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杀我,我告诉你当时是谁要害你!”
周健摇了摇头,“抱歉,你的消息过时了。”
他话说到这里,黑色的匕首如同出洞的毒蛇一般刺穿了那小弟的喉结,同时床单一挥,抹去了那小弟脖子上汩汩冒出的鲜血。
这低品质桑拿房的床单实在不怎么干净,上面依稀可见一些因为没洗干净而留下的精斑。周健抖起床单,将那小弟的尸体整个裹住了,顺手塞进了金属蚕茧。
接着,周健把两个小弟的衣服也收了,回身看了一眼,那个昏迷了的小姐依然赤身躺在床上,看模样不过二十岁左右,对这种失足少女,周健实在没有太多好感,那些为家庭所迫而从事这个行业的,甚至是卖身救夫救母的,自然值得同情,值得钦佩。
但是现实生活中哪有那么多离奇的事情,多数堕落的少女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对金钱的欲望,甚至为了标榜她们的叛逆而挥霍着青春。
不过虽然如此,周健还是不想伤及无辜,所以用游戏里的迷香将她弄晕了,而那两个小弟,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不知害了多少人,糟蹋了多少少女,杀了便也杀了。
周健走到床边,带上手套拨开那赤身女子的眼睑,检查了对方的瞳孔,确定她是真的昏迷之后,周健便不再理会,一手推开了窗子,纵身一跃,便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只留下了空荡荡的房间和赤身的女子。过了足足半小时,一个胖胖的女人来敲门,她是这家店的老鸨。
可是敲了半天也不见反应,胖女人有些不耐烦了,她没好气的叫道:“喂,到时间了!”
女人的临山话口音很重,见到里面依然没反应,她握着拳重重的砸着门,“你们来老娘这里睡觉了啊?一百二十块你们想包夜啊!”
还是没反应,女人窝火了,掏出钥匙拧开了门锁,然而开门一看,她有些蒙了。
两个小弟早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个赤裸的小姐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窗户开着,窗外的冷风徐徐吹来,窗帘不断的展动着。
女人的一张擦满了厚厚脂粉的肥脸顿时变绿了,“他妈的!居然从窗户逃了,两个吃白食的兔崽子,别让老娘再看见你们!”
女人气的直跺脚,胖胖的脚掌像蒸过了的白馒头一样塞在狭小的高跟鞋上,跺的年久失修的木质地板不断的颤抖着,“你妹的,居然还卷走了老娘的床单!你们他妈的是拾破烂的啊!”
女人觉得不解气,跺着高跟鞋“嘚嘚嘚”的跑到窗口,对着窗外大声喊道:“他妈的,让你们睡,睡你们jb烂,睡你们梅毒艾滋!”——
夜黑风高,周健隐身飞驰在安静空荡的城市里,耳边的风声呼呼作响。
他像幽灵一样从一栋房子跳到另一栋房子,一整晚没吃饭,他现在有些饿了,不过跑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哪家店铺营业,直到周健来到市中心,爬上一栋高楼,这才看到远处有一个地方亮着光,那是临山市的火车站。
临山市虽然荒凉,但是因为东方武馆,平时来往这里的外地人却不算太少,火车站和飞机场算是这个城市最热闹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