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也奇怪,明明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余苹还是慌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裳,就像刚刚大战了一番,要赶紧收拾战场一样。
这一幕对于秦阳这个老油条就再熟悉不过了。
秦阳愣杵杵的就像跟木头一样的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吭声。
余平有种被人捉奸在床后的恼羞成怒,“什么事?来了又不说。”
秦阳这才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说道:“项龙那狗曰的,居然让人把门给拆了。”
“屁大点的事情,也能让你混落魄吗?”
余苹毫不客气的骂了一句。
秦阳还有些不服气,马上说道:“那可都是国家财产,怎么能让他们说拆就拆呢?书记你说说这项龙干的这叫什么事情?”
余苹的火上来了,“秦阳,你是后勤办的主任,他工作你要抓系统的,不要逮到一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就揪着不放,你知道他们把门卸下来是干什么吗?那是她校长的权威受到了挑衅,下面这帮人看到我对这规矩,不怎么上心,所以全都跟着我学把门关得死死的,人家这是在敲打下属,让把门给拆了,要是这点权威都没有,他当什么校长?”
“可是我们跟赵明不是对头吗?”秦阳很不服气地说。
余苹生气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操作手,“我们是对头,就一定要分个你死我活?干脆把干校给拆了好不好,我们全部人都去放羊?明争暗斗,明争暗斗,该争的争,该斗的斗。那都是在合理的框架范围之内,我们的共同目标是要把要打造成一个明星单位。你今天早上几点钟来上班的?”
秦阳没想到余平这弯转的这么急,一下没跟得上趟,脱口而出,“九点半怎么了?”
“怎么了?你一个当领导的,早上九点半上班,下面怎么看?他们不得跟你学。”
余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照明这不是在拆别人家的门,这是在打你的脸,干部学校,设立南方局,培养合格出色的干部的,我们身为一个干校的机关,一点都不遵守劳动纪律,你让下面的人怎么看,你让新来的大学生以后的干部怎么看?那脑子长到狗身上去了。”
秦阳第一次被余苹骂得这么惨。
主要原因还是秦阳最近做的这些事情的确不太尽如人意,加上于平刚才被撞破了“奸/情”。在恼羞成怒的状况下,说话难听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这事情搁在秦阳的身上他肯定是想通的。老子鞍前马后的给你当狗腿子,到头来被你骂的狗血淋头,尼玛比的老骚货,看来还真以为老子偷了孙祥那小杂种的烟夹子了。这他妈是你养的小白脸,护短吧!
秦阳心中有句玛卖/批,他知道不当讲,于是含恨出了办公室。
余苹搓了搓自己的脸,刚才的话会不会说的太重了?管他的,反正都是利益共同体,他自己下去琢磨琢磨,对他也有好处,省得一天跟头蠢猪一样。
想到这里,于萍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是挺嫩的嘛,顿时心头一颤,还有更嫩的,应该能见人。
赵明接到了电话,一听是张涛,马上说,“回来了吗?”
“是啊,差不多情况都摸清楚了,要不要我现在上来跟你汇报一下?”