚才不是还享受得很,这张小嘴还吸着我不舍得让我走呢!“
听着曲沐阳说出这样的话,她本想硬气地止住泪,不让自己再更丢脸,可一吸气眼泪更止不住,直接哽咽了起来。
看着她哭得抽抽嗒嗒的样子,曲沐阳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总归跟以往的有趣和逗弄玩具的感觉差太多。
最近,心里有什么好像不一样了,从什么时候开始?
不再把她当一件有趣的玩具,逗弄她给生活找点乐子罢了。低头看了一眼斗志昂扬的老二,现在觉得以前想的什么不想要了她她做玩具比做自己的女人有趣不少都可笑极了,他曲沐阳何曾这么想要一个女人,会控制不住意乱情迷,会忍得下体生疼?!
是从那天晚上开始吧,踩裂了那个废物的手骨,她对自己说永远不会离开,她说她是他的,可是他明明知道在那种情况下说出来的话怎么能当真,尤其是面前的这个小女人最擅长的便是挑他喜欢听的说。
可是,这种不能掌控的感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真的很烦,他厌恶自己不能掌控的东西!
狠狠地瞪了一眼还在哽咽的女孩子,更烦了。
“再哭,我现在就上了你!“粗声粗气地吼了她一句,怒气冲冲地出了浴室。
可是,他没有意识到,在他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对谁这样恶声恶气地吼过,哪怕对对方做着极残忍的事,他也是语气淡淡的挂着一抹残酷的笑意,一副优雅贵公子的样子。
再凶吼得再大声也掩盖不了这个事实呢——他,曲沐阳,二十九年第一次失态了。
第五章第一次的疼
岑溪最近的日子过得胆战心惊。从浴室那次之后,她就一直担心曲沐阳是对自己的身体有了兴趣,在曲沐阳面前的时候都包得严严实实的,睡衣也换成裤式,就这样洗完澡都不敢出来乱晃悠。
可曲沐阳并没有像她想象的一样对她做什么,对她态度冷淡得很。他一直喜欢逗弄她,比如回家开门在门口迎接拥抱,出门前帮他整理衣服早安吻······曲沐阳对她动作一直是很亲密的,与情趣无关,像逗弄小狗的主人罢了。她也见过他冷酷的样子,但从来不会臭着一张脸。
可自从那天开始,曲沐阳就很少理她,不到必要不跟她讲话,对她摆一张臭脸,偶尔她抬头还会发现他在瞪她。十年里,从来没有这样的情形,岑溪心里没底了。
其实曲沐阳不理她,她乐得自在,也不用摆出一副自己都不舒服的样子讨他欢心。可世事反常必有妖,岑溪怕曲沐阳又想做什么。
就像现在,她完全不知道他又搭错哪根神经了······
“包得那么严干嘛,三十七度的天你要中暑吗?“她想下楼喝个水,开门就撞到刚刚回来的曲沐阳,他嫌弃地看了她的长袖长裤睡衣一眼,恶声恶气地说。
“我······“岑溪吓了一跳,惯性地往后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