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他跟六铢衣正在充满热情的舌吻着,并且两神都是一丝不挂,而且六铢衣的腰身正被哈迪斯双腿夹着,抽动的频率缓慢而有力。
哈迪斯还是不大习惯,每一次都会流血,但是每一次六铢衣都不会停下,而哈迪斯也确实不想停下来。
终究归于一点,欲望这种东西,就算是神也不能免俗,尤其是禁欲久了的。
六铢衣停下亲吻,起身分开哈迪斯的双腿,扳过他的身子换了个姿势,并且加快了抽动的动作和力度。
“嗯,轻点。”哈迪斯头埋在被褥里面呜咽着说道。
一场情事,不需要太多的话和呻吟,结束之后,哈迪斯被六铢衣抱着去清洗,然后换了个房间休息。
哈迪斯看着身边的六铢衣,说实话,他实在不明白六铢衣的想法。
第一次见面,六铢衣虽然温和,却不免有些疏离感,并且那是属于上位者惯有的视线,似乎在他眼里,自己微不足道,一个高傲并且高贵的神为何会放下身段,仅仅就是因为他生下了命运三女神么?
注意到哈迪斯的视线,六铢衣看向对方,两神相对无言,好半天六铢衣才问道:“怎么?”
“没什么。”哈迪斯答道:“只是奇怪,吾一直以为汝爱着爱瑞斯的。”
六铢衣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就笑了:“汝是这么认为的?”
“除了他,汝不亲近其他神。”哈迪斯答道:“难道不是么?汝对爱瑞斯很包容。”
六铢衣笑了笑道:“吾只是在意他,不是爱,而且他早有所属了。”
哈迪斯一愣,难道是塔尔塔洛斯?但是,并不对啊。
六铢衣也不说话,只是俯身过去吻住哈迪斯的唇,并且顺势加深这个吻,然后倾身压了过去。
哈迪斯本就没穿衣服,所以他很顺从的长开腿,由着六铢衣伏身压过来,只是后面被挤压着进入的时候,仍旧胀痛得让他不由得皱眉。
事实证明,换房间实在很多余。
情事过后接着情事,直到六铢衣停下之后,他看着熟睡过去的哈迪斯,起身穿上衣服,决定去地面上走走。
他可没兴趣去奥林匹斯山,他去的是人类的城市。
经过‘雅典’之事之后,似乎众神都看到了人类的不可预知,所以几位主神都在寻找自己的斗士,虽然六铢衣觉得很无聊,什么圣斗士,比起千夜琳琅的琅卫弱爆了。
这种依靠圣衣加持的力量,实在是很不稳定。
所以,虽然修普诺斯和塔纳托斯很有兴趣培养冥斗士,但是六铢衣却都懒得去看一眼。
圣斗士什么的,真的跟他不合适。
“兄长~”李清秐一瞧见六铢衣,立刻欢快的唤道。
六铢衣还真不知道李清秐居然也出来了:“汝怎么也在?就汝一个?阿斯忒尔呢?”
“阿波罗来找他,吾顺便出来逛逛,好像是阿波罗那边也在选什么斗士吧。”李清秐答道。
六铢衣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实在是够了!
照目前的情况看,这圣斗士的风潮似乎还有很长的时间才会结束。
六铢衣觉得胃疼。
“汝不太高兴的样子,怎么了?”李清秐疑惑。
“没什么。”拨弄了一下李清秐的刘海,六铢衣答道。
“那么哈迪斯呢?汝真的喜欢他?”李清秐问道。
“他是吾的劫,要过就必须经历,能到何时,吾也很期待呢。”六铢衣答道。
……
楼至韦驮觉得最近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却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的问题,疑惑之余,却也迷茫,这种空落落的感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李清和并未发觉到楼至韦驮的不妥,倒是袭灭天来注意到了楼至韦驮的异状。
最初便是楼至韦驮的嗜睡,不过不是很明显,袭灭天来发觉的时候,楼至韦驮难得的起晚了。
“吾以为离开千夜琳琅之后,汝就不曾睡得安稳,倒是难得看汝起得晚了。”袭灭天来笑道。
“袭灭,汝做过梦吗?”楼至韦驮问道。
“做过。”袭灭天来答道:“不过那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他的梦境,都是关于李清和最不堪的记忆,年幼时的苦苦挣扎,后来丧子的沉痛,权谋之间的谋划,这些都是他的梦,甚至还有明明知道儿子已经面目全非,知道的秘密越多,李清和的梦魇越多。
袭灭天来不曾告诉过别人,他是魔身,本就注定替李清和背负罪孽。
楼至韦驮接着问道:“那么汝可曾梦到不属于汝记忆中的事情?”
“什么意思?不属于吾的记忆,是所指吾未知之事还是未知之人的事情?”袭灭天来反问。
“两者之中,汝可曾有过其一?”楼至韦驮不答反问。
“未曾,但是有人曾有过,可惜他现在不在,不然汝可以找他谈谈。”袭灭天来答道。
“六铢衣么?他元阳之身已破,也不知是何人所为,虽然主君不曾说什么,但是,吾推演之下却发觉此番绝非天道情劫,想要深入推演,却越发迷茫不可预知了。”楼至韦驮皱了皱眉答道。
袭灭天来看了看外面的抚琴的李清和,缓声答道:“六铢衣汝不必担心,他自会处理此事,倒是汝要小心些,若是因为梦境之故而嗜睡,小心被梦魇住了。”
楼至韦驮轻笑:“只是疑惑梦里所见,那不是吾,也不是吾所熟知的东西,但是吾却感觉熟悉,甚至觉得亲切,有这种可能么?未来之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