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都啥玩意儿啊,我从前也觉得那些yy起来毫无边际的总裁王爷穿越重生玛丽苏汤姆苏简直挑战三观极限,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是什么营造出了这样一个烂透了的网文环境?
作者也是人,首先要活下去才能有力气敲键盘,当那些自以为高端有品有文化的读者,一边叫嚣着“谁看文花钱呀”下着盗文,一边指着鼻子嘲笑网文时,我们能做的只有两件事,要么心灰意冷地放弃,要么转去写小盆友喜欢的天雷玛丽苏,因为小盆友单纯,人生观尚未健全,好骗,还不懂得怎么下盗文。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于是小盆友都看着蜜糖毒药一样的故事成长起来,女孩子不需要自强自立完善自己,只要等待白马王子;男孩子无需刻苦学习背负责任,找个山崖跳下去就行。舆论都在痛心疾首地说小时代给年轻人建立了颓废糜烂的价值观,好像没有名牌就不能活一样,但是请不要忘记,他们的作者现在已经算是当今作家里的首富了。
这就是现实。
歌爷不想写白痴一样的女主角坐在家里遇到天神一样的男主角,然后每天做做做的故事,尽管我知道这能红,能挣钱,尽管我可以写。任熙悦为了实现梦想的艰辛奋斗;田如蜜的善良勤恳;薄晓微的热情单纯;就连在《暖暖》尚未公开的出版部分里,暖暖都为捍卫爱情做了很多惊人的努力,实现了出乎意料的成长,这就是我的坚持。
但坚持是不能当饭吃的,如果有一天我放弃了,或者开始为了收益和出版去写一些违背我三观的东西,你也许会嗤之以鼻地说一句“这帮网文作者就是这副死德性”,然后心安理得地去下别人的盗文看。那我只想说一句,你看就默默地看吧,别把看盗文说得那么心安理得,也别把坚持支持正版的良心读者说成傻瓜,如果没有这一小撮人的坚持,你什么都看不到。
但是,地球不会因此停止旋转。
所以以上纯属发泄,没什么意义,大家还是自便吧。
第21章 「第二十章 」没有名字的眼泪
加足马力到了一处岔路口,陆济宽却犯了难,到底是哪条路,导航显示都可以,一条是好开的大路,另一条则是相对偏僻难走的小路,但是会近一些。
他对滕浩平时为人处世的方式思咐片刻,果断向小路进发。
***
双手被自己的丝质衬衫缚住,双腿被男人用蛮力顶住,裙摆早已被掀高至腰际。黎雅蔓看着这个双眼发红的男人垂涎三尺地拽住她底|裤边缘,绝望地闭上眼睛……
滕浩正裤管半退地蹲在那里,一脸兴奋地捏着那条勃发而丑陋的东西打算一尝夙愿,却蓦地遭遇强烈撞击而瞬间跌落下来,正当他一头雾水地扶着脑袋想看看发生什么时,身后的玻璃却在巨响中如雪花般碎裂,撒了他一身。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拎着衣领拖出车外,又被没穿好的裤子绊了一跤,狼狈不堪。
陆济宽这才放下手里的石头,直奔后车厢而去。黎雅蔓已经坐起身,正在努力遮掩自己仅剩内衣裤的躯体,可被绑着的双手却让她力不从心,只能用求救的眼神望着他。他迅速帮她解开束缚,一言不发地脱下外套给她披上,这才发现她在抖,抖得厉害。
“没事了。”他帮她扣好扣子,轻拍她的肩,温暖掌心默默输送着能量。
瘫坐在地的滕浩掩着后脑勺被玻璃溅到的伤口,正不知所措地望着这一切,他心爱的宝马座驾美丽的流线型后部,在大切诺基实打实的攻击下已然冒出惨淡的青烟,而切诺基驾驶位上张开的安全气囊则昭示着主人刚做的疯狂决定,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家伙是疯了吗?!
看这架势,滕浩在最短时间里做出了弃车保人的决定,却在挣扎着起身后,蓦地对上一双寒意刺骨的双眼。明明对方和自己身形差不多,年纪还大不少,他却被震慑地没出息地连退三步,差点没摔到绿化带里去。
“陆,陆主任……”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有话好好说,咱们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对吧?我以后再也不碰她了还不行吗?啊?”
