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容易,明天,我可以带你们一起去,顺便拜访一下亲家。”李管家说道。
“李管家,这件事非同小可,在调查清楚之前,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就无法查明是谁想害竹家了。”白霜雪说道。
“我知道了。”李管家说完,转身向前走去。
第二天,他们一起来到小容的家里,他家院子里正坐着很多手工者,有人给玉雕刻花纹,有人正在雕刻着字,有人在给字涂着颜色。
李管家走进了里屋去找亲家叙旧去了,竹世杰和白霜雪两人站在院子里,看着玉石在他们的手里飞转着,一些漂亮的花纹顿时出现在玉石上。
白霜雪走到了一个工人身边,他的面前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颜色涂料。
“师傅,这里的颜料这么多?”白霜雪问道。
“是,每位客人喜欢的颜色不同,所以主家就准备得多一些。”工人笑道。
白霜雪又四处看了看,竹世杰正在看别人雕刻玉石的花纹,她走了过去,竹世杰看了她一眼,她轻轻摇了摇头。
他们离开小容的家,竹世杰问:“一无所获?”
“我拿了红色的颜料闻了一下,是无毒的颜料。”白霜雪说道。
“那是谁要害竹家呢?”竹世杰自言自语道。
“现在这条线索断了,只有再找新的线索。”白霜雪说道。
他们回到了李管家家里,下午送去刻字和上色的玉石就送回来了,白霜雪拿着玉石仔细看了一下,她高兴地对着竹世杰说:“大公子,这两块玉石,一个有毒,一个无毒,也许该问问李管家这里面的缘由。”
竹世杰和白霜雪找到了李管家,将这件事告诉了李管家。
李管家正坐在桌前喝茶,他听罢,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说:“原来真是小容的爹?是他想害竹家?我要去找他问个清楚明白,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管家,请稍安勿躁,目前我们只是怀疑是小容夫人家里的人,可并不能说明这件事是小容的爹做的。我们要想一个万全之策,不能伤了两家的和气。”白霜雪说道。
“还想什么万全之策,竹家对我有恩,而别人却借我来害竹家,这件事我一定要去查清楚。”李管家生气地说道。
“李叔,如果不是小容的爹做的这件事,你去冤枉了他,以后再如何相见?”竹世杰劝道。
李管家重重地坐了下来,他喃喃地说道:“大公子,你说有什么好办法?”
“李叔,你先说说你今天和小容的爹说了什么话,我们再想办法。”竹世杰问道。
“今天我去和亲家说了,说两块玉石,一块刻一个‘雪’字,一块刻上一个‘明’字,我说‘雪’字这个玉石是竹家三公子未来夫人的玉牌,‘明’字是三公子夫人弟弟的玉牌。”李管家说道。
“‘雪’字玉牌上有毒。”白霜雪说道。
“那说明有人针对竹家,可以先去问问这个玉牌是谁上色,也许可以查清楚事实的真相。”白霜雪说道。
三人在房间里商量了许久,李管家才动身向小容家里走去。
竹世杰和白霜雪房间里刚喝了两杯茶,李管家便回来了,他说:“我问了小容的爹,说你们想见见给玉石上色的工人,现在我们就去见见他。”
白霜雪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小容家里,在一个工人的带领下,他们穿过一片竹林,来到一个竹林间一个小木屋前,一个白胡子老头正坐在屋前,用颤颤巍巍的双手给玉石上色。
“胡老伯,有客人想来看看你。”工人对着白胡子老头说道。
“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是猴。”白胡子老头头也不抬地说道,“要么送玉来着色,要么出去,不要打扰我。”
“胡老伯,我这里有一些美酒,您可是喜欢?”白霜雪拿出一个酒瓶,她拔了酒瓶的塞子,顿时酒香四溢,竹林里全是浓郁的酒香。
白胡子老头放下手中的画笔和玉石,他一伸手就拿过了白霜雪的酒瓶,他闭着眼睛闻了一下,赞道:“好酒。”
“胡老伯,我们只是来问问这两块玉石的事,一块呢,颜色特别的鲜艳,另一块颜色就暗淡一些,这是为什么?”白霜雪笑道,“我只是有些好奇,并不是想知道胡老伯给玉石着色的秘密。”
“一块是给尊贵的客人,工序复杂一些,自然颜色就会很鲜艳,另一块是给普通的客人,不用太多工序,所以就黯淡一些。”胡老伯淡淡说道。
“这块带‘雪’字的玉牌,颜色鲜艳,是因为要给尊贵的客人,所以工序复杂?”白霜雪问道,“不是因为我姓白,叫白霜雪的缘故?”
“送我这里来的玉牌,只分尊贵的客人与不尊贵的客人,没有姓名之分,我管你是姓白还是姓黑呢?”胡老伯笑道,他拿起酒瓶喝了一小口,“真是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