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着盏灯出神?”
抓住他拦在腰上的手,两个人的手一触到手指便勾在了一起,“那灯上的桃花好看,就多看两眼。”
“这盏灯还是母后宫里的东西,你要是喜欢,就拿去。”
枕着他的胳膊换了个姿势,“我怎敢用宫里的东西,这个灯罩做的这么精致,一个不小心弄坏了怎么办。”
抬腿压了上去,将她整个人笼在大半个身下,“坏了就再做一个,这个灯最容易坏的就是灯罩。”
“那可不能这么点着。”说着就要起身下床去熄灯。
“灯罩坏了就再做一个新的,”俯身压下去,鼻尖蹭在她的脸上,“这个灯罩做起来不难,我画个样子,你绣在鲛绡上,再拿去宫里做出来,不就成灯罩了。”
“没想到,”转头看着孟昭平,鼻尖触到他的唇,“宫里竟如此奢靡,连个灯罩都要用鲛绡。”
“难道你在甄家就没见过这个?”手从她的衣襟滑进去,摸到乳上的裹胸,“我记得从你舅父家抄出了不少。”
忽视胸上捣乱的手,抬手捧着他的脸,“舅父贪腐,我与甄家是亲戚,王爷不恼我吗?”
“你就是因为这个?”缓缓解开她的衣服,“你怕的,我多少明白些,我既然说了身边只有你一个,那就是真的只有你。”唇轻轻印在她的脖子上,“改日你问问璇珠,我什么时候骗过欺负过女孩子。”
林清容被他逗笑了,握住他滑到自己腿间的大掌,“王爷这会,”抬头凑到他耳边,“不就是在欺负我吗?”
分开她的腿,欲根抵着吐露的穴口轻轻的蹭,“这怎会是欺负你,”花穴因为阳物的撩动而兴奋,轻轻啜着前端勾引它往里进一进。“明明是让你舒服。”
下身反应让林清容羞红了脸,她扭头避开他,男人呼出的热气洒在脸上,还有腿心那儿热燥燥的东西,便是不想同交欢,这会也是箭在弦上,由不得她不愿意。“这日日如此,王爷……”
抓了她的腰往胯间拉,抵着穴口的阳物顺势顶开紧闭的花唇,擦着湿漉漉的花径直直堵了进去。
这顺畅的动作把林清容想说的话都给堵在喉头,一个字也哽咽不出来。
“嗯……嗯……”女人因为男人在自己胯间的挺动而不断呻吟,“啊……嗯……嗯……”
不是没有与他这般过,可是今日这是怎么了,身上软软的使不上力,交合处疯了似的痒。
又痒又麻,那阳物进的越狠,痒的就越厉害,根本就忍不住,抵不住,那股痒劲涌上来的时候,恨不能让那东西一直留在肚子,一直动下去。
看她脸红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除了嗯嗯啊啊的叫,再说不出旁的东西。
孟昭平也觉得奇怪,明明给她喝着太医给开的方子,可这身子却一日比一日的勾人,本就能吸能吞的娇穴今儿比往日还要馋,好像第一次吃到受用的肉柱一般。
下身涌起的热越来越多,林清容觉得自己身上那些没有彻底脱去的衣服是个累赘,胳膊,肩膀,后背,无一处不是热得人火烧火燎,退到手肘的衣服拦住了自己抱着他。
若是能坐起来抱着他,若是能被他抱着坐在他怀里……
想到之前那样与他面对面坐了一起时的滋味,那阳物进的那么深,自己的花穴每一处都被那玩意彻底霸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