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空中转了一个身,她后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摔得眼冒金花,五脏移了位,她的耳边还传来了琴声。
她想到这里些杂草里可能隐藏着某些不知名的东西,她忍住全身的疼痛,她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
她从空间里取了大刀将杂草给砍倒,她边走边用刀砍着一人高的杂草。
她看到一条很深的河横亘在自己的面前,她还看到了水里不时浮起一个鳄鱼的脊背,她想用轻功飞过去,可她又担心飞到河的正中央,如果腿抽筋,或是脚打颤,她会不会落进河里,成了鳄鱼的盘中餐。
她拿了绳子向河对面的树干扔了过去,铁钩子一下挂住了树的枝丫上,她用手拉了一下,绳子很结实,可以借力让她荡过去。
她脚一踏地面,她借用绳子的力量飞身过了河面到了对岸。
她靠在树干上平息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她转身向前走去。她现在身处一片树林里,她没有听到任何的鸟叫声,她感觉到了林子里透出来的诡异感。
她听到了一些咝咝的声音,她抬头就看到了树上全挂着一条条的蛇,它们正将她当成了美食,吐着红着的信子,
她从空间里取了硫磺向自己头顶扔了一把,硫磺粉顿时全都落在了她的头上、身上,她看到树枝上的蛇都迅速滑行爬走了,
她拿着刀边走边观察四周的情形,她还能听到咝咝的声音,可是眼前再也没有看到一条蛇出现。
她走了树林,看到眼前平静无波的湖面,湖面上水波一圈一圈地荡漾着,可是却没有船。
她要离开这里,必须要经过这片湖,她在湖边来回走了几圈,她也没有看到有一艘船出现在眼前。
她叹了一口气说:“难道我只能困在这里?”
她回望了一眼树林,林子里是蛇的栖居地,她不能困在这里,如果困在这里,有可能会饿死在这里。
她用了马进了树林,她砍倒了一株树,她把树干挖了一个洞,可以容纳她坐在里面,虽然这个小船做得很简陋,但是可以带着她离开这里。
她用力把树干推到了湖里,她坐在了树干中间的洞里。她看到太阳落下的那个方向,她让小船向东方一直行进。
她看到天慢慢黑了下来,她困了就靠在树干上闭一会眼睛,她不敢睡得太熟,她怕自己会掉进水里。
她一直保持着警醒的状态,当她看到天边泛出一丝光亮,她平安度过了一夜。
她仿佛看到了岸边,她用力划动着小船,她看到岸边越来越近,她的小船接近岸边,她从小船里一下跳了下来。
她把小船又推进了水里,如果有谁需要,也许可以需得着。
她又困又累,她很想找一个地方舒服地睡上一觉。
她顺着一条黄土路向前走着,她不知道这条小路通向何处,她感觉它一定可以让她到镇子上,一定可以让她找一一个可以睡觉的地方。
她看着眼前一个破败的农舍,她推开摇摇欲坠的木门,她走了进去,她倒在了满是灰尘的床上睡着了。
她醒来的时候,神情气爽,她看到他正坐在她的床边,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她心里一慌,她坐了起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的侍卫一直跟着你,他把你的英勇事迹都告诉了我。”他说道。
原来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视线,他一直派人监视着她。
“为什么要留下我?”白霜雪问道,她不明白他心里所想,她无权无势,对他没有任何帮助。
“你的医术好,关键时刻可以救我的性命。”他说道。
白霜雪没有想到,有时候,长处优点也变成了一种羁绊。
当她回到王府,她感觉自己奋力逃出去,如同做梦一般。
她坐在房间里呆愣了几天,他也任由她整日发呆,不理会任何人。
他只是每天来看她一眼,看到她还活着,他便放心的离去。
当有天,她被人叫到了前厅,他说:“我三哥病了,你陪着我一起去看看他。”
白霜雪很想拒绝,可是现在是有人生病,这不是任性的时候,她点了点头。
她陪着他来到了病人的面前,她看到夜俊青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她只觉心里一紧,她颤着手放在他的手腕处,他的脉博似有似无,像是快要离世一般。
她从怀里拿出一粒补充能量的药丸放进他的嘴里,她感觉到他的呼吸趋于平静,她静静地站在他的床边。
“我三哥怎么样了?”
“他只是气血不足,过一会就会好起来。”白霜雪说道,她刚才没有查探出他的病情,她想,是因为看到他这个样子,影响到了心情,所以无法平静地为他诊断。
夜俊青睁开眼睛看到床前的两个人,他对着白霜雪说:“你来了。明成,是你带她来的吗?”
夜明成点了点头,他说:“三哥,你别多说话,先休息,等会我们再来看你。”
夜明成与白霜雪走出了他的房间,夜明成看着白霜雪一直在想着自己的心事,他问:“你认识我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