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潇溪水眸冷凝,仰着头嗤笑一声看着南风玄翌,神色清冷如冰:“我变了?呵呵,我变不变与你有何干系?放开我,听清楚了吗?放开!”她再也不要与这个男人有半分的瓜葛,每每看到他,她就会不自觉的想到那个夭折的孩子,还有那个可怕的夜晚...
南风玄翌看着浑身冒着火气的她,抱在腰间的手不但没有松弛半分,反而加重了几分,凤眸之中闪耀着无可奈何:“你是西祈的皇后,你说与我有没有关系?”
“西祈的皇后?”她微愣了下,随即狠狠地瞪了回去:“皇后?你还记得我是你的皇后?我才走了多久,你就已经娶了十几个女人了?嗯?你还有脸来找我?告诉你,你那个皇后,谁爱坐谁坐去,本姑娘不稀罕。”一掌挥向他的胸膛,他不躲不闪,硬生生的挨了她一拳,她不但不心疼,还双眸冒火的瞪着他:“想死?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本姑娘警告你,少在姑奶奶面前晃悠,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话落,用力挣开他的束缚,看也不看的就朝台阶上走,胳膊却再次被他抓住.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与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明潇溪甩开他的手,气恼回视。?
“明潇溪,收回你刚刚的话,什么叫没有关系了?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皇后,这种关系,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的!还有,我们之间的半年之约,如今还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南风玄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满是危险而冰冷的气息,然而在那一层危险而冰冷的气息之下,藏着的却是难以捕捉到的紧张之色。
这么快就要与他撇清关系?她才离开了多久?难道她看上了别的男人?对了,她刚刚拼死拼活要救的人是谁?
“里面的人是谁?究竟是谁值得你这样不顾性命的去救?男人?”南风玄翌漆黑如墨的眸底蕴含的无尽的风暴。
那如我他。“你管他是谁?是男人又怎样?”明潇溪清澈见底的水眸中,煞气腾升,用尽全力,却仍旧挣脱不开男人的束缚:“放手啊,放手!”
“女人,我们之间,非要这般剑拔弩张吗?”南风玄翌轻叹一声,凤眸复杂的看着她。
明潇溪仰起头,怒瞪着他,水眸之中涌动着浓黑,冷声嘲笑:“剑拔弩张?我们之间为什么会成为这样,你怎么不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你还有脸过来反问我?想想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是怎么欺骗我的?现在这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的!唔....”
明潇溪未完的话被他的唇舌堵在了口中,化成一声低吟。他炽热的舌头滑进她的口中,吸允、缠绕,覆吻得密不透风。浓重的男子气息笼罩着她,将她所有的吐气全部夺走,同时把自己的气息渡给她,迫使她不得不接受他的深吻。
片刻后,男人放开女人,两人呼吸都有些浊重,当潇溪轻喘迷蒙的眸光对上男人清幽雾霭的眸光时,呆愣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伸手用力地推开他,甩手就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记耳光,在雾气氤氲的清晨,是那般的嘹亮清脆!
用力的擦拭着自己的唇瓣,明潇溪狠瞪着面前那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掉面具的俊脸,以及那个清晰夺目的巴掌印,心底却乱成了一团麻。这个死男人,绝对与她八字犯冲,该死的,她居然又感觉到那种如遭电击一般的触感,是那样真实,天雷勾动地火的感觉大概就是这般吧?可为何偏偏就是他呢?就是他呢?她该恨他的,不是吗?对,她该恨他的,该恨他的!
明潇溪眼底的慌乱让男人捕捉了个正着,他丝毫不顾脸上的疼痛,双目犹如猎豹一般牢牢地锁定在她那张在他看来是那般可爱的小脸儿上,略带沙哑的嗓音低低地传入明潇溪的耳中,“一个巴掌,换一个吻,值!”
明潇溪眉头轻轻颤动,男人趁机再次俯首,准确无误的含住她的双唇,用力地辗转、深吻....
“是可忍孰不可忍,南风玄翌...。”在男人的束缚之下,明潇溪呼吸越来越困难,气愤至极之下,她的牙用力的咬上了他的唇,男人吃痛,放在她腰上的手力道减轻,趁此机会,明潇溪用力的挣脱开他的束缚,利用轻功,直接飞上了竹楼,恰巧与走出门的明潇飏和北堂瓒迎面撞上。
“明潇溪,老子饶不了你!”北堂瓒看到她,立刻激动的跳脚。
明潇溪一把捂上他的嘴,朝身后怒了努嘴:“你小点声,回去任你惩罚。”这个时候,她还不希望南风玄翌知道她与北堂瓒的关系。。
北堂瓒顺着目光望过去,正巧撞上南风玄翌哀怨的眼神,登时黑了脸:“南风玄翌,你怎么会在这里?”
南风玄翌挑了挑眉,“朕为何不能在这里?”
北堂瓒用力推开挡在面前的明潇溪,一脸戒备的瞪视着他:“喂,你刚刚没听到什么?或者没看到什么吧?”
南风玄翌轻笑出声,凤眸微微眯起,“北堂太子说的,该不是你被这个老头关在里面的事吧?嗯?”
“你看到了?”北堂瓒磨牙切齿的看着他,若不是他现在浑身无力,一定要上去将他挫骨扬灰。
“嗯,看到了。”男人说起谎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