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缓缓凑近,轻轻哈出一口气,满满都是牙膏的香味。
“属于别的女人的味道……我都洗干净了。”
孔翎知道他要吻她了,她垂下眼去,睫毛轻轻颤动,陆戈的吻却只柔情蜜意地落在了她的唇角。
他哑着嗓子,要探索清楚她的身体,“也是第一次么?”
她轻轻眨眼,抿唇点头。
他低低笑起来,动听又轻缓。
然后将唇贴在她的唇畔上,含吮着她柔嫩的唇瓣,“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男人的腰贴上她的下身,开始缓缓地磨蹭,她感到浴巾下他凸起的肉棒在发力,一下一下地,陆戈蹭着她褪掉了浴巾。
洁白的浴巾搭在两个人的脚面上,那根滚烫硕大的肉棒瞬间贴上来,抵在她的腿间。
她双手被他抬起,抱住了他的劲腰。
“孔翎……”
她颤着嗓音,在他愈发加深的吻里闭上眼,被他脱掉了外衣,听他粗重的呼吸声,含混不清地,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要说给他听,“小名是……雀雀。”
陆戈将她的内裤褪下,扶着肉棒贴上少女花穴口的嫩肉,“嘶”了一声,放缓速度,用性器轻轻去抽打她的。
他含住她的乳尖,温柔地舔弄,抬眼看她的时候,笑得纯情又性感,大掌赞许地揉了揉她的雪臀,“嗯……好乖,雀雀……”
你怎么这么怯啊?(陆戈 高h)
如果一个女人空有美貌,那无疑是一场灾难。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美貌能成就她,更能毁了她。
二十三岁的孔翎回想起过去的自己,只有四个字——自作聪明。
人要是真的蠢也就罢了,怕只怕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蠢而不自知,以为自己能看透人心,其实在人性的丑恶面前,无疑是妄图蚍蜉撼树。
但无论如何,此刻的孔翎想,她得感激这美貌。
她听人说,女人一生都忘不掉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她想,她说给陆戈自己的小名,大概是因为他即将成为她的男人。
不该这样,不该心生亲近,更不该存有旖旎的依赖,这只是一场肉体与金钱的交易。
但他温情脉脉,于是一切都脱轨了。
陆戈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孔翎双手抱住他的脖颈,他在她面颊吻了吻,然后抱着她走回宽大的卧室。
窗外还是午后晴空,半透光的窗帘照着这对赤裸的男女。
他和她在白日宣淫。
孔翎看着陆戈俯下身来覆住自己,她一直以为自己身量高挑,可这个时候才明白,那不过是和女孩子对比而已。
面对浑身肌肉紧致的高大男人,她也要显得娇小依人。
陆戈的身体滚烫,烫得孔翎微微发抖,她闭上眼,他将双腿挤进她腿间,肉棒贴在她下身来回磨蹭着吻她。
吻她的唇,吻她的紧皱的眉眼,吻她高挺的鼻梁,和好似一咬就会喷出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