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平点点头,连连称是,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也顾不得穆南方在 做些什么了。虽然穆南方的现在的作法他不是很赞成,但也想不出什么反对的理由。
“好吧,我们分头进行,哪怕一边不成功,还有另一边支撑着不是?”冷凌平也不想看到穆南方现在的丑态,只想着远远的躲开这个疯子,越远越好。
刚刚抬腿迈步准备离开。冷不防简易工房那边传来一个阴寒的有些发冷的声音问道:“谁?谁在那里?”
“嘘”穆南方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冷凌平不要轻举妄动,低着头沉声应道:“廖伯,我是小方啊。我上这边转转看看。”
“我怎么听到刚才有机器转动的声音?”老廖牵着下巴上的胡子问道。
“没有没有。怎么会有呢。”穆南方尴尬的笑了笑,把铝塑架子小心翼翼的从切割台上搬了下来,随手放在一边。“你一定是听错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廖打了一个呵欠,钻回铁皮房里面继续去做他的春秋大梦去了。
“吓我一跳。”冷凌平心虚的说道。他的身份和穆南方不一样,穆南方现在只是一个小工,而他冷凌平还是一个老师。想到这里,冷凌平急忙告辞:“我先走了,有事的话白天再联系,这乌起码黑的,总觉的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吱呀
老廖头推开铁皮房的小门,向这边看了两眼,忽然问道:“小方啊,我怎么听见有人说话呢?!”
冷凌平急忙关了手电,把自己的身体藏在黑暗之中。
“没,没有。怎么会呢。廖伯您老休息去吧,有我在,不会有事的。”穆南方急忙分辨着说道。一边说着,从冷凌平的手中把手电接过来。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老廖头一边说着,大踏步的走了过来。别看他上了岁数,这体格可真是不错。
“廖伯,廖伯,您这不是多此一举么。这黑灯瞎火的,再把您老摔着……”穆南方强打笑容,迎着老廖头走了过去。一边把手背在背后,不断的打手势示意冷凌平赶快离开。
“咣当!”急切逃跑的冷凌平撞到了几根钢管,发出机哩咣当的声音。
穆南方浑身一颤,暗道不好。
“喵呜!”就在这时,一声猫叫传了过来。
老廖头哈哈大笑:“*,原来是一只发春的野猫。”
穆南方尴尬的随口应道,“对对,是野猫,是野猫。”
两人迎在一起,穆南方主动搀扶着老廖头,两人一前一后的钻进了铁皮房里面。
临走进屋子,穆南方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黑暗中看不清楚,也不知道冷凌平究竟走了没有。
平白无故的,哪里来的野猫?这是帝京,是医学院,又不是荒郊野外的。
冷凌平学了一声猫叫,被老廖头叫成了发春的野猫。发春不发春的且不管它,冷凌平捂着自己被钢管撞了一下的小腹,嘶哑咧嘴的跳着走开了。
这三人前后离开,角落的暗影里,忽然又冒出一个黑影来:“草,打个野|战都有人打扰。”
紧接着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别理他们,他们不是走了么。来,嗯嗯~~我还想要吗。”
“去,别捣乱。让我想想,有两个声音,好像很熟似的。一定有什么诡计阴谋。草。”男子的声音说道。
“鸡哥,草就草吗,我等着呢,快来快来啊……”
“你*小骚蹄子!”男子笑骂了一句,扑在女人身上。
顿时,风光旖旎,激情四射。
萧雨和李令月在李令月的房间里研究那个玉坠的时候,并不知道有一个作死的阴谋正笼罩在自己头上。也不知道自己那个铁哥们白展计竟然敢在学校里面的一个角落里打一场野|战。
随着灯光的变换,萧雨和李令月两个人同时都能发现,这个玉坠在蓝光下面,就会有一道细线显现出来,就像是裂了一道口子一样。
“我觉得吧,这件东西应该是可以开合的,这是一个小巧的储物装置。”李令月看着那吊坠,沉吟一下说道。
“不会吧?”萧雨并不接受李令月这个意见:“你一定是看看多了,才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那你说这道灰线是怎么回事?”李令月扬扬眉,问道。“既然是机密的东西,肯定有我们不理解的玩意在里面。我假设它是个储物的小盒子,假设一下又有什么不对了?难道你能提出更好的假设?”
“这个……”萧雨理屈词穷:“还真没有别的假设。”
“卫斯理说过,如果没有更好的假设,最不可能的假设也会是最可能的真实。”李令月引经据典。
“卫斯理是谁?”
“额,这个……你不认识啦。香港的一个推理大师。”李令月言不由衷的说道。如果她告诉萧雨,卫斯理是一个中杜撰的人物,不知道萧雨会作何感想。恐怕又会说她胡思乱想了吧。
萧雨终于接受了李令月的假设,说这个玉佩就是一个储物的小盒子。
这一道乌黑的阴影,就是开合的机关。
李令月用一枚尖针,轻轻的在玉坠上挑了两下,玉坠纹丝不动。
然而,两人都骇然的发现,那玉坠虽然纹丝不动,但那尖针的针尖,还是很清晰的能见到已经刺进了玉坠的里面!虽然不多,只是一点点。
“扎扎别的地方。”萧雨提示道。
李令月用针尖扎了扎其他的部位,坚硬如铁石,纹丝不动。
“果真……你的猜想是对的。”萧雨骇然不已,这竟然真的如同李令月所说,是一个有着机括的储物盒子?
如果不是,为什么那一道细线,竟然能容纳一个针尖扎进去?
“咱们再试试?”李令月商量着问道。脸上的表情,就像一个求知欲特别强的少女。
较好的容貌,泛着历经男人疼爱之后的红晕。
“嗯。”萧雨应道:“必须,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