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晚上约了几个单位的官太太打麻将,她现在可是西川矿区名人圈里的官太太,谁见了不亲热。
数数自己钱包里的钱,这两三个小时的功夫,赢了三百多块,麻将打得好就是不一样,喂张子都喂得这么熟人,想让我赢多少就赢多少。
回家的时候,也不算太晚,只是一开门的时候,发现门口多了双鞋子,于是蹲下来看了看这双鞋,这好像不是自己的高跟鞋!
盛夏的心里还始有些不安了,顺手把包挂了起来,脱了鞋,垫着脚尖,往自己的卧室里走,推开门那一瞬间,正好看见洪中在女人身上冲刺,一巴掌甩了过去,打得洪中全身一个激灵,乱喷一气地翻身滚到了地上。
这下子就剩那个女人拼命地拉被子遮挡,盛夏疯狂地扒拉着,让她臭不要脸的样子完全暴露在外面。
“贱货,你这个贱货,我们是同学,你居然勾搭我男人……”
床上哇哇乱叫的女人不就是盛夏的同学吗,捂着脸,生怕盛夏尖利的指甲把她的脸给乱花,两条腿像蹬自行车一样拼命地反抗。
所以盛夏看着疯狂,却一时半会近不得身,她也是气糊涂了,忘记了厨房还有一把崭新的菜刀,其实可以开锋用一用。
终于,女人蹬自行车的腿法收到了效果,一脚就把盛夏给踢翻在地。
女人趁势抓起自己的凶罩裤头和衣裳躲进了厕所,盛夏连滚带爬地追了出去,拼命撞门无果,立马回卧室去抓住洪中,一阵撕扯乱咬。
趁这个机会,女人衣服胡乱套在身上,开了厕所门就往大门外面冲。
“亲爱的,记得找我……”
“还找你?我曰尼玛,今天我弄死你!”盛夏听到这挑衅的声音跟着就往外面追,追了一半,人跑了,追不到,又倒回来,继续杀红眼地扭打洪中。
只不洪中可从来不是受气的男人,拎着她的头发反手就是一巴掌抽上去,将她抽在那沙发上,半天爬不起来。
过了好一会,盛夏终于翻身坐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脸,不动手了,开始哭,大颗大颗的眼泪珠子就往外面滚。
“我跟你结婚一年都不到,答谢宴当天晚上,你就跟她绞在一起,你在外头搞就算了,现在还带回到家里来搞,那可是我们新婚的床,你不嫌脏吗?”
洪中哼了一声,“我脏?我脏尼玛比我脏,你以前跟加紧的男人搞,我现在跟别的女人搞,有什么不一样?再说了,那不是你同学吗?当初我可是跟你说好的,以后不要管老子在外面的事情,我想怎么搞,那是老子自己的事!”
盛夏捂着脸说,“可是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呀?”
“我没有求你嫁给我,当初是你自己光着身子在我爸面前说我把你睡了,非要嫁给我的,嫁给我的时候,你不是就应该有心理准备了吗?”
洪中说着,从沙发旁边提了一个纸口袋,扔在盛夏面前说,“这十三万,放水,连本带利都在这里,给你们家那帮穷亲戚拿过去!”
盛夏把钱抱在怀里,算是对心灵上有了一丝安慰,不过一想到他刚才跟那个女人在床上乱搞的时候,还是解不了气,把钱扔在一边,急急忙忙的冲进去把床单。一套全部给换了下来,扔进了洗衣机。
洪中觉得家里也呆不下去,穿上衣服,约上自己的狐朋狗友,出去继续乱搞。
盛夏想,忍一忍也许就过了,也许怀个孩子他会回心转意吧。
于是抱着怀里的钱,在洗衣机的隆隆声当中哭得死去活来。这才头一年,就已经搞成这个样子了,再过几年,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越想越难过,差点没哭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