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娜听到陈岑的话,第一时间有些惭愧,詹娜可以无条件地相信赵明,任何事都可以替赵明先考虑,从来也不会怀疑赵明。
为什么?为什么我办不到呢?
詹娜刚有这想法时,心里愤愤地想,死家伙,让你自以为是,让你不拿我当回事。我就不信你,再过几天,我就让你难受得死去活来的,坏蛋!
入夜!
都城这座省会有着南方大城市的体面,灯红酒绿,荣都宾馆的餐厅包间中热闹万分。
洪中的应酬几乎是每天都有,酒里睡肉里眠的日过得当然是自在。
不过今天洪中倒是没像往日那么奔放,因为王寒带过来这个姑娘着实有些漂亮,让他没有精力一杯又一杯地去喝酒。
以前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往洪中的身上贴,可是这个叫盛夏的姑娘,坐在这里一晚上,却连看也不看他一眼。这倒反而惹得洪中时不时地朝她看上一眼。
那眉眼,那翘鼻子,那粉嫩的嘴唇一一都在洪中的脑子里反复出现,却总是没办法把它们合在一起变成一张完整的图,一怒之下,索性直勾勾地看着她,连眼珠子都不再眨一下。
旁人看到洪中这眼神的时候,哪里会不知道洪中的心里在想什么,马上冲王寒叫道:“王干事,你带过来这个朋友是哪个单位的,怎么坐在那里连话都不说一句,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啊。”
盛夏吓了大跳,马上摆手,“对不起,对不起,领导,我是西川矿区净化厂生产运行部办公室科员,盛夏。”
“西川矿区?”
旁人一听,马上瞪着王寒,“王干事,你什么意思,好了伤疤你忘了痛是吗?你不是才被那个姓赵的整治得抬不起头,这个时候你把西川矿区的带过来是什么意思?洪公子替你出头,你别告诉我们,你私底下又跟西川矿区的和解了?”
“哪能啊,不看赵是狗曰的倒大霉,我心里这道坎一辈子是迈不过去了。”
王寒马上说道:“这位盛夏同志,也是深受赵明迫害,几次三番地孤立她,要把她赶出舞蹈队,我看这小姑娘可怜,所以特地带过来跟洪公子反应一下,洪公子助人为乐,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一定能替盛夏同志主持公道。”
盛夏慌里慌张地站了起来,“对不起,洪……洪哥哥,我不该来的,各位领导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说着,盛夏马上离席。
“等一等!”
洪中叫住盛夏,马上朝刚才说话的中年男人凶道:“谁说西川矿区的人就不能来的,我发现你这个人有点山头主义啊,还不快点给盛夏同志道个歉?”
“是是是,洪公子说得对,是我思想觉悟太低了。盛夏同志,我自罚三杯,不好意思了!”
说着,中年男子马上喝了三杯。
盛夏一脸通红,“领导说的什么话,你这不是折煞我吗?”
看到盛夏慌乱的样子,洪中觉得更是过瘾,这个女人看起来好腼腆,以前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类型的,真是不错。
中年男人一眼就看出洪中的喜好,放下酒杯就说,“王干事你起来起来,让盛夏坐你那儿挨着洪公子,受了什么委屈好好跟洪公子说说,好让洪公子给她讨回公道。”
王寒脸色一变,就算内心当占万分的不情愿,在第一间也站了起来,眼底带着一分挣扎。
洪中动了动嘴皮子,笑道:“算了,不是王寒的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