看他并未停住脚步的意思,滕浩吓得一屁股坐倒在泥地:“我,我警告你别乱来啊!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谁?我爸——”
话音未落,他就被迎面而来的一脚吓得抱头蜷缩,心里大呼完蛋后,却没有等到意料中的疼痛,而是一片奇异的死寂。他漏出点缝隙偷看,只见黎雅蔓忽然冲出来抱住了陆济宽的腿,而后者正一脸愕然:“你干什么?”
她用力把陆济宽扯离这一触即发的空间:“你疯了吗?为了一个人渣,不值得的!”
逞一时之快或许舒畅,可这家伙的背景他们都心知肚明,这一脚下去,他十几年的职业生涯必会掀起大波澜,别说是换个医院了,医药局辐射范围如此广阔,只怕到时连换都没处换!
他看着她,神色依旧波澜不惊,绷紧的肌肉线条却在斯文得体的着装下暗潮汹涌:“你以为现在这样,他就会放过我们?”
她望了眼早已变形的宝马后部,想了想,忽然从他的衣襟里掏出手机,对着还没来得及拉好裤子的滕浩一通猛拍,拍得他躲闪不及。末了她把手机交还给陆济宽,居高临下地走到滕浩跟前:“如果你不想这些照片流出去,让人看见医药局局长儿子的狼狈样的话,以后就放聪明点,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明白?”
滕浩虽然咬牙切齿,但无奈他一向视面子如命,只能无奈地点头。
“好了,”她拉拉陆济宽:“走吧。”
却见他依旧纹丝不动地注视着颓然席地的滕浩,那眼神连她看着都害怕——虽然外表还是熟悉的俊逸儒雅,内里却像是住着另一个陌生的,残暴而狠辣的灵魂。
“走了啊!”她用力扯他:“快回去给我上药,快啊!”
他静止不动的瞳仁此时才终于恢复了些许温度,他瞥了眼她脖子上的红痕,顿了顿,终于带她折返了自己的大切诺基,扬长而去。
而被吓得不轻的滕浩,此刻只能望着自己早已走形的座驾,忿忿地捶地。
***
那辆大切诺基就像他一样,沉默却蕴积着力量,尽管前方出现不少刮痕和破损,却不影响行驶。她裹紧了他的外套上车,直到坐定,才惊觉双腿抖得厉害,甚至达到了意志根本无法控制的程度。她只好努力用他的外套遮掩汹涌的恐惧和后怕,沉默以对。
他坐上驾驶位,却迟迟没有发动,几次静水流深的长呼吸后,他忽然把手伸向她,反手握住她的。
那只手冰凉,微颤,带着主人无法自抑的错愕和紧张。他顿了顿,握紧,把她密密包覆在掌心中;她不敢抬头,亦不敢挣扎,只是任由他握着,这一点点温暖却像是一针强心剂,一点点把她从那不堪回首的画面中解救出来。
从头到尾,他始终保持着单手执盘的姿势,一言不发地把她载回了自己家。
“这里疼吗?”
“还,还好。”
陆济宽沉默地为她处理着身上的淤痕和划伤,当然只是看得见的部位,末了,他把医药箱放在她面前:“其他地方你自己来,就像我刚才那样。”
说着他就要回避,她却忽然出声:“等等!”
他微微侧转,表示询问,她低头不自在道:“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他顿了顿,没有回头,只闻其声:“这句对不起,应该由我来说。”
两人一阵沉默,谁也没再开口。
“洗个澡早点睡,明天送你去公司。”他依然给了她陆惜妍的睡衣,她想想也对,他家是不可能有别的女人的睡衣的。
看着他沉默依旧的背影,她从未像此刻那样渴望拥抱他,也从未像此刻那样清醒地意识到,彼此间距离的辽远。
还没到十点,陆济宽就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自习着中药学,做完标记正要关灯就寝,却冷不防看见门口出现一个粉红色的窈窕身影,来人紧抱着一床棉被,脸被遮了大半,看起来有点犹豫。
“怎么了?”他迅速起身:“哪里不舒服?”
她却顾左右而言他:“这么早睡不着,聊聊天呗。”
“给你的药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