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景瑞做了个噩梦,瞬间被吓醒。
他浑身冷汗,惊坐起来,把身边的女人也吵醒了。
女人看向他,“你怎么了?”
他听着声音,看去,这才发觉自己是在做梦,不由得吞咽口水,回过神来。
原来,只是梦。
这个梦,太不好了…
他竟然梦见,自己死了!
而且,是跟那个女人一样,被关在一个地方,硬生生的等死…
那种濒临绝望的感觉,简直太恐怖了。
他抹了一把冷汗,“没什么,睡你的。”
他说着,掀开被子,准备下楼去喝点水。
突然,一道人影在衣柜那边。
他吓得大叫一声,也吓得床上的女人尖叫起来。
楼景瑞急忙开了灯,这才发现,不是鬼,而且…
安然!
“你特么是不是有病!”
她半夜跑回来就算了,竟然猫在房间干什么?
安然瞥了他一眼,没想到他这么坏的人,还能被吓到。
她嘲讽的笑了笑,“你别紧张,我不是来偷你的东西的,我有个证件,放在这,我来拿。”
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了自己的艺术学校的毕业证。
床上的女人,没想到他老婆会回来,还这么的淡定,一时间也愣在那。
竟然有这么冷静的原配?
让她一身演技,都不知道如何发挥了。
本来还以为,原配会冲上来,对她厮打。
那她就可以装的可怜,博取同情,顺便让楼景瑞对他老婆动手。
可眼下,他老婆也太淡定了!
安然还真没看她,拿着东西就要走。
楼景瑞上前,一把抓住她,“你这几天跑哪里去了?”
“我…刚出院,你不是知道?”
她有些心虚…
之前,他也有人派人过来监视,因为病房外都有就楼司沉的人,他安排的人,才无法靠近。
楼景瑞瞪着她,“怎么,终于敢脱离楼司沉给你安排的保镖了?不怕我把你关起来慢慢折磨你?”
“你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吧,随便你。”
她没有害怕,反而无所谓的看着他,反倒将他接下来的话,堵在喉咙里。
他皱眉,看着她离开,心里闷闷的。
而此时,床上的女人披着衣服走过来,“瑞哥,你老婆也太淡定了吧,这世上,哪个做老婆的,能做到这样啊,她是不是心里压根就没你啊。”
女人挨着他,手缠上他的手臂,却被他一下甩开!
并且,一巴掌甩在女人的脸上,此刻的他,和前一刻的温柔热情,判若两人,他指着女人,“你特么再多说一个字,我打死你。”
女人的那些话,就像是扎在他的痛处,提醒着他,他的婚姻就是个笑话,他的老婆从嫁给他那天起,心里就从来没有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