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楚没有再拒绝楼司沉的要求。
湿热的毛巾,不轻不重的顺过楼司沉结实的后背,一边问他,“舒服吗?”
“嗯。”
楼司沉应了一声,回头看她,“刚刚是不是把你吓到了?”
“一点点……”
暮楚说了实话,“我可能真的太敏感了。”
楼司沉干脆转了身过去,面向她,“我现在感觉挺好,别太紧张。”
“看出来了。”
暮楚颊腮微红,不知是浴室里氤氲的热气晕染的,还是因为害羞的缘故。
看着楼司沉胸前那一片性感的胸肌,暮楚到底没忍住,伸手过去,轻轻碰了一碰,好硬!
手感还真不错。
楼司沉眯紧了魅眸,蓦地探手,抓住了暮楚准备抽离的小手,紧紧地压覆于自己的胸口之上,紧涩的喉头滑动了一下,哑声问她:“满意你所摸到的吗?”
“……还,还不错。”
暮楚觉得,自己手心所触到的地方,烫得有如火烧着似的。
手指间,更是一瞬间就渗出了湿湿的汗水来。
她微微挣扎了一下,想要把手收回来,却被楼司沉的大手桎梏得紧紧地。
她挣扎不开。
而楼司沉盯着她的视线,也变得热烫了些分。
暮楚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都要融在了他滚烫的视线里。
暮楚的脸颊几乎快要烧了起来,她羞恼的瞪着他,“你不是说让我擦背的吗?现在在干什么?”
楼司沉灼热的视线胶在她脸上,唇边含笑,“看到你就忍不住。”
“……流氓!”暮楚娇嗔的骂了一句,“你别闹了!先泡澡。”
“晚上你老公我也会好好伺候你的!”
“……”
暮楚不知道别的新婚夫妇是不是也像他们这样,反正,楼司沉几乎是逮着了机会就要想办法占她便宜,要么就是……给便宜给她占。
暮楚当真哭笑不得。
一个澡,来来回回折腾了四十多分钟,楼司沉泡完之后,只觉通体都舒畅了。
楼司沉扯了毛巾替她擦干净,“不准再洗了!我是你老公,有什么好嫌弃的,我还没嫌弃你呢!”
“……”暮楚小脸憋得通红,低声笑骂了一句,“流氓!”
“我刚可什么都没说,你想到哪儿去了?”楼司沉一脸无辜状,俊美的面庞凑近暮楚,暧昧的问她道:“倒是你,你往哪方面想了?”
“……我哪有往别的方面想?”暮楚红着脸狡辩。
楼司沉凑近她的耳畔,哑声低语道:“你放心,你的身体上上下下每一处,我都爱得不得了,哪儿都不会嫌弃的,作为犒劳,今儿晚上,你老公我一定会好好服侍她的……”
“流氓!当之无愧的流氓!”
自从前几日两人在关系上突飞猛进之后,楼司沉整个人有如打开了任督二脉一般,从前一副正经的绅士模样,现在却像是换了一副面孔,逮着机会就对她上下其手,尤其是床上睡觉之后,没把她折腾到求饶,他定然是不会放过她的,按照他的话来说,便是要尽最大的力把她这空虚的六年全数都给补回来!
暮楚觉得自己快补到虚脱了!
夜里
楼司沉履行了他的诺言,好好儿的把暮楚从头到脚的服侍了一遍,直到两人相继餍足了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相拥而眠。
楼司沉是抱着暮楚睡的,他喜欢让暮楚枕在自己的肩膀上,再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嗅着她身上那淡淡的薄荷清香,感受着她柔软的娇躯上那暖融融的温度,他心里才会有浓浓的踏实感,睡眠也会更好些。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过暮楚柔顺的发丝,发尾从他的指间穿梭而过,他下巴抵在暮楚的发心里,问怀里的她:“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婚礼是什么模样?”
暮楚双手抱紧了他,把自己整个人都窝进他怀里,“幸福的模样!”
婚礼具体什么模样,她从来不想,不是不愿意想,也不是不敢想,而是没必要想,因为,只要有他的,她的婚礼,无论什么模样,都终究只有一个样子,那就是……幸福!
有他在,就是幸福的模样!
楼司沉宠溺的轻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傻瓜!”
“那你想的婚礼是什么模样?”暮楚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