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付子时撞见(2 / 2)

也就是他迟一点就做成了?

付子时长臂伸过去,拎小鸡一样将她提到自己腿上,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将她的文胸推到脖颈,俯下脸一口咬住她一边蓓蕾,用力吮啃。

江毅还是急忙给他们按键升隔挡。

华落欢早已痛呼出声:“好痛,不要!”手上条件反射般抱紧他的头想推,却再次因为被他一口利齿含住而不敢用力。

付子时这一次不肯怜香惜玉,反而更用力啃她,不管华落欢狂扇他的肩膀哭喊“好痛,好痛!”,要用牙尖在她的蓓蕾上留下一串串齿印,才肯放开她。

他看着她被泪水染湿的一张小脸,收起心疼,语气淡淡却透满阴戾恐吓她:“我只说一次,你知道我有洁癖,不和别人共用女人,你若让谁动了,我就弄死谁,你见识过我的能力。”

华落欢还没从胸部的吃痛中缓过来,就落入更大的恐惧,她想起刚刚他那两个凶神恶煞手下,不禁更担心冯铭,担心自己害了冯铭。

她一咬牙突然主动去拿付子时的手让他抚摸自己齿印清晰的蓓蕾,说道:“不关冯铭的事,是我做的主动,你出差太久,我欲火焚身,所以我勾引他。”

付子时从一怔到盛怒只在她一句话之间,她一心一意全在关心那个野男人!

他狠狠抽开自己的手,从牙关蹦出一句话:“从我腿上滚下去。”

华落欢咬紧嘴唇忍下屈辱,急忙从他腿上下去,然后又慌忙把衣服拉好,转头看向付子时,他面朝车窗如冰山一般。

她瑟缩一下,然后伸手去握他放在腿上的手,说道:“我很想你。”

听到付子时渐渐急促的呼吸,急促到达最盛时,他猛地转过来,抬手狠扼她的下巴,眼里除了怒火,明明还有痛苦,“你怎么那么无情?我对你还不够好?协议里没说你必须为我守身,但又何尝要求过我要等你成年才进去,我为给你美好第一次,情愿等一年半,你知道我多辛苦?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做到我这样,可你呢?你却想着将它给别人!背着我偷偷给别人!你到底有没有心?”

江毅听到他一点话语,大吃了一惊忧心忡忡自家少爷历情劫的同时,腹诽“真没有哪个男人能做到你这样”,对华落欢愈发不喜又厌恶时,深深无力地暗叹。

华落欢被他扼住下巴实在发疼,但无暇顾及,这时不敢看他的眼睛,微微垂下眼帘,忽略他的痛苦,依然坚定自己保护冯铭的立场,虚与委蛇说违心的话:“付总我没骗你,我是真的很想你,上一回在情人湖我们都没做你就走了,一走就3个月,我是真的欲火焚身,才会勾引冯铭,你不要伤害他。”她想让他亲口答应不伤害冯铭,因为她发现他说出口的基本都会做到。

付子时心寒无比,看着她冷笑两声,绝望收回手往车窗那边坐过去,撇头看窗外,为了不被激吐血气死,他现在需要让自己好好静一静。

华落欢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再次感到他浓浓失落感,接着竟浮起不该有的理亏和愧疚感,她实在太抵触这种感觉。

她看他一会,想坐近去重新握住他的手又不敢,目光落在刚刚付子时挪开的位置后面,那里有一个精致小巧礼品盒。

她想起5月20那天,他说想送自己礼物的事,就拿起那个礼品盒,打开,是精致华贵的项链,价格一看就不菲。

她矫出开心的语气:“这是送我的礼物吗?付总你的审美是真的好,好漂亮,也好适合我,我好喜欢。”

付子时再一次眼冒寒光转过头来,然后在她探手想拿出项链一看时,单手合上礼品盒,轻巧夺过,再往窗外一扔,一串动作行云流水毫不犹豫,宣告他的怒火和近百万打了水漂。

他冰冷的声音:“你不值得。”那是他在t国冒着暴露行踪的危险,挤出时间竞拍下的代表真爱的合欢项链。

华落欢顿时怔住,呆呆看着他重新撇过头淡淡看向车窗外,感受到他被自己伤透的怒火和心冷。

江毅知道发生什么以后,急刹车,着急声音传来:“阿时,那可是近百万的东西,怎么能就那么扔了?”

