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时明明感到她私处紧密,又见到她咬紧唇双手攥紧床单,就将她拉到怀中,“阿欢,”
华落欢却只暴躁要求:“老公你快点!”
付子时不由分说吻住她,吻去她所有的抵触和躁戾,吻得她娇喘吁吁软化在他怀里以后,又放她在床上,温柔道:“阿欢,看着我,我是云明和,我是你老公,老公会很温柔,不会弄疼你。”
他开始爱抚她,耐心又细腻地在她的每一寸肌肤打上自己的印记,他的吻来到她的小嘴时,他发现她已经为他绽开了唇瓣,他欣慰间轻抚那两片嫩肉,用最大的温柔。他没保护好她,他让她受创了,他那日的愧悔和心痛平生最大,如今她的小嘴已恢复,他安抚她,也是安抚自己久久难安的心,他一度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他以最深的爱和悔吻那两片嫩肉,长长久久地舔舐她,以最虔诚的姿态,又用舌尖撩弄她娇颤颤的芽尖,听她早已忍不住欢愉地嗯吟,他才覆身回去用带有她味道的吻吻住她微启的樱唇,温柔脉脉地纠缠她的小舌头。
“阿欢,不要怕,不会痛的,会很快乐。”
他将满目爱意锁住她的目光,在慢慢进入她时,又一边温柔地安抚:“不会痛,阿欢,老公会很温柔。”
华落欢本来感受到有巨物楔入自己的下体,不由自主记起几个月前那受创恐怖阴影,下意识要抵抗尖叫,但那恐惧只有一瞬,便被另一些感觉无比熟悉又安全的东西击败,她毫无抗拒接受他的进入,直到他以肿胀再次一寸寸完全充满她,她泪水滑落,如以往从未受过创一般仰着脖子满足又幸福地尖叫一声。
“阿欢,我爱你,很爱很爱。”
付子时又俯下脸来吻住她的泪水,然后再吻她的唇,一如既往地温情脉脉又蛊惑人心。
华落欢下意识地去回应他的吻,在自己一声情迷的低吟时,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轻易被他安抚和治愈,那样大的恐惧,那样大的阴影,那样几乎夺了她的命、像永远也不能被治愈的伤痛,竟被他轻易无比地治愈,像她从不曾受过伤害一般,凭什么?
她又想起另一个男人不遑多让的温柔和深爱,可偏偏却是另一个结果,她无论如何也不想承认,却终于不得不痛苦又更仇恨地直视这个事实,她的身体,似乎早已属于这个始作俑者。或者更多,除了身体,还有她一颗心,也早已属于他。
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诅咒早已成真。
她是意志被牵在了他手上的傀儡,他所有的温柔和深爱是那根线,都叫做为所欲为,把她为人的底线和原则践踏在脚底,那本是她视之为的为人之本和世界秩序。
华落欢流出更多的泪,怨恨更重,使尽浑身力气挥出玉掌,耳光声顿时震耳欲聋。
付子时猝不及防被她扇得侧过脸去的同时,用余光看到她眼里明明是浓重的仇恨,他知道她在掌剐一个侵犯者,他明白她不肯轻易让他治愈。
他掩不住眼中痛苦,“阿欢,”
华落欢却突然揽紧他的颈项,说道:“对不起老公,我刚刚害怕,把你误认成那些强暴我的禽兽。”
对,爱不是开脱之词。不管身体和心都背叛她的意志,也难能否认,从最开始,他就是一个强暴者!
“阿欢,”
“老公,快点动起来,用力操我!”她将一双玉腿夹紧他的腰身。
付子时深深看她一眼,抬起半身,依言开始冲撞她。
“阿欢,阿欢你也努力好不好,努力忘了那些不开心的事,好好地生活。”他趁她面色和双峰都趋于酡红时,将她拉到臂弯里喃喃哀求。
“我会忘记的,报了仇就会忘记,一定会忘记。”她将小脸藏在他颈侧,顿一顿以后,从情迷的吟哦中回道。
这一次他们依然一同攀上云霄。
事后华落欢枕在付子时的臂弯,她用手抚他心口的伤疤,那处疤痕中过两次刀又缝合过两次,极丑陋。
“那天我太冲动,我以为你会就此死去。”她轻轻说。
“我也以为。”
付子时拨出她的脸蛋,“但我终归不舍得,不舍得阿欢。”
“不要死。”
华落欢看到他双瞳中闪过惊喜又欣慰的光以后,却又补道:“你要帮我报仇。”
付子时强自一笑,重新拨她入怀,强压下心痛尽量平静地低喃:“阿欢,你放心,我会帮你报仇,一定会。”
华落欢顿一顿,继续抚他的伤疤,淡淡道:“我知道你会信守承诺,我相信你。”
付子时只用几秒时间平复心潮,又拨出她的脸,柔笑着问:“饿不饿,我们去洗澡,然后吃饭,好不好?”
洗浴又吃过饭后,他们又回到床上。
一夕角色对换,华落欢自此做起了床上的主动者,她嗲嗲又魅惑地叫“老公,老公”,坐到付子时身上要和他抵死缠绵。
睡觉时她温柔地亲吻过他心口的伤疤,然后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听他强健有力的心跳,一瞬治愈她的怕黑,她很快便安心地入睡。
付子时在黑暗中凝视她的睡颜,轻抚她的秀发,突然记起她说过,有些坎不管他死多少次,她都跨不过去。但他此时还没有绝望,性命不能治愈她,但爱一定可以,他此时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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