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瑾瑜的克制，也是她的放弃。

秦瑾瑜知道她一定会猜到的，轻声道：“成为下一任王，考量的不是个人实力，一直都是有没有继承精神异能。”

就像那座表明下一任王的宫殿，曾居住在那里的王储无一例外都继承了精神控制异能。

这就是王血。

秦氏帝国能一统千年的原因所在。

用精神力量操控着人心，也才会知道在北方会有丧尸王，杀死丧尸之王这场浩劫就能结束，这个消息就是新崛起的秦瑾瑜在从丧尸记忆中知道的。

秦瑾瑜看着她，看着像一件艺术品，没有感情的她，“我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萧无邪了。”

沈慕云没有说话。

秦瑾瑜可以为了沈慕云提前逼宫。

可是在全人类生命与牺牲沈慕云一个人换取安宁面前，她选择了后者，在她将沈慕云交出去的时候，她就已经丧失了爱她的权利。

她的爱并不纯粹。

而萧无邪爱她，爱得毫无保留。

一份虚伪的爱情与纯粹的爱面前，沈慕云一直都选对了。

“我一直都清楚的到却不愿意承认，是自欺欺人了。”

“过去了就过去了。”沈慕云已经看完她手中这一张纸，这是最干净简单的一份条约，秦瑾瑜作为人类只提出了一个要求，请沈慕云相信她。

秦瑾瑜从面对她时起就知道了，人类的生死掌控在她的手中，那群还将自己置于最高点的人，那群还在做无谓争辩的人，显得可笑至极。

秦瑾瑜手边是沈慕云为了将要变回人类的丧尸们制定的条例。

秦瑾瑜一条也没有改也没有质疑直接签下了，沈慕云也签下了这份条约。

两人站起身，王与王道：“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