付子时淡淡吩咐:“开车。”

华落欢等车子再次启动时终于缓过神,急叫江毅:“江伯,停车!”

江毅为了那项链只缓缓驶,耐着性子问她:“华小姐,什么事?”

华落欢义正言辞:“既然是送给我的礼物,那就是我的,我要把我的项链捡回来!江伯你停车!”

付子时毫无所动,还是淡淡地吩咐:“不要停。”

江毅当然听付子时的。

华落欢转头看着付子时,心底窜上来一股火,呼吸终于紊乱,赌气道:“那是我的礼物,我要捡回来!你不停车我也要下车!”说着真的转身去开车门,这是要跳车?

付子时惨败,慌得出手拉她的同时急呼:“停车!”

华落欢心中有气,轮到她狠甩他的手,车子还没停稳她就开门下车,往刚刚他扔项链的位置走。

付子时从后视镜看到她倔强背影,又想气又冷笑:“惺惺作态。”可再多看两眼,还是为她的“惺惺作态”忍不住动容。

他过一会叫江毅:“江叔,你让其他人也帮她找找吧。”

江毅看得清楚,这一轮pk他家少爷又输了,暗叹着下车。

路上停几辆车,除了江毅和华落欢,还有付子时的跟随也下车帮忙地毯式搜索,所幸是在差不多回到别墅的路上,车流寥寥,不至于引来侧目。但众人寻了一轮都没寻到,踩扁路边花丛,太过不道德。

付子时便不得不再一次认输,他开门下车,迈开长腿走向他们,最后一点男子自尊让他克制住看华落欢的冲动,径直走向一处花丛,他眼力和记性都极好,记得自己扔盒子时那一簇特别花团,然后躬下身拨几下,捡起那个盒子,口上朝着空气淡淡道:“这是什么。”

华落欢自他下车就将目光追随他,此时跑过来一把夺过,除了虚与委蛇,心里有一丝真心的欢喜,手上揉掉盒子上的花草和泥土,再抬头看付子时,诚切说道:“谢谢付总。”然后转身往车子走了。

付子时终于可以看她背影,暂时忘却她无情的辜负,又好笑又好气,再次为她的“惺惺作态”忍不住动容,跟在她后面上了车。

华落欢又再次打开那盒子,取出项链端详一番,撇开其他情绪,不得不说是真的好看。又转头看向付子时,他依然不看自己看车窗外,就收好项链,又犹豫一下,勇敢伸手去握他的手,“谢谢付总,我真的很喜欢这份礼物。”

付子时这次没有甩开她的手,开口淡淡问她:“这段时间都和那个野男人做过什么?”

华落欢从刚刚博弈的一点胜利中回归惨败,小脸再次一片煞白,紧紧咬唇。

付子时没等到她的回复,回过头来,冷笑:“说不出口?”

华落欢启齿:“我真的没和他做过,只是亲吻。我想念你的吻,你那么久不回来,所以我只能找一个人替代。”

付子时再次狠甩开她的手,一双瞳子要喷火,紧捏着她的下巴,“是怕我弄死那个野男人,所以不惜谄媚讨好?阿欢可真是爱他爱得深沉。”

车子回到别墅,他恨恨收手,转身开门下车,头也不回,太过绝望。

华落欢在车里缓一缓,然后也开门下车,追在他后面。

英姨看着他们一前一后走进来,气氛压抑,叫一声“付总,回来了。”,没得到回应,只见他径直走向电梯。她又叫“小欢,你不是说去图书馆?”,华落欢也无暇回应她,追着付子时跑进电梯。

英姨怔怔,探询目光看向江毅,江毅叹道:“英姨,你家小姐太不懂事,幽会冯铭,被阿时撞个正着。”

“小欢她……”英姨说不下去,暗暗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