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湿又痒的穴被男人喂的烧起了滚滚邪火,在欲望的支配下甄慧月根本说不清楚话,肉柱带来的滋味诱使着她摆动腰肢,更加迎合男子的动作。
男人低头亲吻甄慧月的乳,手掌抚摸她柔软的小腹,掌心下1她的腰腹不像是生育过的样子。
“甄慧月,这里也给我生个孩子吧。”他不自觉的说出了心中的打算,“昔日你爹害的我家家破人亡,家仆把我救了出来,现在你到了我手里,就当是你替你爹赎罪吧。”
从交合处燃起的欲望直冲大脑,烧的甄慧月头昏脑涨。就在她将要沉溺其中时,她听到那句赎罪的话,顿时清醒了。
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怒骂道,“你是什么就让我给你生孩子。”
男人不气反笑,舔着她的耳垂说,“这恐怕由不得你。”
他亢奋不已地在她体内抽送,然后将她身子反压在床上,从臀后进攻她敏感又柔软得不得了的花肉。
甄慧月只觉得他的阳物像一把坚硬而又灼热的匕首,堪堪刺进入她羞涩的花蕊里,挤进那神秘的沟壑内,挑拨得她飘飘欲仙,腿间被逗弄得一阵阵湿漉漉的收缩、绞紧。
她被他一连串高频率的动作刺激得放声呻吟,便是甄慧月不愿意,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让很舒服。
“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甄慧月不住地摆臀,雪白的翘臀扭出诱人的姿态,哑了嗓子的求饶声眼中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闭嘴!”男人一掌打在她身上,伸手从她肩下将她捞起来,让她背坐在自己的阳物上,随着自己的动作,一耸一耸的接受他的挺动。
这样的姿势让甄慧月极为不适,绞的更加厉害。
生生把男子的阳精逼了出来。
就在甄慧月被人要的尖叫不断,淫水连连时,孟昭平处置好了慈云庵的事,快马往城里赶。
今儿皇后让玉璇珠陪她出来看戏,昭桀也约了他去看戏,偏偏皇后还知道了他们俩今天要去看戏,要是他今天不去,皇后回去再来两句枕头风,又得被皇兄揪着耳朵骂。
到了地方,孟昭桀早就在雅间里歇着看戏了,悄声进去,往隔壁瞄了一眼,皇后和璇珠俩人坐一块,正听得津津有味。
“都弄好了?”剥了个花生塞了嘴里。
孟昭平坐到椅子上点点头,“都完事了。”
“这事到现在,你也算是解脱了。”孟昭桀戏谑道。
听了这话,孟昭平就不乐意了,揪着孟昭桀就要打。孟昭桀赶忙讨饶,“你别闹啊,娘娘就在旁边,小心臭了名声。”
正所谓蛇打七寸,孟昭桀这话把孟昭平说焉了,自从上次林老大人上了那么一道奏疏,皇帝对孟昭平是严加管教,扣在宫里不许出去,还派人去各处青楼,通知诸位行首,不得与宁王亲近。
就是这样,老大人还叁五不时的上一道奏疏,开口就是宁王当为宗室子弟的表率,弦外之音是宁王顽劣,偏偏明面上写的那叫一个言辞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