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朱远山的话,是康华的脑子终于转过弯来了,如果赵明和欧阳建雄是亲密的,他直接找欧阳建雄办这件事不就得了吗?
“人家一见我的面,就主动坦白了和欧阳剑雄之间的牵扯,你康华也有做小人的时候。”
祝远山就是不喜欢康华,随时都绷着,不管是站是坐,永远身姿挺拔,没有一刻是放松的样子,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看到他表情失控的样子,祝远山心情大好。
“你现在要做的,要么就是把这个姓赵的小子赶出南方局,要么就好好的捧在手掌心当中当宝贝一样呵护着,他将来能给你的惊喜还多着呢!”
康华一下站了起来,“祝总,你不要想的太美,我把他赶出去了,你一手就好接着?”
“哈哈哈哈……”
祝远山大笑了起来叫道:“想不到你康华也有这么奸猾的时候!”
康华再次恢复了镇定的神色说,“这个小子这两天被扣在南方局机关呢?东矿代矿长的职务被抹了。”
祝远山眉头一皱,“现在你应该更能确定这个小家伙是个清白的人了。”
康华点点头,“是啊,人家是大摇大摆的自觉自愿走进南方局大门的,就算看准了有一天有人会把他请出去一样。”
“你也不要说我贪心,赵明这小子不管摆在什么地方,都能搞事,如果你不能用,不会用,把他交出来,我好好培养一下,过几年就能出来闯荡啦!”
康华摇了摇头,“祝总不用激我,我也不是那种拉不下脸面的人,他在这个年纪就能规划出这么有建设性的项目来,路有多远,你我都说不好,为了这样的小伙子出出头,我觉得挺合理。”
康华有编制,不过到底是管理一个企业,可以把它当成一个生意人来看,生意人做生意往往是计算成本的,卖一个人情,拉拢一个像赵明这样的人,其实挺划算。
因为在最关键的时候,他还可以成为自己手中的一把利器,可防身,也可伤人。
康华起身要准备走的时候,不忘说道:“他能不能当大任,就得看他这次扛不扛得住流程了,东矿修房子关乎到几千人的生计,当中的利益不可估量。如果他真的利用职务之便干了什么,那就真不敢用了,根坏了,再直的杆也撑不了几年。”
祝远山只是笑笑,不再说话,仿若在眼前能看到那浩大的工程,已经开始动工,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