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靠在枕头上,吃下卓砚生递过来的药。
她苦着脸把自己贴近卓砚生,卓砚生放下水杯搂住她。
“我当时害怕极了,毕竟看见他们俩的苟且之事……”晚清揪着男人的衣扣,本吃下的药片此刻更苦。
感到男人把自己搂的更紧,她就更委屈。
许久,卓砚生把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轻叹口气,“是我的疏忽,才让他有机可乘。”
晚清有些想哭,哽着嗓子开口,“才不是呢,是我的好奇心太重,你没骂若儿吧?”
把晚清的手拉着放在嘴边细细吻着,闷声应了声。
她也没想到,胡宗文竟然如此变态,昏迷前的一秒,竟给她注射毒品。
是不是该幸运,还好只有那么点。晚清想到那个跪地的女人,没看清楚她的面容,只能看出她的侧脸苍白的很。
怀中的女孩儿没在说话,卓砚生轻拍着她的背部,双眼晦暗不明。
如何跟一个疯子讲道理,与其说不成道理,那不如直接点,拿着证据交给明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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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夜,秋天略带凉意的风吹在胡宗文脸上,他走到一处房间里,冷冷的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
床上的男人瞪大眼睛,发紫的嘴唇颤抖不已,却说不出一句话。
胡宗文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走上前把盖在男人身上的被褥拉了拉,“看来效果不太好呢,您知道吗,您的面色一天比一天坏。”
“呵呵,不过您放心,就算实验失败了,我也不会让您就这么死去。”说完胡宗文使力扯住男人脏杂的头发,让说不出话的男人愈发着急。
床上的男人满脸皱纹,被身体上的疼痛撕扯的无力反驳。唯有一双惊恐的眼睛直直瞪着胡宗文。
松开脏杂的头发,拿出手帕仔细擦拭。
胡宗文坐在床沿边,满脸后悔的拉住男人的手沉声开口,“唉,真是可怜,如果当初您不那么对我,或许我还会放过您,人的本性,不就是如此吗。”
男人激烈的挣扎起来,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手被胡宗文按住不能动,如果能动,他恨不得当初直接杀了他!
拼了全力张开流满唾液的嘴,声音颤抖的厉害发出一句话,“不……不孝……子……”
胡宗文嗤笑,把男人的手摔在被褥上,起身走到茶桌前,“爹现在的样子也能说出话,原来是药效不够啊。”
把混着白色粉末的白汤端到床边,胡宗文晃着白汤,俯身捏着男人的嘴,迫使他张开。
“您一定渴了,趁着还热,喝下去。”
死死捏着男人的嘴,把白汤直接灌进口中。
胡静之听到屋内的声音,用力打开门,便看到正给爹爹灌白汤的男人。
“放开爹!我求你了,放开爹爹啊!”她扯着胡宗文,哭着求他放开爹爹。
一碗混着粉末的白汤,滴滴答答的把被褥沾湿,发出一阵浓恶的味道。
胡宗文转过身,双眼里的轻藐让胡静之呼吸一紧,颤着唇出声,“哥……哥哥……”
放下汤碗,慢慢逼近胡静之,双手撑在桌上把她圈在桌前,“如果不想死,就别招惹我,懂了吗?”
胡静之直视着他,死死咬住下唇,眼泪直顺脸颊流下。
就在胡宗文抚上自己时,她松开咬出血的下唇,喉咙里呜咽着出声,“那我宁愿死。”
她的一句话触怒了胡宗文,撑在桌上的手因为怒气而突出青筋。
“如果可以重来,我宁愿把心存下,也不愿意把心掏给你……”
“够了!”胡宗文重重的吻上泪流满面的女孩儿,不想再听见她所说的任何话!
毫无章法的撕咬着含在口中的唇,扯开她的衣服,手指重力插进穴内。
床上的男人眼睁睁看着胡宗文逼迫女儿,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