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赵科长了,我们回去睡了。”
一群姑娘全当赵明在吹牛,不过却觉得挺有意思,因为她们全当赵明是在安慰她们,这样也好,至少可以笑笑,心里也没那么难受了。
赵明苦笑,这群人,我说真话,她们怎么就不相信呢。
回寝室的路上,盛夏把几个舞蹈队的姑娘拉在一起,神神秘秘地说,“陈老师真可怜,以前在文工团出了那样的事,一定难过死了,不然的话,刚才也不会哭得那么难听了。”
如果是平常,大家对盛夏的话也不会多想什么,顺着她的话就往下接了。
可是接连两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女人对女人的嘴脸一向是看得很清楚的,特别是着重关注过后,盛夏这些话的用意一下子变得明显。
马上有姑娘严肃地说道:“哪样的事?盛夏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同,不明情况的事不要胡说,你这么做,坏的可是别人的名声。”
盛夏一下子不高兴了,可是明面上却要表现得和和气气的,红着脸干笑,“怎么叫坏了别人的名声,我是替陈老师打抱不平,那个何春娟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老兵,所以我才觉得有些事是无风不起浪。”
“看,你还是在把我们往岔路上引,让我们认定陈老师以前在文工团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盛夏,你就这么见不得我舞蹈队好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又何必来参加我们舞蹈队?”
蹇欣走在前面,突然回过头来,笑道:“你们少跟她废话,这个女人跟我那是高中同学,她的话里话外,哪一句不是心眼,我觉得大家还是小心一点好。”
听到蹇欣的话后,几个姑娘一下子拉开了和盛夏的距离。
盛夏走着走着就停了下来,暗骂,明明是个贱货,还装可怜,我就不相信扒不来你的人皮。
想到这里,盛夏就已经有了主意,狠狠瞪了这群不要比脸的女人一眼,径直回了自己的寝室。
赵明和陈岑回了8栋,詹玉洁和詹娜也在,脸色有些不好。
“这个章文化太不知好歹了,我主动去找他,他还给我摆架子。”
詹玉洁气得喝了一大口的水。
赵明问,“詹姐,你去找他干什么?”
詹娜白了赵明一眼道:“还能干什么,二姑看你辛苦了那么长的时间,又想着你天天都吵着要争第一,二姑不是想成全你吗?想着去给章文化一个台阶下,没想到这个老家伙这么不识抬举。”
赵明笑道:“詹姐,娜娜,争取是一个主动词,主动权在我们手里,为什么要去看别人的脸色?”
詹玉洁又好气又好笑,“死小子,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为了矿区,你还在这里说这种话,是不是要气死我?”
赵明笑道:“我知道你们担心的是何春娟,可是何春娟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我请的老师真的比她厉害一百倍。”
三女白了赵明一眼,谁都没理他,各自回去休息。
赵明哭笑不得,你们一个个的为什么都不相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