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脊背上,臀肉上,都是别人轻易看不到的地方。
手被捆起来,于是艰难地跪着趴着,按照傅先生的指示,去含他每一根脚趾。要含在嘴里,用舌头打圈,要做出很好吃的样子,要一边吃一边“唔唔”的发出声。
傅先生有重要的电话要接时,总喜欢走来走去。
便跪在地上,含着他的鸡巴随着他的脚步爬行,不敢让那根肉棍掉出来,否则傅先生要罚她。
傅先生终于肯带她出去了。
那是他的好朋友,他们很熟稔,很亲密。
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聊一些在她们听起来很无聊的话题,如傅先生从小长大的四合院,里面那棵柿子树现在还是长得很好,今年结的果子又比去年多。
难得看到他们像老人一样,喝酒、感叹又感伤。
流露出脆弱的情绪。
那人在面对周晚时的轻视都写在神情里了,不涉及对她本人的评价,仅仅出于跨越太多阶层的优越感。在他眼里,觉得自己像个贱民。
对方也带了女伴,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红。
很年轻,很漂亮,很精致,犹如刚刚熟透的桃子,散发着少女无限的娇媚。
听他们讲话的时候,总是带着盈盈笑意。一双可爱的杏眼专注而崇拜的盯着男人们,偶尔也会很自然的傅先生送一下眼波。
跟她一比,周晚忽然觉得二十三岁的自己如此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