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鹤要监视的人是我们俩,犯不着跟万木过不去,不是么?”伶舟说着,冲韶宁和眨了眨眼,“而且,鸣鹤带了他走也好,我们俩也终于可以清净清净了。”
韶宁和一想也对,之前家里只有一个万木的时候,他和伶舟还能暗地里勾勾手指亲个嘴儿什么的,如今又多了个鸣鹤,明摆着就是来监视的,害得他连碰一下伶舟,也得找个鸣鹤看不见的地方,实在太过拘束。
如今好不容易两个碍事儿的都走了,他和伶舟也终于可以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了。
如此想着,韶宁和走到伶舟面前,张开手臂道:“来,让我抱抱。”
伶舟笑了笑,乖乖偎进他怀里。
两人静静拥抱在一起,许久没有说话,谁也不忍打破这宁谧的瞬间。
这样不知抱了多久,韶宁和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伶舟,你身上的伤……好些了么?”
因为鸣鹤的包扎技术实在没话说,所以现在基本都是鸣鹤负责给两人包扎,韶宁和伤势较轻,好得也快,前几日便已经拆了绷带,但伶舟这边,他却不知恢复情况如何。
伶舟眼珠子一转,仰头对着他笑:“想知道的话,自己来看啊。”
韶宁和一怔,随即勾了勾嘴角,露出意会的表情,一只手已经顺着伶舟的领口,渐渐下滑至腰际,缓缓解开他的腰带,撩开他的衣襟。
伶舟轻轻瑟缩了一下,看向他的眼角微微一勾,低声道:“我冷。”
韶宁和这才想起,他们俩还在廊下站着,伶舟容易受凉。于是他打横抱起了伶舟,抬腿便向伶舟的卧房走去,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伶舟乖顺地任由韶宁和抱着,心中却在琢磨,为何是进他的房,而不是韶宁和自己的房。
韶宁和将伶舟放置在床上, 似乎看出了伶舟眼中的疑惑,于是低声解释道:“外头冷,一会儿……我回房就行了,不用再折腾你了。”
伶舟才明白这是韶宁和照顾他的表现,眉眼弯弯地笑了笑,心下十分受用。
韶宁和将暖和柔软的被褥垫在伶舟身下,然后半跪在伶舟身前,接着刚才的活儿,细细解开他的腰带,褪去他身上的外袍,露出了白色温热的里衣。
他轻轻撩开最里层的衣衫,只见伶舟胸口的两道鞭伤,虽已好了大半,但还是留下了淡淡的伤疤,怕是短期内是无法完全消退下去了。
韶宁和心中有些悲伤,但他极力压下这种煞风景的情绪,低头用嘴唇轻轻贴了贴伶舟胸前的肌肤,然后深深吸了口气,呢喃道:“好香。”
伶舟皱了皱眉,困惑地问:“什么香?”
“药香。”
伶舟“噗嗤”一声笑了,他一手抚上韶宁和的后脑勺,然后出其不意地拔出了他束发的簪子,只见一头黑色长发披散下来,盖住了韶宁和的大半张脸,顿时将他的眉眼衬得十分柔和。
“真俊。”伶舟轻轻抚摸韶宁和的脸颊,忍不住赞叹。
“如何比得过你。”韶宁和笑着回敬。
伶舟突然有些伤感,如果是他原来的那个身体,只怕是比不上韶宁和这等好样貌的。万一韶宁和知道了他是谁,恐怕……随即他晃了晃脑袋,将这个念头甩了出去。
此时韶宁和已经轻轻拥住他的身体,顺着他胸前的伤疤,一路轻吻、舐舔。伶舟感到酥麻麻的痒,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身子来。
之前禁欲太久,以至于他根本承受不住韶宁和这若有似无的撩拨,下身很快便起了反应。
但是韶宁和似乎铁了心要做足前戏,故意对伶舟的求欢暗示视而不见,磨足了耐性有条不紊地将伶舟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褪尽,然后又去褪他的亵裤,直到将他全身剥得一丝不挂,然后分开伶舟的两腿,俯下身来,绕着伶舟胯下坚挺之物,细细轻啄了一圈。
伶舟忍不住呻吟出声,小伶舟肿胀着,轻颤着,呤口渐渐溢出了清浅水珠,在那一片粉色肌肤的映衬下,宛若凌晨时分摇摇欲滴的晨露。
韶宁和抬眸看了伶舟一眼,轻轻笑了一下,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眸中调笑的意味,昭然若揭。
饶是伶舟再怎么伪装,此刻也禁不住红了脸,忿忿道:“要做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了。”
韶宁和又笑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尖,在呤口处轻舔了一下,突如起来的温热让伶舟全身一颤。但这一阵激颤尚未过去,韶宁和又轻轻含住小伶舟的端口,用力一吸。
“啊——”伶舟情不自禁地微微仰头,只觉酥麻感自下体直冲脑门,然后涌向四肢百骸,顿时头脑中空白一片,飘飘欲仙,不知身在何处。
当这一阵酥麻感散去之后,他才渐渐恢复神智,心中咕哝着,几月不做,想不到韶宁和的口技竟有如此显著的进步,以前当真是小瞧了他。
他仍在心中腹诽,此时韶宁和似乎已挑逗完毕,张口含住了整个小伶舟,开始卖力吞吐起来。
第九十八章
窗外,又悉悉漱漱地下起雪来。
雪花飘洒在窗棂上,很轻很温柔,就像此刻春宵帐中百般讨好侍弄着伶舟的韶宁和。
伶舟觉得自己像是要被融化了一般,全身酥软得像是一朵棉花,在云霄之上起起落落,欲仙欲死。
随着下身一波接着一波热浪席卷而来,他一次次被推向高潮,冷不丁一道银光自眼前划过,下身一阵战栗,便悉数射在了韶宁和口中。
随即他仰面瘫软在被褥上,四肢乏力,动弹不得。
韶宁和抬头看向伶舟,嘴角轻勾,喉结滚动,将口中之物悉数吞咽下去。
“你……”伶舟面色潮红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韶宁和用拇指擦拭了一下嘴角残渍,然后轻轻抹在伶舟唇瓣,涂抹出一道浅浅的水光,看起来格外诱人可口。
伶舟张口,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韶宁和的拇指,品尝到了与韶宁和口中一样,咸咸涩涩的滋味。
他这一舔,竟比那最烈的催情药还要勾魂,韶宁和看在眼里,顿时全身像要被欲海湮没一般,情动不能自控。
他猛地扑上去将伶舟压在身下,双臂紧紧箍住伶舟的身体,仿佛要把伶舟整个嵌入体内,同时亲吻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顷刻间占满了伶舟的口腔,吻得他几乎窒息。
伶舟明显感觉到,韶宁和的下身炙热如焚烧的铁棒,死死抵住了他的腹部,急切地摩擦着他的身体,仿佛森林中迷了路的豹子,想要通往极乐仙境,却只能茫然而焦躁地在幽径之外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