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唔,不要!”女人两腿不停的挣扎,可是花径里的媚肉却把阳物的十分紧,双腿蹬动的再厉害,也不耽误男人不住地挺腰冲刺。
粗硕的阳物畅意的在她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没几下就让身下女子呜咽着泄了身。
涌起的情潮不顾女人的抗拒,兀自的倾泻出不断的花液,“啊!”男人一个强有力的插入结实的撞上了她的花心,那个力道,让甄慧月心头猛地一空,难耐的叫了一声。
这是自己第二次被他压在床上这般折磨,甄慧月一时无法适应男子的插入,更无法从内心接受与孟昭桀交合。
可是孟昭桀完全没有这个负担,当初甄珉想把女儿送上自己的床,阴差阳错她这会真的躺在自己胯下,忠敬侯嫡女的滋味,到底是被他尝了。
甄慧月清楚的感觉到从四处不断传来的酸麻,他没动几下,两条腿就没了力气并拢在一起,她甚至觉得那根在自己体内抽插的肉棒,将她的穴撑得好开。
“嗯……嗯……嗯啊……”许是他在来的路上给自己涂抹的玉乳膏起效用了,甄慧月完全不受控制的发出女人被男子疼爱时的叫床声,那阳物上“突突”跳动的青筋,撩动着她的娇穴,一下一下的刮着紧致的内壁,真的好痒……也好舒服!
下身的舒服惬意让女人闭上了眼睛,身体中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多,甄慧月不得不承认,这样欢愉滋味,被他压在床上,阳物尽根没入又旋转着进入捣弄她的穴,真的让她有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乖,叫的再大声些。”
男人进的越深,那里面就越痒,甄慧月不再满足于张开腿由着他进出顶弄,而是摆臀主动向他的胯间送去。
只见女子赤裸的下身与自己紧密贴合,腰臀扭摆,主动的,试着让肉柱更深的挺入,与他有更密切的缠绵。
“嗯……嗯……”女人急促的呼吸,不住吐舌的舔舐自己干渴的唇。
从孟昭桀的视角看去,只见她媚眼如丝,腰肢扭得极为妖娆,被阳物彻底填满的穴也紧紧包住他的下身,在她小腹上仔细的摸,甚至能摸出花径里分身的轮廓。
“啊——啊——”甄慧月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那私密处这会又痒又紧又痛。
那玩意进的特别深,凡是被那东西撑开的地方都痒的要命,不论自己怎么扭动,就是已经彻彻底底尽根而入,留了两个硕大的卵蛋在外面磨弄着敏感的花唇,都解不了那份痒。
而花径的紧致更让甄慧月体内的欲火不住地蹿高,内壁紧贴在阳物上,不管是坚硬的龟头,还是肉柱勃起的青筋,她能感觉到。
“不要,不要!”手腕被绸带牢牢缚住,上半身便是挣扎也做不出太多的动作,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胯间肆意进出。
看她双手被带子拉高悬在那里,两手抓了那绸带又松开,头不住摇,眼泪和哽咽被她困在嗓子里,哼哼唧唧的叫个没完。
孟昭桀突然觉得她与自己夫人挺像的,要的狠了些,进的深了些,就是这样的动静,听她们叫的声音,自己也分不出她们是舒服还是难受。
事后自己也曾问过夫人,她闭嘴一句都不肯说,还说以后欢好时要用蜡和棉花把他的耳朵堵起来。
每次想到与夫人行男女之事,就难免不去想那个掉了的孩子,那个被手眼通天的甄珉害掉的孩子。
桩桩件件全想起来,面对着甄慧月也愈发的阴晴不定,就在他想要发狠时,却又心软了。
下身的力道也缓了。
原本被他要的有些吃受不住的甄慧月觉得下身舒服了些,睁开眼向他看去,只见他脸上阴晴难辨,看向自己的眼神十分复杂。
即有恼恨,又有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