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里是他们以后要长期生活的地方。他们虽然带了不少行李过来,可是许多生活上要用到的家具之类的东西,他们一件都没有。
而这几间厢房里也是干净得可以,除了几张靠墙的土炕之外,连张多余的席子都没有。厨房里也是光光的,他们用的锅都是之前在茅草屋时,大队借给他们的。
几人一寻思,这家人既然人都死绝了。没理由家里一点东西都没吧!而且只有正屋上了锁,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东西都锁在正屋了。
于是,他们就打上正屋里那些“东西”的主意了。他们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自然不忌惮死人用过的东西。
要是真怕这些,就不会搬进来了。如今连死人的房子都住了,难道还再呼死人用过的东西?大不了拿水多洗几次,再放太阳下暴晒,什么病毒都能杀死。
于是几人商量之后,就决定用砖头将正房的锁给砸开。然后……就有了惊叫声传出来事。因为,那砸锁的砖头,没能砸到锁上,而是砸到男知青自己的手上了。
站在一旁的两个女知青,看着同伴的手被砸得血糊糊的就发生了惊叫声。两人正想上前经那位男知青包扎止血。那个被自己砸伤的男知青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举着夸头的手,再次对着自己砸了下去。
这次砸的不是手,而是头!
然后,在几个同伴惊恐的注视之下,他终于完成任务一样,直直的倒在了地上。于是,院子里再次响起了尖叫声!
当易秋雨他们走进院子的时候,几个人还在傻愣愣的呆在原地,惊恐的盯着地上那个满头满脸都是血的同伴。
甚至都没有人敢上前去确认,他到底是死了还是伤了?自然,也没有人想到要救人,或者求救,那几个人的状态就跟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的保持着最初的动作。
跟在易秋雨和宁夏身后的杨凡和小孔见了,本能的要上去救人。只是,他们刚跨出脚步,就对上宁夏锐利中带着警告的眼神。
两人心中一凛,立刻想起自己刚刚接到的命令是只准旁观,不准行动。两人脚下一顿,不敢再往前冲了。
当着杨凡和小孔的面,宁夏也不好问媳妇儿眼前的情况。这时候,他能做的其实跟杨凡和小孔一样,就是听媳妇安排,不给她添乱。
易秋雨从进来之后,就将注意力放到几个人身上去了。虽然觉得这些人是自己作死,可是真让她眼睁睁看着几条年青的生命折在眼前而不管,她真心做不到。
毕竟,这几位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甚至连贪得无厌都算不上。他们最多只能算是无知自大外加二百五!说白了这就是一群自以为是,不听老人言的傻孩子!
其实,如果按照正常情况,像这种无人继承的房产,本来就应该由大队上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