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不打算再跟赵明多说什么,扭头就出了办公室。
赵明一把捂住自己的脸,拦是拦不住了,张涛不是个冒失的人,他应该知道后果,可是赵明不敢冒这么大的险。
赵明终于拨通了一个熟知,而一直没有机会拨通的电话号码。
响了三声后,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喂,哪位?”
“詹……詹书记,我赵明!”
“臭小子,再叫书记,我就挂电话了!”
赵明努力地笑,“詹叔叔,新年好。”
“好好好,你也好啊,小赵……我……算了,过去的事不提了,今天特地打这个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帮我调个人出去,他是我朋友,也是战斗英雄……”
一番勾通后,詹什马上说,“行,调他去渝州,我许多老部下都在那边……”
……
年关前的团年饭和团拜基本上是一天接一天,一顿接一顿,从来不会有空闲的时间,像南泰这种人,在涪江的地界上这么吃得开,生意人、混混……一桩接一桩的,一个接一个的请他吃饭,还有托他办事的。
这晚上他搂着个舞小姐回了家,自己老婆已经提前回了娘家,家里理所当然成了最好的战场。
刚一进门,两人就啃上了,啃了一会,女人跌跌撞撞进厕所去洗澡。
“酒不醉人人自醉,要与妹妹一起睡……”
欢快的歌声伴着轻飘飘的舞步,一边松着裤腰带一边进了卧室,拉链拉了一半,床尾沙发上坐着一个黑影吓得他没了多余的动作。
“兄弟,哪条道上的?报个名号吧,求财还是求气,你可以选!”
“过来坐下说,我办点事儿,处理完了就走!”
看到张涛手里的刀片子,还闪着寒光,南泰知道今天不听话,恐怕要被放血了。
于是南泰乖乖的坐在床尾问,“兄弟你来找我,总得说什么事吧,我在涪江混了这么长时间,仇家也不少,但是真正敢找上门的可没几个货色,你今天得罪我,你可能得想想退路了。”
“退路?去找你老婆吗?不不不,我要去收拾她,不是便宜了你?你都要让人家全家死绝了,我没那么狠,就要你一个就行了!”
“你特么的跟西川矿区那个叫赵明是一伙的吧?”
张涛轻轻叹了口气,“你这种人啊,就是不见材不掉泪,今天先给你涨涨记性,让你知道什么人该得罪,什么人不该得罪。”
听到张涛这话,南泰连张涛的脸都没看清,抬脚一脚就朝张涛踹了过去,沙发翻了,南泰的裆也破了,他的脚被张涛死死地扣在怀里,膝盖一顶,掰着脚腕,一刀穿透三角韧带,划剌一刀,脚筋给挑了!
南泰痛得大吼的时候,张涛反手将他摁在床上,堵住了他的嘴,膝盖跪在他的背上,只听见,他在唔唔唔地哀号,这才是一头待宰的畜牲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