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时这时已完全迷乱,他眼里都是火,怒火和情火,不顾她的哀泣,再用力耸动,猛地贯穿她。
华落欢更凄厉的痛叫,感觉他的肉刃如一把滚烫大刀撕裂自己。
他们的第一次融合,终归算不得美好。
付子时明明看到她的小脸痛苦皱在一起,眼泪打湿一大片床单,还是收起心疼,冷言讥讽:“不是想要我吗,不是欲火焚身吗,就会这样鬼哭狼嚎?”
华落欢终于清醒意识到他已完全充满自己,那么滚烫,那么巨大,将她小小的身体撑满一般,再歇一歇就盈着泪虚弱地攀住他的脖子,颤抖着吻一吻他的唇,然后忍着痛咬着牙摆动一下臀部。
付子时早已万分不耐,他想立刻用这一年累积的情欲猛烈冲撞她,但还是先一下一下缓缓地抽动,感觉到她开始慢慢滋润自己,再逐渐加快速度。
他用精健臂膀托住她的玉体,施予她一吻,然后在她耳边命令:“阿欢,叫给我听。”
华落欢似得到恩赦,放松咬紧的唇齿,樱唇微启,先闻娇喘吁吁,接着随着他的律动,她一下下地娇吟。
那声音太魅惑蚀骨,付子时得到莫大的鼓励和力量,低吼一声,终于开始猛烈冲撞她,撞进她最里面。
华落欢顿时又痛叫出声,她咬牙忍受,叫声无法表现愉悦,在痛哼和娇吟中徘徊,很快短促的痛哼盖过娇吟,实在忍受不住了,睁开泪眸求他:“好疼,轻一点……”
付子时还有怒火,不肯依她,只撤去托住她肩背的双臂放她在床上,再施予她一吻,继续大力冲撞她,语带讥讽:“阿欢欲火焚身,我要满足阿欢。”
华落欢只能咬紧牙喘息着忍受,再忍一下,忍不住,两只小手朝他的方向乱拍,苦苦哀泣:“好疼,好疼,不要,不要……”
付子时就又拉起她,让她乱拍空气的双手能揽住自己,吻住她微启的樱唇,安抚她一番,却不肯稍微停下对她的冲撞。
华落欢先将指甲陷在他的颈项上,接着无力下滑,又紧紧陷进他的背肌,疼得仰起脖子急促痛苦喘息,最后一口咬在他的肩头,却还是阻不住付子时报复性地冲撞,甚至更加大力度。
“好疼,好疼,不要做了,停下来,求你,求你……”
付子时粗喘着狠心回复:“我和阿欢只是协议关系,我只管自己爽,阿欢疼不疼不关我的事。”
华落欢将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背肌里,颤抖着樱唇找他的唇,虚弱吻一吻,叫道:“老公,老公,我好疼,不要做了,我要疼死了,你停下来,求你了……”
付子时几乎要为她的这声“老公”破功,心底升起比刚刚和她融合时更大的激动,停下冲撞她的动作,盯着她一张染泪小脸问她:“你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华落欢喘息间急忙又凑向他的唇献一个吻。
“阿欢,你又在惺惺作态,你的底线和原则呢?”
“不,你是老公,只有老公和老婆才会做爱,我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给你,你是我老公。老公,不要做了,我好疼。”说着又泪湿粉腮。
付子时细细评判她的表情,见她俏脸透红,又泪眸盈盈可怜无比,情知是她的攻心计,也实在拒绝不了。他覆唇深吻她一番,然后用一双迷离的瞳看着她,柔情无限地道:“那老公轻一点,轻一点,阿欢就不疼了。”
他俯身含住她的乳头细细咋弄,又伸出舌尖撩拨它们,等华落欢忍受不住地娇吟,他又伸手去他们两人间寻到她娇颤颤探出头的芽尖,轻轻一摁,等她又痛又欢愉地嗯吟,滋润他的滚烫更多,他才又缓缓地抽动。
“阿欢,叫我。”
“老公,老公。”
“阿欢,叫给我听。”
华落欢就随着他的律动卖力娇吟。
“阿欢,抱紧我。”首✛发:𝓟o18s𝐅。cᴏm(w𝕆𝕆↿8.νip)
华落欢一边娇吟一边抱紧他,还不自觉去寻他的唇想得到安抚。
付子时就覆上唇去和她深吻,双掌紧捧她的臀瓣,一下一下感受和她的紧致接触。
再咬她敏感的耳廓,满足地粗喘喃喃:“阿欢,我爱你,我好爱你,你彻底是我的女人了。”
直到爆发,他将热液泄在她最里面,她被烫得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