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清原正在一台宴请上,身边人模狗样的围了七八个人,挨着海清原的左右两边的女人很有气质,一个姑娘年轻些,二十来岁,脱了外套的身段跟葫芦似的,被高领紧身毛衣这么一修饰,更加的完美。
她的身体时不时地和海清原靠上一下,有意无意之间的亲昵,海清原在享受的同时,也会刻意地拉开距离。以显示自己的洁身自好。
另一边的女人三十岁出头,气质出众,成熟的韵味不是一般小姑娘能比的,关键还有着小姑娘没有的圆滑。
“小云,别傻坐着,要给海哥敬酒。”
赵雅债的手从海清原的面前伸过去拉潘云,半边身子就这么压在了海清原的身上。
海清原早就只剩尿尿的功能了,男女之间的事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只不过这样的接触之下,对心灵上还是有着极大的冲击,说到底,就是暗爽。
潘云端着酒杯,说,“海哥,如果你不喝这一杯,我们赵总要生气了。”
海清原地端起杯子来,说道:“我儿子女儿都跟你差不多大,你喊我海哥,我真有点不好意思。”
等海清原把酒一喝,赵雅债赶紧说,“海哥,我就是要喊你海哥,如果不是你的话,哪有我们的活路?这次是真的多亏你了,让我们拿了些名额,要不然真的是分钱都赚不到。”
赵雅债以许多个人的名额拿了上百个买房名额,算了笔细账,一套房如果能赚两万,两三百万块也就到手了。
更何况,她根本就没打算要这么快出手,渝州划出来的通知已经传得家喻户晓,再有两个月,大家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说自己是渝州人,而不是华南人。
最直接的利好是什么?就是房子的价格。
这些房子放一放,等两年再出手,应该能赚个盆肥钵满。
一百个名额绝对满足不了她的胃口,至少还得再来一百个才行。
可是现在问题出现了,有人掐住了他们的脖子,东矿职工手里的购房名额卖不出来了。
赵雅债绝不是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来卖惨的女人。
这顿宴请,其实是答谢宴。
一番话说出口过后,海清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小赵啊,你不用谢我了,说来惭愧,我现在有能帮你的已经不多了,单位下了禁令,如果再发现职工倒卖职工购房资格的情况,那么不但他们手里的购房名额卖不出来,原本属于他们的那唯一套资格也会被取消。”
赵雅债赶紧摆摆手,“你看我刚才都说没关系了,海哥怎么还提这事。”
“不,有一说一,有些话我是一定要给你解释清楚的,我这边想不到办法,要相办法,你得从我们矿长那里下手,他是个年轻人,有多年轻呢?不到二十七岁,我们这个矿长,你别看他年轻,办事特别有魄力,说一不二,关键是他跟鸿飞的艾总关系非常不一般,你只要打通了他这一个关节,那么艾总那边就不会再有一点问题。”
海清原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这是把火往赵明身上在引,不管人家是威逼,还是利诱,到最后,总能让赵明惹得一身的骚。
既然是势不两立的情况下,海清原当然得做事,要不然显得他挺被动的。
就在这时,海清原的传呼响了,一看要回的电话号码,马上就说,“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打了个哈哈,马上拿出移动电话来,一个电话回了过去,“矿长,你回来了吗?”
“是啊,书记怎么样,晚上班子聚一下,顺便谈一谈,明天组织去输气管道一线慰问的安排。”
海清原一听这话,马上叹了一声,“矿长,我也想去啊,不过这身体确实有点吃不消了,老毛病犯了,这次就只有你替我去前面跑一趟了,一定把我对大家的问候和祝愿带到。你在外面也一定要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