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吧。”刚走出两步,耳中突然传来百耳的声音。
“什么?”图愣了下,原本以为会被骂,却没想到会是这两个字。没头没脑的两个字。
“我以后可能就这个样子了。”百耳缓缓说,看着头上在月色中隐隐有光华流转的深紫色竹叶,目光有一瞬间的空茫,但很快又消失不见,让图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跟我交……合,我现在需要一个兽人……做完就把我放进河中。”飘到哪算哪儿,如果运气好,就继续活下去,如果运气不好,自不必多说。他从来没想过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哪怕现在如同废人一般,但是他不想拖累别人。
一翻话如同惊雷,震得图半天都回不过神,不是为百耳的主动求欢,而是因为他话中所透露出的不祥之意。以后都会这样……全身都不能动弹吗?再也不能跟他们一起出去打猎了?再也不能跟他比试了吗?
“怎么,不愿意?不愿意就算了,直接把我放进水……”百耳有些遗憾,如果不是因为突然之间对眼前这个兽人产生了强烈的j□j冲动,他也不会提出这种要求。他甚至有些后悔,刚才不该拼力爬上岸,直接就那么让水冲走多好,省得让人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已被两瓣炽热的唇粗暴地封住了。
图虽然成年已有几个雪季,但是他还没跟亚兽j□j过。他看不上在集会上招揽兽人的亚兽,更不会去动族里的亚兽,因为那意味着要对方成为伴侣,对着那侬,也只是偶尔借着机会抱一下,亲亲脸和唇,那侬不会让他过界,在成为伴侣前,他自己也没过界的想法。部落里大多的兽人都像他这样,靠着本能会知道怎么j□j,但是其实又有些懵懂。
百耳被他粗暴的啃法啃得唇都痛了,不由暗叹口气,张开嘴,伸出舌头慢慢引导着他。直到对方掌握,便将主动交还了回去,有些疲累的闭上眼。然而吻着吻着,明明已经感觉到紧贴着自己磨蹭的身体饥渴而焦灼,对方却突然停了下来,有温热的水滴在脸上,然后滑进两人紧密粘合在一起的唇间,带着淡淡的咸味。
睁开眼,看到一张哭得极丑极难看的脸,他心中蓦然一酸,有些欣慰,又有些无奈,心想,终究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啊。然后由此突然又想起古,如果自己不见了,只怕也会如此伤心罢。以那孩子的脾气,若知道自己如此,必会倔强地要承担下养他的责任,但他又如何忍心将这样的重担加在那双还没长成的小肩膀上。
“哭什么!男儿流血不流泪……”他开口。明明是一句极严厉的话,却因为两人如今的情状而显得含混而暧昧。
98。。。
图没有说话,只是侧过头在肩臂上擦去眼泪,回身将百耳放到大石上,扯去两人身上的衣服,也没什么前戏,分开他的腿,挺身便将自己埋了进去。
百耳闷哼一声,眉皱了下,又舒展开。不知为何,身体仿佛已经做出了容纳的准备,除了感觉胀满和怪异外,并没有痛或者不舒服,反而如在烈焰燃烧中被投进了块寒冰般,尾闾处火热闷胀的感觉竟似有缓和的迹象。只是身体其他地方的真气已经全都汇聚在了里面,因为没有真气循环不休,刚通的经脉再次被乌浊之气堵塞住,这样所致的结果与未通之前,又或者未能练出真气前是截然不同的,他甚至要庆幸自己还能说话,而不是成为一个活死人。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身上的人还没动上两下,就一泄如注了。图僵住,低头将脸埋进他颈间,不敢看他。
“第一次……大概都是这样的吧。”百耳有些不确定地开口。当然他的第一次是给了自己的小妻子,而不是教人事的通房丫头,但是因为他自控力极好,哪怕最开始有些慌乱,但洞房夜还算完美。只是听别人说过有的男子第一次会比较快,所以……这可能也适用于兽人吧。
听到他的话,图才终于抬起头,认真地问:“不是因为吃了谢得快?”他还以为是因为吃了太多的谢得快才成这样的。
“不是。你们不是问过其他兽人吗?”哪怕现在处境很糟糕,百耳仍有种想笑的冲动。但是考虑到不能给对方留下心理阴影,他将本来也不是很确定的事变成了肯定的语气。
图闷闷嗯了声,没有如百耳意料中的那样退出去,而是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将他抱进怀里坐到自己扔在地上的兽皮衣上,然后亲了亲他带着淡淡笑意的眼睛:“百耳,你真好!”说话的同时,原本已经消萎下去的东西竟然再次迅胀大。
百耳无力地靠在他胸前,额头正好贴在他脖子上突突跳动的颈脉,感觉着后面私密处凶猛进出的东西,听着久违的肉体撞击声,要说不别扭是假的,但是偏偏身体又严重地渴望着,渴望对方能给得更多。开始他还能保持灵台清明,随时注意着尾闾处的真气变化,到得后来,连这丝清明也被图激烈的动作撞得烟消云散,只能如一叶扁舟般随着j□j的大浪翻滚。
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他完全不知道,醒来时现自己竟然躺在石砌的房屋中,图和古正一边一个目不转睛两眼红红地看着他。看到他醒来,两人竟同时落下了眼泪。
通过射进屋中的光线,百耳能够辨别此时已是白日,所以图并没按他的意思将他放进水中。他唇角微紧,再次闭上眼,默默感受身体的状况,然后现尾闾处虽然没有再像昨晚那样滚烫胀满得人快要爆炸的感觉,但是也仅仅是相比之下好上一点而已,身体仍不能动,而且依旧隐隐躁动着,渴望着被填满。
一个废人,而且还是一个身体j□j欲求不满的废人。百耳想大笑,然而却只是喉结滚动了一下,所有声音都被咽了下去。
99妥协
“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你答允我的事,为何做不到?”直到古被找个理由支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俩个人的时候,百耳才开口质问,神色阴霾,完全不顾对方是否能听得懂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