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1 / 2)

轻舟万重山 MO忘了 2335 字 20天前

齐晏紫默默地看着自家老弟被苏日暮逗弄也没胆阻止,捂脸——长得好就是有特权啊……

花烈戳戳她肩膀,“怎么样?觉不觉得青年才俊满地爬?”

齐晏紫顺着他的眼光去看,在场的阜远舟苏日暮甄侦三个就不必说了,楚故和庄若虚也同样相貌堂堂年轻有为,“那又如何?”

“嘿嘿,”花烈坏笑,“春天容易春心萌动,看上哪个了不?”

“……”齐晏紫把脸一虎,直接抄起鱼尾斧追着人砍,“死花烈,看我不撕烂你那张破嘴!”

“女人,你的名字是海底针啊~~~”

“闭嘴!”

“……”

花寒默默待在一旁,无视了自家兄弟被追着跑的境地。

不多一会儿,得到消息的楚故带着衙役还有仵作匆匆赶来,看着两个八九岁的小孩子有些发愣,“近日来纵凶的就是这两个孩子?”

苏日暮好似不经意道:“凶案层出不穷的,还有同党吧。”

“这个我回去排查……”楚故纠结,“我的话的重点是……两个‘孩子’?”

苏日暮撇嘴——小孩算什么,阜远舟和他这个年龄的时候都敢大冬天的去爬狂风暴雪的长白山了。

啊喂,别用正常人的标准衡量你们两个……

花烈忍不住啧啧有声,“别小看他们,凶残的要命。”

趁着众人都围着杀手和小孩说话顺便收殓尸体,阜远舟和苏日暮退出了人圈,两人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因为甄侦武功也极好,他们没用容易引起注意的传音入密,只小小声说话。

“我刚才看到江亭幽了。”说到这个,阜远舟忍不住又用眼刀把某个惹是生非的家伙剜了一遍。

苏日暮皮厚,当做看不到,“天地良心,小生真的没得罪过他。”

“少插科打诨。”

苏日暮识趣地耸耸肩,道:“姓甄的那个讨厌鬼去查了,江亭幽这二十年一直在极北冰岛上隐居,半年前出岛,原因不明,去向不明,期间和小生拉不上半点干系。”他强调了最后一句。

甄侦的书房放着很多资料,似乎他背后有一个庞大的情报组织,苏日暮偷溜进去一次,被里面林林总总的机关吓的咂舌,第一次去的时候差点折在里面,幸亏他对机关有所研究,加上身手灵敏,才没有打草惊蛇被甄侦发现,顺利进去了一趟。

阜远舟听得若有所思,随即又注意到了他提到某人时有些古怪的口气,不由得挑眉,“他怎么你了?”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书生模样的男子眼皮子一跳,“没事。”阴沟里翻船什么的说出来太丢人了,还是烂在肚子里的好。

阜远舟奇怪地看他一眼,不过也没追问,沉吟片刻后道:“你觉得那把弩箭是江亭幽做的?”

“掌上轻扇江亭幽二十年前以扇和毒出名,倒是很多人忘了,他的机关术也是一流。”苏日暮悠悠道。

“我会让人去找找他做的机关。”毕竟是名动一时的人物,找起来应该不难,对比对比就知道是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了,阜远舟摸摸下巴,“真可惜了这么个人才……”能为朝廷效力多好。

一见他这样,苏日暮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在想什么,禁不住黑线了一下,“有点出息行不行,你心里除了你皇兄能不能装点别的?╭n╮(︶︿︶)╭n╮”

阜远舟故意恶心他,微笑道:“人心就一颗,我整个心都是皇兄的,装了他哪还能装别的?”

“……”苏日暮果然汗毛一竖,恶寒了一下,两眼变作菜刀眼横他。

“哦,对了,”阜远舟想起一件事要告诉他,“你我相识的事皇兄已经知道了。”

“嗯?他查出来了?”苏日暮顿时微惊。

“不是,被看出来了。”阜远舟叹口气,他和这家伙太熟,在阜怀尧面前容易放松,一来二去那个敏锐力一流的帝王不发现才怪。

“然后咧?”苏日暮有些不妙的预感。

“我就顺势告诉他我恢复了。”阜远舟道。

苏日暮这回真的惊到了,立马的上上下下打量他一轮,检查了一下他的情况——貌似挺正常的,没缺胳膊没少腿,额,手指头是有点小伤,不碍事,人也精神,不像被人打成内伤的样子……难不成有什么心理伤害?“他皇兄是骂你了还是恼你了还是赶你了?”

阜远舟嘴角抽抽,“别把我皇兄想得这么冷酷无情。”

苏日暮用一种看被爱情糊了脑子的呆子的眼神看着他——当朝皇帝还是太子时就以铁血酷厉冷漠无情著名了好不好……

“你爱信不信。”阜远舟翻了个白眼,“反正是安全渡过一次危机,具体情况无可奉告。”

一句话把还想八卦虎口逃生之惊险的苏日暮的话堵了回去,苏酒才冲他隐晦地比了个中指:“……”吊人胃口的家伙麻烦去死一死!

第六十三章 资格

瞥见他的动作,阜远舟道:“刚才差点被人砍瓜似的砍成肉段,你还敢这么嚣张?”想起这事,他的怒火没动,倒是一个眼风挟着暴风雪扫过去。

“小生有护体真气……”砍也砍不断……还以为蒙混过关的苏大才子低声咕哝——不能暴露武功,用护体真气护住要害,最多皮肉伤而已,这就是他原来的打算。

“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阜远舟眼神阴森森把他的话头截断,语气倒是平淡的很,不过越是这样就代表他越是认真,“你不反抗我就拆了你骨头剥了你的皮倒光甄府的酒。”

“小生手无缚鸡之力……”苏日暮试图挣扎。

“是身份重要还是命重要?”阜远舟剐他一眼。

苏日暮差点就脱口而出一句“不就是一条命吗,哪那么容易丢”,不过硬是因为对方看似云淡风轻的目光咽了下去。

这话太诛心,这条他搞了十几年都没搞丢的命,好友比他更在乎,他没有理由拿自己的不在乎去伤平生唯一的知己。

就在苏日暮和阜远舟说着话的时候,旁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呼,两人对视一眼,不着痕迹地回到了众人那边。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