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
御指天骄也开始上客了。
杨根硕刚走进大堂,就听见主管骂人。
“你以为你谁?金镶玉?突然还矫情上了,熟客点你,你还不去?赶紧给老娘上楼,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花姐,我真的不想做了。”竟然是虢闪闪的声音,她说:“你就让我在一楼,给客人洗个脚。”
“你个小贱皮,想上天,我还不信就治不了你了,今天你这个钟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
“我-不-去!”虢闪闪突然强硬起来。
花姐一把揪住虢闪闪的头发,瞪大眼睛,死命的拽,“说,去还是不去?”
“不去!”虢闪闪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不去是吧,老娘花了你。”
猩红的指甲抓过来,虢闪闪吓得闭上了眼睛尖叫。
嘎巴!
“啊!”
噗通!
“哎吆!”
虢闪闪睁开眼睛,看到花姐变成了滚地葫芦,在地上不住呻|吟,好像刚刚行凶的一只手也断了。
“大牛!”虢闪闪惊喜交加。
杨根硕温柔一笑,她眼里就决堤了。
“你……你是什么人,敢打老娘!”花姐颤巍巍起身,“好啊,你弄断了老娘的手。秃子,你特么死哪儿去了,有人欺负你姐。”
她对胸前的对讲机吼道。
“谁!看我不撕了他。”对讲机里响起一个粗豪的声音。
“小子,你要倒霉了。”花姐张开血盆大口,残忍的笑着。
“大牛,他们人多,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快走。”虢闪闪推搡杨根硕。
“闪闪,要是这样就保护不了你,还怎么给你新的生活?”杨根硕淡淡地说道。
尽管知道杨根硕不是那个意思,可是虢闪闪还是感动的直掉眼泪。
“嗬,好感人啊!”花姐讥笑:“小子,你成年了吗?长毛了吗?看你长得也不差呀,怎么自甘堕落,你找老婆找到洗浴中心来了,还这么情真意切。”
杨根硕哭笑不得,虢闪闪都没误会,这老|鸨却误会了。
不容杨根硕解释,秃子驾到。
黑色短袖t恤,一米九的身高,肌肉爆棚,光头,戴着耳麦,挂着对讲机,显得很专业。
身后还有跟着四个喽啰。
“花姐,就他?”秃子看了眼杨根硕,一脸不屑,就是个奶油小生嘛!
“就他,给我往死里弄,竟然打你姐,你看看,手都断了,哎吆……”
秃子牛眼一瞪,上前检查花姐的伤势,然后扭头看向杨根硕,目光冰冷:“小子,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居然在这里撒野,找死!”
花姐残忍地笑着,火上浇油:“秃子,这小子是因为虢闪闪那个贱货,你收拾了这小子,然后对虢闪闪进行降价处理,专门针对民工,让这小子观摩。”
虢闪闪气得浑身发抖。
秃子乐了:“好啊,花姐,你就瞧好吧!小的们,给老子上。”
四名喽啰直接冲上来,手上都是铝制棒球棍。想来是御指天骄内保的制式武器。
“大牛小心。”
“谢谢。”
杨根硕微微一笑,突然右手向上一兜,抓住一只砸过来的棍子,将棍子向怀里一拉,对方就脱手了,杨根硕得势不饶人,又往前一送,捣在对方的胸口上。
嘎巴一声,对方胸口塌陷,口中喷血。
又有两人凶神恶煞砸来,杨根硕挥动棒球棍,让过一棍,对砸过去。
当!
两棍相交。
对方虎口震裂,棍子脱手。
杨根硕未作停留,棍子在手中划过半圆,砸在另一根棒球棍上。
那家伙手上一麻,勉强横棍支撑。
杨根硕笑了,右手急速抬起落下。
当当当……
七八棍后,那家伙丢掉了棒球棍,一手的血。
“二蛋,上啊!”秃子催促最后一个拿着棍子畏畏缩缩,始终不敢上的家伙。
“啊——”二蛋大叫一声,冲向杨根硕。
杨根硕将棒球棍当成暗器丢出去,正中对方要害。
噗!
“哦!”二蛋抱着胯部,倒在地上,脸色酱紫,身子弓成了龙虾。只怕以后就不够二蛋了。
秃子也感觉下身一阵不适,狠狠咽了口唾沫,“点子挺硬啊,我就说胆子这么大,可这样一来,不是更有意思。”
花姐同样狠狠的吞了口吐沫,眼睛再也离不开杨根硕,舔着猩红的嘴唇,“秃子,这小子姐要了,你把他制服帖。”
杨根硕目瞪口呆,这娘们,八成是被咱的爷们气概给征服了,说不定都湿了。
“小子,我来陪你玩玩。”说罢,上前两步,从后腰拔出一双三棱刺。
“大牛……”看着对方手中那一对闪着寒光的三棱军刺,虢闪闪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
“秃子!”一个声音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