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暧昧的字眼,从他的薄唇间哼吟出声来,他的声线越发沙哑,低沉,“做、爱!”
鸢尾听到他唇齿间里溢出来的那两个字眼时,登时羞得更不能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颊腮更是红得简直像能滴出血来了一般。
再单纯的人,到了她这般年纪,自然也是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的,何况她还有霍慎那个流氓时常给她普及男女知识呢!
鸢尾羞耻的呼出一口热气来,两只小手反扣着他结实的臂膀越发用力了些分。
顾谨言反复吸吮着她的红唇,半晌才不舍得从她的双唇间挪开了半寸的距离,凝目睥睨着她,眸光热切的犹如烈火一般,灼烧着她,哑声问她:“怕吗?”
“怕……”鸢尾如实点了点头,想到那夜在宿舍里的情景,鸢尾又羞又慌,“那个,会不会像那天晚上那样……那么疼……”
顾谨言看着这样娇怜可人的她,顿觉自己像幼稚园门口的怪蜀黍,正在费尽心思的诱拐着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懵懂小少女。
可不是吗?他成年的时候,她才不过是襁褓里的小婴孩呢!
这种感觉,当真是坏透了!
可是,明知有些事不可为,但他偏偏就是舍不得放开她去,尤其当这小丫头用那种单纯而又渴望的小眼神瞅着他的时候,顾谨言只有种被她抓得死死地感觉。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缓缓的拂过鸢尾的颊腮,深眸更重了一些。
这小丫头又知不知道此刻的他们,正在玩火呢?火势大了,真有可能自焚成灰的!
“……会疼。”顾谨言沙哑出声,与她认真解说着,“而且会比那天晚上更多,疼上很多很多倍……”
毕竟,那天晚上,他并不算真的要了这小丫头去!
所以,她真正疼的,还在后面呢!
鸢尾听着顾谨言的话,露出了些许胆怯的模样来,顾谨言见着倒有些心疼了。
“真怕了?”他的手指抚过她的颊腮,他用一种极其蛊惑的嗓音告诉她道:“虽然是有点疼,不过……应该也会很舒服,而且,是那种你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舒服。”
他说着,搂着鸢尾的手臂越发收紧了力道,落在她颊腮上的视线也更加滚烫了些分。
“骗人……”鸢尾娇羞的嘟囔一声,把红彤彤的脸蛋儿娇羞的别向了一边儿去,不好意思看他,“你都说疼了,又怎么可能还会舒服呢?我才不要信。”
可是,明明知道会很疼,又不相信他的话,那为什么,她的心里居然还会……隐隐的,有些期待呢?
不,实则应该是……非常期待,很期待!
顾谨言眯了眯魅眸,手指调逗般的在她光洁的下巴上蹭了又蹭,而后一声叹息道:“我怎么就有一种感觉,像是在蛊惑你跟我做坏事呢?”
他伸手过去,拨开了鸢尾散在额前的碎发,又道:“你爸妈若是知道了,一定会揍我吧?”
顾谨言的手指轻轻浅浅的游离过鸢尾的下巴,又停留在她的唇间,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厮磨着,那种酥酥麻麻的触感,带着撩人的瘙痒,让鸢尾有种错觉,仿佛有一头调皮的雄狮正冲自己撩着爪子,一下又一下在她的心口上挠着,惹得鸢尾难耐的哼吟出声来,小身子扭捏了一下,下一瞬,出于报复性的,一张口就含咬住了顾谨言那根磨人的手指。
他的手指忽而被她湿热的唇瓣包裹,顾谨言眸仁陡然一缩,下腹也跟着敏感的绷紧,他重喘了一口粗气,被鸢尾含在手里的手指却没动,只任由着她含咬着。
鸢尾却仿佛是中了邪一般的,舌尖竟不自觉的吮住他滚烫的手指,开始一遍又一遍生涩的舔弄起来……
她的舌尖,时而卷起,时而松开,又时而将他的手指吞没,时而吐出来,再吞没。
顾谨言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深沉的视线,越渐涣散,情欲的因子漫染上他猩红的瞳仁,脑子里的思绪也变得越渐混沌起来,这小丫头什么时候竟然已经绝对勾撩男人的欲望了?而她又知不知道眼下这个动作,实则是对男人的一种强烈的性暗示?
顾谨言的下腹,肿胀得有些发疼,还带着那种快要啊将他灼烧掉的热度,不断地烘烤着他,正在一点一点的剥夺着他所有的理智线。
“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